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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寫皇帝的同人被發(fā)現(xiàn)后在線閱讀 - 第112頁

第112頁

    韓憫對他還是很好的。

    他自己卻不覺得,只是見傅詢看過來,朝他笑了笑。

    離早朝還有一段時(shí)間,沒有乘輦,兩人走在宮道上,身后跟著兩列宮人。

    傅詢悠悠道:“你頭一回上朝,不要東張西望,只把目光放在我身上?!?/br>
    起居郎自然應(yīng)當(dāng)將注意力放在皇帝身上。

    只當(dāng)他是好心提醒,韓憫點(diǎn)頭應(yīng)道:“是?!?/br>
    見他認(rèn)真的傻模樣,傅詢?nèi)滩蛔⊥敌Α?/br>
    他又問:“要是來不及記,你怎么辦?”

    “那臣努力跟上陛下說話的速度?!?/br>
    “要是還來不及呢?”

    韓憫疑惑,韓憫不知道。

    “你用筆桿子敲敲龍椅,我就等你一等?!?/br>
    “這恐怕于禮不合……”

    傅詢清了清嗓子:“你要是求一求朕,朕就等你?!?/br>
    他不常用自稱,在韓憫面前,為了強(qiáng)調(diào)某件事情才會用。

    韓憫自然也注意到了。

    心里的韓嬌嬌在噴火:“你很得意噢,皇帝陛下?!?/br>
    而現(xiàn)實(shí)中的韓憫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只道:“臣跟得上?!?/br>
    *

    紫宸殿乃帝王臨朝之所,韓憫跟著傅詢過去時(shí),群臣肅立殿中,不聞一聲。

    皇帝上殿,緩步登上九級白玉階。

    起居郎自側(cè)入,待皇帝落座后,捧著紙筆,侍立在他身后。

    而后由丞相攜百官行禮。

    江老丞相從前是恭王舊黨,上個(gè)月為了保留最后一點(diǎn)體面,告老辭官。圣上也不避嫌,直接將老丞相年輕的兒子江渙提做丞相。

    如今江渙一身紫袍,立于殿中最前,手執(zhí)玉笏,彎腰行禮。

    韓憫低頭在紙上寫下一個(gè)字——

    朝。

    傅詢抬了抬手,身后的內(nèi)侍便道:“免禮。”

    之后開始奏事。

    新朝新氣象,而今朝中官員大多換了傅詢自己的人,但仍有許多瑣事需要處理。

    韓憫握著筆,一刻不停地做記錄,偶爾抬頭看看傅詢,再低頭沾墨。

    沒一會兒,忽然有個(gè)宮人在他身后喚了他一聲。

    “韓大人?!?/br>
    韓憫回頭,那宮人指了指放在他腳下的小板凳,輕聲道:“韓大人請坐吧?!?/br>
    那時(shí)候江渙正在稟奏,江北宋國的使臣不日就會抵達(dá)永安,恭賀大齊新皇登基的事情。群臣都在聽他說話,沒有人注意到階上。

    韓憫道了聲謝,一撩衣擺,在凳子上坐下來。

    繼續(xù)記錄。

    他換過一張紙。

    傅詢以為他會跟不上,完全是多慮了。

    他在桐州時(shí),一個(gè)人做兩份活兒——抄書和續(xù)寫話本。

    這兩年他寫的字,比前十幾年寫的還要多,有時(shí)候趕得急了,連夜趕出來,也是有的。

    而之后,群臣也沒有注意到,殿上除了圣上,還有一個(gè)人也坐下了。

    一場大朝會可能持續(xù)很久。

    韓憫一向身子弱,要他站一上午,他可能受不了。不過要他坐著寫一上午的字,這是他常做的事情。

    手有點(diǎn)酸,寫字的速度也放緩了,有點(diǎn)餓的時(shí)候,朝會結(jié)束了。

    他將聽到的“退朝”二字也寫在紙上,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可以走了。

    傅詢站起身,他也連忙站起來,跟著傅詢從后殿離開。

    他暗中捶了捶坐得久、有點(diǎn)發(fā)酸的腰。

    傅詢不動(dòng)聲色地看了他一眼,揮手屏退輦車,問韓憫道:“走回去?”

    “好?!?/br>
    走的不是來時(shí)的宮道,傅詢帶著他繞了條路,宮人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后面,在邊上的花園里轉(zhuǎn)了一圈。

    走在石子路小徑上,傅詢朝他伸出手:“給我看看?!?/br>
    韓憫把寫滿字的一疊紙遞給他。

    這只是記的草稿,回去還要重新整理一遍。

    照例皇帝是不該看起居注的,但他是皇帝。

    他隨手翻了翻,淡淡道:“下回讓他們長話短說,寫在折子上遞上來?!?/br>
    韓憫便道:“多謝陛下體恤?!?/br>
    傅詢又看見他的手上沾著墨跡,便幫他搓了搓。

    分明是關(guān)心他,嘴上卻說:“下回弄到臉上可怎么辦?”

    反正韓憫只聽出來嘲笑的意思。

    韓憫悶悶道:“臣寫了這么多年字,不會弄到臉上的?!?/br>
    傅詢抬起手,才擦過韓憫手上墨跡的手指,在他左邊臉上抹了一道。

    “這不就弄到臉上了?”

    韓憫一愣,但是想起早晨來時(shí),柳停跟他說過的話,不能跟傅詢吵架,更不能打架。

    于是他拿出紙筆,憤而落筆——

    午,君戲臣,舉止不端,荒謬滑稽。

    傅詢看著他寫下這句話,面色一滯:“你這樣寫?”

    韓憫理直氣壯:“臣只是如實(shí)記錄。”

    趁著墨跡未干,傅詢再用手指沾了一點(diǎn),抹在韓憫臉上。

    他躲閃不及,右邊臉上也黑了一道。

    傅詢亦是振振有詞:“既然你都這么寫了,多抹幾道,也不算我吃虧。”

    韓憫還要再記,卻被傅詢捧住臉。

    隨侍的宮人們遠(yuǎn)遠(yuǎn)跟著,忽然聽見圣上呵斥韓起居郎:“別動(dòng)?!?/br>
    他們連忙在原地停下,垂首低眉,不敢多看。

    心中紛紛嘆氣:“韓起居郎好可憐?!?/br>
    而后傳來一聲清脆的“啪”,他們下意識抬頭,看見韓起居郎把圣上的手拍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