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就能為所欲為嗎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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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岳容易犯餓,這是陳鳴昨日不經(jīng)意間聽下人們說的。 “你想太多了……” 閆岳床榻邊,坐了一個身著一襲灰袍,脖子上圍了條白色圍巾的男人。男人眼中藏著一絲疲憊,手中攥著衣服的一角,正低聲跟閆岳說著什么。 閆岳抬眼看了一眼陳鳴,朝他點了點頭,示意陳鳴先把茶點放在桌子上,回過頭繼續(xù)跟灰衣男子交談起來:“我覺得此事絕不簡單。你執(zhí)意三日后就出發(fā),這事兒你也不想處理,早晚得出事兒?!?/br> 那人冷哼一聲,明明是男人粗糙的聲音卻藏掖著些許女人的陰柔:“呵,我哪像您閆大少爺似的,對商行上那些個破事兒了如指掌,這外頭發(fā)生些什么就跟在您家后院兒似的,你比誰都清楚?!闭f到這,那人話音一頓,一雙手松開了衣服理了理圍巾,好整以暇繼續(xù)說下去:“我今兒個來不想跟你聊這檔子事,我就來看看你。” 閆岳半躺在床上,聞言挑眉,頗有些調(diào)侃的開口:“大忙人竟然有空來看我個下不了地的廢物?你要是有什么難處,明說就好?!?/br> “哼,我能有什么難事兒……” 陳鳴在一旁含笑搖頭,這人的難處,眼瞅著便知,下眼瞼的黑圈子都快掛到下巴上了。 閆岳覺得陳鳴站在一旁可能腳酸。 他打斷了柳如眉的話:“等下?!?/br> 把視線放到了陳鳴身上:“丫頭,你把糕點拿來?!?/br> 陳鳴輕點了下頭。端了點心盒放到閆岳床頭,又端了兩杯熱茶。其一遞給了閆岳,另一杯在閆岳的示意下呈給了那個灰衣服的男人。 柳如眉接過茶水,心不在焉地用蓋子胡亂撇了幾下,端到嘴邊啜了一口。 想繼續(xù)和閆岳辨論什么。 這時候柳如眉才想起房內(nèi)多出的一人。 上下打量了幾眼陳鳴,一手拿著茶杯,一手饒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哦?這小家伙,還真是你的貼身丫鬟?” 柳如眉打趣的目光讓陳鳴渾身不自在,頭低的更深,靜靜候在閆岳床跟前。 “嘖嘖…前些日子見我一臉還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模樣,現(xiàn)在怎么倒是害起羞來了?” 柳如眉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讓陳鳴猛地想起來了什么,慌忙抬頭一看。陳鳴猛地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是之前在滿春園唱昆曲的男人嗎?!怎么會在這... “喲?還瞪我?怎么著,小啞巴,還想打我不成?” “周息凱”,你這嘴巴可饒點人吧。”聲音略微有些不悅。 柳如眉這人,從認識到現(xiàn)在嘴巴就沒饒過人。現(xiàn)在又戳了丫頭的痛,而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身為一個男人自然要護著自己的女人?!澳銊偛挪皇且恢眴栁腋l成婚了嗎,就是她?!?/br> 這下可輪到柳如眉回不過神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眨巴眨巴眼睛,沖陳鳴努努嘴:“你是說……這個小家伙?” 閆岳瞥眼看柳如眉一眼:“有問題?” 柳如煙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慌忙頷首,抬手掩住嘴,鳳眼半瞇,話中帶笑:“沒有沒有,怎敢怎敢。只不過閆少爺?shù)目谖秲骸€真是挺獨特的。不愧是閆少爺,不愧是閆少爺。” 這人說話真難聽,有求于人,還如此不知禮數(shù)。 陳鳴臉上有些不悅。 閆岳早習慣了柳如眉與眾不同甚至有些怪異的說話方式。無奈嘆了口氣:“得了。你也別在我身上挑刺兒找毛病。還是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戲班的事兒吧,瞧你這才幾天,又瘦了一圈?!?/br> “誰說我不好混!”柳如煙傲氣帶著倔強的說到。傲歸傲,眼底的苦澀卻是無法掩飾。 “那你跟嚴老板那邊,給戲班拉的投資怎樣了?” “什么投資。我這忙里偷閑來看你,你盡是跟我扯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沒趣…我走了…” 閆岳這個男人,太聰明。才幾句話功夫,柳如眉就感覺像被看穿,吃透,這讓他十分不舒服。 柳如眉慌忙起身,道了一聲告辭。或者說,是落荒而逃。 “等一下。”閆岳叫住了柳如眉?!耙滥愕钠⑿?,今天來這,必然是碰到了難處。我清楚你,所以我要你跟我明談。與其依靠別人,不如借助我的力量。只要你開口,我定會幫你。” 柳如眉頓了一下。 誠然,柳如煙的確遇到了難以逾越的難關(guān)。今日登門,確實有相求。但看到摯友病臥在床,心高氣傲的柳如煙卻是再也說不出相求的話來。 “我……真的就是來看看你,沒別的意思。牡丹亭,一直都很受人喜歡。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