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就能為所欲為嗎_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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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的門環(huán)在淅淅瀝瀝的雨中褪去一層鎏金。 陳鳴撐著油紙傘推開那扇復(fù)古的木門,庭院深深,一位扎著兩角兒童模樣的少女坐在年過半百老人的腿上,一筆一劃描繪著什么。 兩角少女用稚嫩的小手指點(diǎn)著宣紙,呆呆可愛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陳——鳴——” 怎么是自己的名字。 聽兒童稚嫩的讀音,老人摸了把胡子樂呵大笑,“是陳鳴。是鳴兒的名字。” “鳴兒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呀?” “陳鳴的意思是,鳴兒像天上的百靈一樣有世上最動(dòng)聽的聲音。” 百靈鳥…… 陳鳴撫摸過自己的喉間,一動(dòng)間,眼前的畫面又隨著淅淅瀝瀝的雨散去。 眼前又是另一幕場景。 還是剛剛那個(gè)孩童和老人,不過不同的是,孩童和老人都穿著紅色的婚服。 陳鳴此時(shí)站在橋上,身邊的人熙熙攘攘,他們手里拿著臭雞蛋或爛菜葉無情地扔向紅衣孩童。 老人撐起袖子將胳膊蓋在他的頭頂。 老人和孩童相視一笑,不管他人的咒罵,從橋的這頭消失在橋的另一頭。 畫面從紅喜轉(zhuǎn)為白事,滿城飄著白色的模棱,胸口佩戴金紅徽章的大批軍官押送著一口黑棕色的棺材,老人的親人穿著白色的喪服跟隨其后吊唁。 陳鳴這次沒在白衣人群中找到那個(gè)孩子,隨之而來的是鉆心刺骨的痛…… “老師?。?!” 陳鳴從夢中驚醒,額間的汗水如雨簌簌,身上的薄衫被汗水浸得濕透。 “怎么了?” 趴在書桌休息的閆岳聽到陳鳴的叫喚趕緊走到他的身邊,“怎么了,鳴兒。做噩夢了?” 他還沒從夢中完全清醒過來,他垂著頭盯著繡鳳的被蓋,眼中卻沒有聚光。 一定是做惡夢了,閆岳親昵地坐到他身邊將他護(hù)在懷中:“別怕,別怕……” “老師,老師……” “老師?老師怎么了?” 閆岳關(guān)切地擦去陳鳴額上的汗水。記得很早以前陳鳴和他談起過自己的老師,大概做了關(guān)于他老師的夢。 “他,他,他死了!你為什么阻止我!” 陳鳴的口齒居然流利起來。 他不顧身上的傷口猛地揪住閆岳的雙排領(lǐng)口,他臉上的表情已不控制,驚恐,害怕,后悔,在他臉上聚集,他晃著閆岳的領(lǐng)子一遍一遍嘶吼:“老師死了,老師死了!你不能把我困在這里,我要去見他!” 陳鳴放開閆岳的領(lǐng)口,撲騰下床,光著腳就要往外面沖去。 陳鳴有太多的秘密閆岳不知,他坐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任由陳鳴往外跑。 陳鳴焦急地打開房門,可他剛踏出一步后,他就發(fā)現(xiàn)門外的場景是如此陌生,他從未見過的布局格式。 “這是哪里?” 陳鳴沒有記起閆岳。他想起了自己的老師,在夢中翻出他積壓在腦海中塵封的記憶。 他猛然回頭質(zhì)問床上那個(gè)身著西裝的男人。 “你,到底是誰!是陳尚讓你來抓我的對(duì)吧。我告訴你,不管你把我關(guān)在哪里,把我賣到哪里,我都不會(huì)離開老師的。” “你不應(yīng)該忘記我。” 閆岳這次是真的腦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