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_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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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一切后,蔚鴻之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雖然靈魂不穩(wěn)的難題仍擺在他面前,但終究不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了,他有了可以訴說彷徨和苦悶的對象,不用再一個人苦苦守著,默默消化所有的情緒。 雀寧正努力接受這個真相,時常問蔚鴻之一些關(guān)于真正的他的問題,想要了解的更多,每當這時候,蔚鴻之都會耐心講出自己的故事,他知道,他說的越詳細,越真實,雀寧就越會相信他靈魂互換并非他的幻想,因為幾乎不可能有人臆想到如此詳盡的地步。 “蔚宏在那邊要像你之前那樣工作嗎?”雀寧在某一次這樣問道。 “是啊,畢竟他現(xiàn)在才是蔚鴻之嘛,我剛開始還擔心他一個小少爺會受不了那么辛苦的工作撂挑子不干,結(jié)果幾次做夢看來,干的都還挺不錯的,應(yīng)該也跟他繼承了我從前那些記憶有關(guān),不然的話一些專業(yè)性的東西可弄不來。” “聽起來有點可憐?!?/br> “是啊,本來他在這邊每天晚上出去喝酒玩到凌晨再休息,中午快兩點才起床,去公司一趟刷刷臉什么也不用干就又開啟夜生活了?!蔽跌欀D了頓,道,“還記得吧,當初他的那些女友可弄得我焦頭爛額,希望他別介意我全都甩掉了?!?/br> 對蔚宏,蔚鴻之的感情很特殊,他和蔚宏從未見過面,卻又每天會在鏡子里看到對方的樣子,他們沒說過話,卻通過紙筆有過兩三句的短暫交流,也許蔚宏也能在夢境中看到他這邊的境遇,就像他于夢里看見蔚宏cao縱著他的身體下班回家,照顧要上學(xué)的蔚佳佳那樣。 每每想到這些,蔚鴻之都頗為感慨,讓蔚宏無端從富少的云端跌落成為社畜,他其實一直都存有愧疚,但蔚鴻之同樣希望,蔚宏能借著這次機會學(xué)到一些東西,比如認真工作,人生目標和生活態(tài)度,在蔚鴻之看來,這些是比財富和地位更加寶貴的東西。 一周過去,雀寧終于真正接受了事實。蔚鴻之昏睡的癥狀愈發(fā)嚴重,午睡的時間從原來的一小時延長到兩小時再到接近三小時,每次雀寧都要費很大力氣把他叫起來,就算白天睡得這樣多,到了晚上蔚鴻之照樣可以沾了枕頭倒頭就睡,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沒人知道分別的那天何時會到來,每天清晨雀寧都會猛地驚醒,去搖晃蔚鴻之,在蔚鴻之艱難醒來后通過眼神確定身旁躺著的仍然是吸引著他愛上的那個靈魂,才真正松口氣。 為了測試昏睡的嚴重程度,在雀寧再三保證就算尿了床也沒關(guān)系后,蔚鴻之聽了他的建議在晚上睡覺前喝大量的水,想看會不會被尿意中途憋醒。 結(jié)果不太妙,第二天他仍然在早晨被雀寧拍在胸膛上的手喚醒,意識還沒清醒就感受到了小腹處鼓脹到幾乎要爆炸的劇烈痛感,趕忙掙扎著跑去衛(wèi)生間,甚至在釋放完之后,飽經(jīng)磨難的膀胱還疼了十幾分鐘。 雖然沒尿床還是讓他挺慶幸的,但從這之后蔚鴻之再也不敢試了,別他回去的事兒還八竿子沒一撇,先把身體給憋壞了。 雀寧也暫時放棄了找工作的計劃,花更多的時間陪在蔚鴻之身邊,在可能很快就會到來的離別之前,兩人的感情比之前還要濃烈,放縱地用身體感知彼此的存在,也是在這時候,雀寧真正明白曾經(jīng)蔚鴻之問出假如有一天他不再年輕自己會不會還愛他的緣由——真正的鴻哥三十二歲,仔細算算,比他要大整整十歲呢。 聽鴻哥說,他工作很辛苦,熬夜做項目是家常便飯,幾乎沒時間健身鍛煉,身體肯定比不上現(xiàn)在,雀寧腦補了下,除了想笑之外就沒別的想法,就像他那時候給出的回答,就算蔚鴻之變老了,不如現(xiàn)在這樣英俊了也沒關(guān)系。 不可否認,任何人建立關(guān)系最開始會很大程度地受外貌影響,就像人天生會對好看的人心生好感,但慢慢熟悉后,真正吸引雀寧的就變成了那幅軀殼下珍貴的靈魂。 雀寧相當篤定,他愛的是蔚鴻之,而不是蔚鴻。 不同于雀寧花大把的時間來陪他,蔚鴻之倒是每天都正常出門,早上八點走十二點回來,下午三點半走六點回來,雀寧以為他就算到了這種地步還在工作,猶猶豫豫地也不知道該不該勸他把更多時間用在兩人不知何時就會結(jié)束的相處上,但只有蔚鴻之知道,他整天忙碌都是在做什么。 在坦白后的第三周早上,蔚鴻之沒像之前那樣八點準時離開,對雀寧道:“一會兒跟我出去一趟吧,有點東西想給你看?!?/br> “好。”雀寧答應(yīng)下來,他實際上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蔚鴻之會再告訴他什么糟糕的消息。 于是蔚鴻之叫上司機開車,去到這幾天消磨了他絕大多數(shù)時間的地方——蔚宏父親最新開發(fā)的高端住宅小區(qū)。 小區(qū)已經(jīng)開發(fā)完畢,正在進行一期的預(yù)售,花園式環(huán)境,綠化面積很大,還有溪流和湖泊,位置在江城的新市中心,小高層每棟樓之間的分布也很合理,不會出現(xiàn)遮擋陽光的情況。 蔚鴻之帶著雀寧進到位于小區(qū)中央最佳地理位置的一棟樓,坐電梯上了十六層,他掏出還貼著膠布條的鑰匙,打開了左手邊的房門。 門被推開,蔚鴻之走進去,雀寧跟在他身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棟房子的裝修風(fēng)格和蔚鴻之的別墅一模一樣,除卻地板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幾處裝修工具外,其他設(shè)施相當齊全,稍微清掃一下就可以立刻入住。 陽光從飄窗中灑進來,照亮漂浮在空中的點點灰塵,蔚鴻之側(cè)過身,打量著自己十幾天來的成果,問道:“喜歡嗎?” 雀寧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再被蔚鴻之帶到小區(qū)時他便隱約有所預(yù)感,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全都準備好了,望著眼前寬敞客廳里的歐式家具壁燈吊頂,雀寧恍惚間有種就站在蔚鴻之家里的感覺。 “以后等我走了,蔚宏回來,估計你就沒法經(jīng)常去那個家了,到時候時不時地來這邊看看,應(yīng)該也能有類似的感覺?!蔽跌欀?,很多話聽起來刺耳,但如果現(xiàn)在不說,可能就再也沒有讓雀寧聽到的機會了,“十二樓還有一套房,也裝修好了,一會兒咱去辦購買手續(xù),寫你的名字,以后如果有什么事缺錢就賣掉那套,以現(xiàn)在的房價過上幾年應(yīng)該可以賣五六百萬。” 雀寧喉嚨里哽的發(fā)痛:“你這些天都是在忙這個嗎?” “嗯,裝修還是得親自看著,不然不放心。”眼前半月來的建工成果和預(yù)想中一樣,蔚鴻之希望,在他離開后,雀寧仍能有一個用來回憶他們過去的地方,“等明后天的咱去把家具再添置一下,走吧,再帶你去看看十二樓的那戶?!?/br> 蔚鴻之帶著雀寧看完他挑選好的兩套房子,就帶著他去交錢了,由于雀寧單身,還是一次性付清全款,只需要他的身份證就可以購房,蔚鴻之付了一千三百萬買下這兩套房子,房產(chǎn)證上只寫雀寧的名字。 “我好歹得給你留下些保障,房子是最保險的了,就算蔚宏回來,也不可能因為這事兒再找你什么,反正一千萬對他來說也不算巨款。這樣的話,我也能放心很多。” “把我?guī)г谏磉叢徊攀亲罘判牡膯??”雀寧輕聲道。 “如果可以,我也想帶你走?!蔽跌欀α讼?,但那笑容中更多的是傷感,“先不提能不能行的問題,假如你可以選擇跟我一起離開,能舍得阿姨和小羽嗎?能舍得你在這個世界里的一切嗎?” 就像他當初在思考這個問題時,無法在家人和雀寧之間做出抉擇一樣,蔚鴻之知道,雀寧也同樣給不出答案,愛情和親情,這兩邊無論舍棄了哪一方,今后所面對的,都是永無止境的痛苦和思念。 果然,雀寧沉默了,他閉上眼輕輕嘆了口氣,將頭靠在蔚鴻之肩膀上。 蔚鴻之攬住他,關(guān)于也許不剩下多少了的未來,他已經(jīng)做好了計劃,“等房產(chǎn)證辦下來,我們就去旅游吧,到世界的其他地方看看。” 雀寧應(yīng)了聲好,不管蔚鴻之有怎樣的安排,他都會一直陪著,直到……直到命運將兩人分開的那天。 在十一月份的中旬,蔚鴻之帶著雀寧,踏上了從北京前往莫斯科的k3次列車,他們將在這輛綠皮火車上度過整整六天五夜。車上有不少和蔚鴻之一樣,因為久聞“世界上最長旅途”盛名登上列車的年輕人,但不同于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蔚鴻之訂的一等艙,豪華雙人間,有獨立衛(wèi)生間和熱水供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