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就能為所欲為嗎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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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br> 閆穆抱著胸回答道:“看你,我心疼。” 閆岳搖搖頭,啼笑皆非。 “你長大了,都會心疼我了?!?/br> “哥,你真會開玩笑。我就比你小一年?!遍Z穆垂下手走近閆岳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喝酒嗎?” 閆岳臉上還掛著水花,水漬浸濕他的眉目,在庭院的冷光下他的臉閃著清冷的光色。寒風吹在他的臉上更為刺痛,他苦笑一聲:“你常去的?” “嗯?!?/br> 閆穆上下看閆岳渾身上下濕透,勸解道:“你總不能這樣濕漉漉的出去吧,換件衣服。” 閆岳放下手中的木桶,有些不著邏輯地對閆穆說道: “最近上面那邊出了些事,方恒被調(diào)動到北部去了。鎮(zhèn)政府這邊的管理要換成韓冉?!?/br> 閆穆看出閆岳在逃避什么,他對上閆岳飄忽躲閃的目光,溫吞說道:“你怎么又提起工作上的事情了。我以為大哥你現(xiàn)在正因為大嫂的事情發(fā)火?!?/br> 閆穆又看了眼那空空如也的木桶,繼續(xù)說道,“這大桶的水看來也平靜不了你的心。還是放下吧,反正三弟說他對大嫂那事兒沒做成,你的損失不大,頂多當嫂子被狗咬了。你還是換件衣服,隨我去喝酒?!?/br> 閆穆的話勾起閆岳沉重的,一直想躲避的內(nèi)心,他根本不是因為“三弟欺負丫頭”這件事才上那么大的火,當然,這也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讓閆岳覺得憋屈的,還是陳鳴一直欺騙自己的事實。 “草!” 想到這,閆岳重重踹開身邊的木桶。 木桶倒地咕隆滾向遠處,閆穆覺得閆岳的火真是莫名其妙。 “你要是真的火氣大,改天把閆和的腿打斷就行。何必和一個桶過不去?!?/br> 閆岳除了生氣,此時更為糾結(jié),他心累地倒坐在井旁,以手覆面,一片茫然。 “閆穆,你借我?guī)准路?。我現(xiàn)在不想看見陳鳴?!?/br> “陳鳴,是誰?” 閆穆還未聽過陳鳴真正的名字,平日他只喚他為大嫂。閆穆不知道他不留心的一提,閆岳的臉逐漸變得扭曲,傷心欲絕痛苦不已在臉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閆岳暴躁出聲,說話間,他的聲音還帶著撕扯。 “你管他是誰!說了不要提他,不是要陪我喝酒嗎?喝!喝個他三天三夜!” 既然閆岳不想提及,閆穆癟癟嘴挽起他的胳膊將他領回自己的房間。 “行行行,哥,你是我大哥,你說得算!” 閆岳就這么懷揣著——軍隊被收,對立的人登位,喜歡的人從女的變成男人的心結(jié),在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里喝了個底朝天,連著三天三夜他都沒再踏足閆家大院那塊傷心之地。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閆岳三天三夜頹廢在酒館的事,沒過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小鎮(zhèn)。人們刨根問題,紛紛想從中探尋出什么故事來。 事件也由于一傳百百傳千變了味兒。 “這不前幾天我還看見閆家那媳婦和閆三少在一起呢~” “你說,這大少好端端得干嘛在酒館喝個三天三夜,我猜一定是發(fā)現(xiàn)閆三少和那個小賤人的事情了。” “嘖嘖嘖,聽說那個閆家的大少奶奶還是奴婢出生的,我說這種人就是賤,哪里比的上方家小姐呀?!?/br> “不是,你們知道嗎,我聽說那個方家的明珠小姐前幾天還回家了。就是在閆家大少奶奶進門沒幾天。這個惡婆娘哦……” “閆大少殘了也就算了,現(xiàn)在好了還要被這個惡婆娘折磨……” 陳鳴抱著袋干糧怵在墻角聽著那群女人議論,他抿著嘴,生怕被他們發(fā)現(xiàn),將自己隱藏在墻角不敢出聲。 無論別人怎么說,但事實上就是自己犯了錯,隱瞞了師叔,只希望閆岳看在往常的情面上不要將自己趕出閆家。 不然他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那些女人的閑聊變得越來越過分,甚至開始懷疑陳鳴和閆穆的關系。 不給予理會,陳鳴轉(zhuǎn)過身打算從側(cè)門溜出閆家。他要去找閆岳,他不能讓閆岳因為自己的事情攤在酒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