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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告訴你?!毕尚扪劭粑⒓t,卻還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但在這之前,尊者也要告訴我,為何要抓霍瀧?!?/br> 作者有話要說: OOC小劇場: 步承弼:哈哈哈哈哈返魂木歸我了! 穆清嘉:我急了。(笑)我裝的。 步承弼:把你變成人彘! 穆清嘉:我怕了。(笑)我裝的。 第92章 劍來 “你怎么知道步承弼在這個方向?”師陵問霍唯道。 數(shù)名修士并行于空,師陵坐在一只青鸞背部,腿上放著星盤,手中打著團(tuán)扇,好奇地看向霍唯。 “直覺。”霍唯快速答過,問道:“尊主可有算出具體方位?” “我這人惜命,只算吉兇,不窺視未來全貌,所以具體方位和事情進(jìn)展都看不到。”師陵搖了搖團(tuán)扇,饒有興味道,“而且,我竟測不出你師兄的吉兇?!?/br> 聞言,霍唯肩頭一震,冥蝶劍猝然噴出金焰,差點將他甩飛出去。 “為何?他……”霍唯不敢想象最可怕的后果。 “安心,亡者生平已定,亦可觀吉兇,所以你師兄必定還活得好好的?!睅熈昝Φ?,“至于測不出吉兇這種情況,從前我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br> “誰?” “你的師父?!睅熈昝佳鄄蛔杂X變得溫柔,“我傾盡一輩子探究原因,亦沒能得到確切的答案?!?/br> 霍唯感知到了什么,又仔細(xì)觀她體態(tài)神情,只覺有些熟悉,仿佛在年幼時見過此女與師父一道而行。 “您的猜測是?”他問道。 “我想,那孩子和穆洹真一樣,都是擺脫了天命的人。”師陵感嘆道,“天道不知他們的想法,亦無法掌控他們的命數(shù)。所以吾輩命修上通天機(jī),也無法得到他們的命運軌跡?!?/br> 霍唯沉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沒之前那般心亂了。他斂眸抱拳:“謝尊主解惑。晚輩先行一步。” “噯!這孩子怎的如此著急,傷還沒好全!”師陵催動青鸞,卻還是被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后面。 看著那個瞬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背影,她嘆息一聲,隨手扔了團(tuán)扇,雙手插在袖袍中道:“洹真,果然是我年老不中用了么?竟然連你的弟子都追不上?!?/br> 言罷,她又有些擔(dān)憂霍唯的命數(shù),便又替他卜了一卦。 云霧自星盤中散去,師陵訝然發(fā)現(xiàn),其中空無一物。 “竟然又是一個擺脫天命的孩子?!彼季貌耪f道,不知是笑是嘆。 ———— 當(dāng)霍唯全速飛行之時,穆清嘉正跪坐在洞窟冰冷的石壁上,聽步承弼說他與天道的過往。 步家一脈偶爾會出現(xiàn)能聆聽天道意識的人,步承弼就是其中之一。也因為如此,他從小到大一直把自己當(dāng)做天命之子,認(rèn)為自己是一統(tǒng)九州的命定之人。 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他需要一具遠(yuǎn)遠(yuǎn)超于其他修士的永恒不滅的rou|體。 至此,步承弼的野心昭然若揭。 穆清嘉敢肯定,這三界中沒有任何活人聽過這番話——即便聽到了,過不多久也是死尸一條。 恐怕待步承弼事成之后,第一個被滅口的人就是穆清嘉自己。 既然對方已經(jīng)向自己完全敞開了秘密,他索性也大膽起來,將所有想問的都問出了口。 “尊者想主宰三界,為何不選擇成仙?” 或許是因為偽裝太久有些疲憊,又或許是因為面對著一個“死人”的緣故,步承弼毫不掩飾地暴露出其狼子野心來。 “你以為仙是什么?”他不屑道,“仙靈不過是反哺這個世界的養(yǎng)料,天道的傀儡,整個九州都被祂騙了。” 穆清嘉心中暗想,這人知道那么多不也還是被天道騙?都是被騙,好歹仙靈造福蒼生,步承弼只能為禍三界。 “不成仙,又不想做人,那你想做什么?”他問。 “世人皆愚昧,只知凡人修仙,不知規(guī)則之外還有其他強(qiáng)大的存在?!辈匠绣鲎孕诺匦Φ溃氨咀饘⒊撚谒幸?guī)則之上,成為超于神與仙的存在。到那時,九州的一切都盡在掌控之中。” 穆清嘉了悟:“……你想成為新的天道意識?!?/br> 這話道出了步承弼難以明說的野望,他聞言也是一怔,隨后道:“不錯。本尊要取代的,就是天道?!?/br> “那就敬祝尊者馬到成功了?!蹦虑寮挝⑿χ?。 步承弼見他態(tài)度大變,不由疑慮地瞇起龍眸,顯露出探究之色。 穆清嘉仍是微笑:“雖然之前晚輩與尊者利害有違,產(chǎn)生了眾多齟齬,不過現(xiàn)在既然知道你我的敵人都是天道,不如聯(lián)手對敵,如何?” 聞言,步承弼意味莫名地笑了起來。那張布滿黑色鱗甲的臉笑起來時不復(fù)仙風(fēng)道骨,卻像是玩弄掌中獵物的兇獸。 的確,現(xiàn)在手無寸鐵的穆清嘉對他而言,就是一只有些狡猾的小狐貍。 他覺得有興趣時,便觀賞這小狐貍?cè)绾钨M盡心機(jī)地掙扎自救;失去興趣時,不過是隨手一掐,便能讓他失去生機(jī)。 穆清嘉何嘗不知對方逗弄獵物似的心理,但只能佯裝不知,鎮(zhèn)定道:“若晚輩沒猜錯,如果尊者成為新的天道,就可以放過晚輩的師侄了,不是么?” 言罷,他將目光轉(zhuǎn)向倒在另一邊的霍瀧。 “你是如何得知的?”步承弼饒有興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