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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攔住了幻影旅團,如果沒有他們的出手,那在猝不及防下被攻擊的窟盧塔族能夠活下來多少,完全是個未知數(shù)??崂た▓孕?,對方不會放過任何一雙火紅眼。 越是瀕臨滅絕的東西,價格愈發(fā)高昂。 只有窟盧塔族在世一天,那火紅眼就不會成為“絕版”;只有所有的族人死去,窟盧塔族成了傳說,火紅眼的價格才會節(jié)節(jié)高,成為一種新商品,惹人瘋搶。 他們是把人完整的放進了族里面又好好的招待了這些天,但是最初將對方攔在外面,到底是失了禮。 “我還要向您說一句謝謝?!?/br> 酷拉皮卡沖著雪滿露出了一個略顯無奈的笑,這放在他這張還帶著嬰兒肥的臉上,看著有些出戲,“我原本是想著等到自己成為祭司后,向族長提出帶著大家走出森林的想法……如今在您的幫助下提前了,比我想象中更好?!?/br> “嗯?你不準備按照阿諾德的預(yù)言,永遠的住在森林里面嗎?” “不?!?/br> 酷拉皮卡搖頭,“逃避是沒有用的,越是逃避越是顯得軟弱不堪,我們看似是住在了一個沒有外人知曉的地方,但‘沒有外人知曉’,本就是一個悖論。” 因為我們的心里,仍然渴望著與外界相連。 只要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那這里就不是他們桃花源。 他的手撫在了心口的位置,不知為何,最近他的心臟跳躍的頻率正悄悄的加快。 ——你也在期待著外面的世界嗎? 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心在想些什么的酷拉皮卡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 “藏起來等著別人找到自己,提心吊膽的過著一天又一天……我希望從現(xiàn)在開始,窟盧塔人不用再考慮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br> “外面可能會比這里還要危險?” “那也比現(xiàn)在要好。” 酷拉皮卡斬釘截鐵地說道:“未知會帶來恐懼,沒有接觸只靠腦補,會擴大無謂的情緒,倒不如直接去看看,外面到底是個什么樣。” “您也說了,我們窟盧塔人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我相信大家一定能夠找到一條全新的,適合我們自己的路,然后堅定不移的走下去?!?/br> 雪滿看了男孩一會兒,從空間里將阿諾德送給他的、裝了吊墜的木盒拿出來,推到了酷拉皮卡的手邊。 “要是阿諾德能夠聽到你說的這些話,他怕是會高興得要跳起來?!?/br> “你是真正了解了阿諾德的祭司,這只耳墜是屬于你的,不要再推辭了。” “戴上它,就像是多年前的阿諾德一般,以祭司的身份,將窟盧塔族引向更為光明的未來。” 酷拉皮卡接受了這份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的耳墜。 終于在酷拉皮卡身上變成了一對的耳墜傳遞出了不可思議的能量,恍惚之前,男孩似乎聽到了有人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之后就交給你了”,那聲音太輕,酷拉皮卡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本書我?guī)Щ厝タ戳耍魈爝€回來。” 雪滿向酷拉皮卡揮揮手離開,他算了算時間,獵人協(xié)會指派的成員差不多就要到了,他和太宰也可以從這里離開,去往艾諾斯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和修治他們有關(guān)的情報。 ——實不相瞞,不是很想找。 “算了,就當是看看艾諾斯的后代吧?!?/br> 他鼓勵了自己一句,快步朝著這些天住著的樹屋走去。 . 確認了協(xié)會派來的人身份無誤,和對方簡單的交接后,雪滿就和太宰一起,準備向族長祭司他們告別。 不可否認,窟盧塔族隱居的地方山清水秀鳥語花香,每天都能夠在小鳥的嘰喳聲中醒來,一打開窗子就可以聞到清新的空氣,提神醒腦可謂是一流。 他們兩個還是整個窟盧塔族地里唯二的白吃白喝的人,并且吃得還很豐盛,每一頓有菜有rou,還都是當天現(xiàn)殺現(xiàn)摘的那種,從菜園子到飯桌只有一步路。 更別提窟盧塔人有多熱情了。 要不是他們兩個堅持睡在樹屋里,那一定會有人拉著他們的手,強行要把雪滿和太宰拉回自己的家,好好招待一番。 面對著窟盧塔人那無窮無盡的熱情,不管是太宰還是雪滿,都覺得心里有些疲憊,很想開口說,能不能給我們一些二人空間,我們真的不想寒暄。 可是準備拒絕的瞬間,就會看到對方的雙眸明顯的一暗,神情也變得失落起來。大概是他們生活的環(huán)境太單純,這些窟盧塔人的情緒,基本上心里想的是什么臉上就表現(xiàn)出來什么,根本不用去猜他們的心思。 面對著這么一群人,雪滿和太宰堅持到協(xié)會派的人到才告別,已經(jīng)是極限。 “之后就要靠你們自己了?!?/br> 雪滿向族長說道:“遇到了什么不好解決的事可以聯(lián)系我們,你們就算出去了,也不是什么靠山都沒有?!?/br> “別看我們、好吧,是我一個人,感覺很不可靠,但其實我們兩個可是協(xié)會里面冉冉升起的明星喲,短時間里就有了不俗的成績噠,再加上我們還有錢。” ——鈔能力,是一種讓人不知不覺就會膝蓋一軟跪下去的神奇能力。 “你們是阿諾德的族人,是他一直在掛念的對象;而我是阿諾德的友人,即使他已經(jīng)不在了,我也不會放任你們被其他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