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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敢,只是公子近來早出晚歸,小劑子不敢打擾?!?/br> “那走吧?!?/br> 這時韓爺爺也聽見外邊有說話時,讓韓佩出來看看。 他推開門,探出腦袋:“是誰在外面說話?” 看見韓憫,他便將門全部打開,邁著小短腿,跑到韓憫身邊,拉了拉他的手。 “二哥今天帶我出去玩兒吧?我不想念書了,我一念書就頭疼?!?/br> “二哥今天不帶你出去玩兒?!?/br> 韓佩苦下臉,握住他的手也松開了:“啊?” 小勢利眼。 韓憫牽起他的手:“等你和小劑子哥哥念完了書,讓小劑子哥哥帶你出去?!?/br> “嗯?小劑子哥哥也念書?” 韓佩歪著腦袋,看著小劑子,小劑子朝他笑了一下。 韓憫對他道:“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進去問問爺爺?!?/br> “是?!?/br> 韓憫拉著韓佩進去,向爺爺請了安。 與韓識相同,韓爺爺見著韓憫,說的第一句話是—— “舍得回來了?” 韓憫笑了笑:“情況緊急,所以……” 韓爺爺?shù)纳窖蚝毝读硕叮骸傲T了,方才你在跟誰說話?” “爺爺,我之前收了一個弟子……” 話沒說完,韓爺爺就笑了:“就你?還收弟子?” 韓憫佯怒道:“爺爺,你不要笑,我在說正經(jīng)的呢。” “好好,你說?!?/br> “但是最近我忙于政事,沒有什么時間管他,他這個人又求知若渴,導(dǎo)致他沒有地方學(xué)習(xí),還蹲在外邊偷聽老師講學(xué),爺爺你看怎么辦?” 韓爺爺略一思忖,就明白了。 “你說的這個人,是給我們家做事的那位小劑子吧?” 韓憫點點頭,無比誠懇地望著爺爺:“爺爺你看?” 韓爺爺笑了笑:“那就讓他進來聽吧,他既然這么想學(xué),正好也給佩哥兒做個榜樣,省得佩哥兒整天想著出去玩兒?!?/br> 韓憫應(yīng)了,轉(zhuǎn)身去拉小劑子進來。 韓佩則摸著下巴,十分疑惑地看著他。 除了爺爺和哥哥,怎么還有人喜歡念書呢? * 韓憫離開書房,回自己房間時,看見韓禮也捧著一卷書站在門外,只當(dāng)他是有什么事情,但又不見他開口,便自己回了房間。 韓憫才拿出書稿,還沒提起筆,忽然有個東西從遠(yuǎn)處蹦進他懷里,把他砸得一激靈。 是那只被養(yǎng)肥的白貓。 “統(tǒng)子?” 看見這只貓,韓憫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和傅詢在一塊兒睡覺,把系統(tǒng)給屏蔽了。 他連忙把系統(tǒng)放出來,系統(tǒng)怒氣沖沖:“你和傅詢又做什么了?做什么又……”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韓憫拿起不相干的書卷遮住書稿,才說了一句“請進”。 韓禮抱著紙筆進來:“憫弟,你可得閑?” “怎么了?” “是這樣,我前幾日拿了一篇文章給柳老學(xué)官看,柳老學(xué)官看過之后,我再改了改,想讓你先幫我看看?!?/br> “好啊,我正得閑?!?/br> 韓憫往邊上挪了挪,拖過來一個軟墊讓他坐,從他手里接過文章仔細(xì)看起來。 “是去年的科考試題?” “是?!?/br> 韓憫隨口道:“原本我也要考去年的殿試的,后來沒考成,壓了幾個題目,有一個和這個差不多?!?/br> 韓禮扯了扯嘴角,小小地冷哼道:“是嗎?” 而韓憫原本就是隨口一說,而后便沒有再開口。 韓禮見他半晌不開口,還以為是自己的文章鎮(zhèn)住了他,這時候的笑容才有幾分真切。 他笑著道:“我這文章不好,只是某天夜里隨手一寫。你不用客氣,只管說就是了。” 看他神色不似作假,韓憫才試探著說了一處:“這一句的典故,仿佛用得不太對。” 韓禮湊過去看,又同他爭辯了兩句,終究是落了下風(fēng),才冷冷道:“那我回去改改。” 眼見著韓禮的面色一分一分沉下去了,韓憫只覺得莫名其妙,也不愿意再開口。 偏偏韓禮纏著他、要他說,韓憫推辭不過,又被他弄煩了,索性拿著他的文章,把自己覺得不好的地方,全都排列出來。 “堂兄這個起頭就起得不太好,切不進題目里,跑偏了?!?/br> “依我看,這一句一定是老師讓堂兄改過的,只可惜改的也不好?!?/br> “這一句也不好……” 韓禮面色鐵青,一把將文章拿回去,卻又是扯著嘴角笑:“多謝憫弟指教,我這就回去改?!?/br> 韓憫點頭:“好。堂兄讓我不用客氣,我就不客氣了,堂兄不要生氣?!?/br> “不會。” 韓禮拿著東西出去,回到房間,將東西往案上一甩。 憑他韓憫算什么東西?沒考過殿試的人,裝得卻像個狀元,也敢對我的文章指手畫腳? 他收拾好,準(zhǔn)備再去柳府走一趟。 韓憫也不高興,推開東西,繼續(xù)寫他的《圣上與丞相二三事》。 系統(tǒng)附在白貓身上,開始晨練,一邊道:“你干什么還教他?他那副模樣,明明就是只聽夸贊的?!?/br> 韓憫淡淡道:“我夸不出口,而且是他自己說不用客氣的?!?/br> “他回去肯定又不高興了,以后別管他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身邊的文人大多都是君子,沒怎么見過小人,這個道理你還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