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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唯一的心神亦為之吸引。 “嗯……”韓惜見畢竟是重傷初愈,這會兒勞神過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稍稍歪過頭,一手撐著太陽xue,無意識地揉了揉。 “明天再看吧,也不急在一時?!备滴ㄒ话醋№n惜見的手,將書卷抽了出來。 “可是……”韓惜見確實感覺疲憊,方才都有些無法集中注意力了,但他仍然不愿意拖慢進度,畢竟,師尊還在等著飛劍呢。 “你若想快些學,明天一早我來教你。”傅唯一無奈道。 “咦?怎么教?”韓惜見驚喜,“你愿意在床上教我了?” 傅唯一:“……” 手把手在床上教自然是學得快,而傅唯一之所以沒有采用這樣的方法,純粹是因為他——做不到心無雜念。 是,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內(nèi)心檢討,傅唯一發(fā)現(xiàn),他確實無法做到像他說的那樣光明磊落。 在他周游中州的那些年月里,他也見過很多花街柳巷之事,只是他自律甚嚴,又有潔癖,對此道向來沒什么好感。 然而韓惜見卻不同,他就像一個玲瓏剔透的人,經(jīng)歷過什么,心內(nèi)想什么,性格是怎樣的,全都一覽無余地展示在傅唯一面前,而傅唯一對這些、全部都不討厭,甚至還有親近之意,他之前試圖以師兄弟之間交托性命的情誼來解釋,但是心中慌亂的感受,卻并非簡簡單單的師兄弟情誼可以解釋。 傅唯一是十分理性的人,他既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有這種意料之外的感情,便不會強壓下去,而是承認自己確實對韓惜見有師兄弟以外的感情。 接下來便是分析,這種感情對他的修煉有好處么?對他的最終目標——飛升,是阻礙還是幫助? 理性的分析并沒有給傅唯一帶來什么好結論,他確認,如果自己繼續(xù)在床上給韓惜見講修煉理論,遲早會搞得走火入魔。 而這段不明不白的關系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對他來說只有害處。 那么,就要和韓惜見講清楚。 傅唯一來到韓惜見房中,韓惜見已經(jīng)準備好開始一邊修煉一邊講解,見傅唯一衣衫整齊地進來,不由得意外:“你這是……?” 傅唯一在床邊坐下,并沒有急著脫衣服,而是一本正經(jīng)地看向韓惜見。 韓惜見無形中的壓力感就上來了。 “我有件事跟你說?!备滴ㄒ坏馈?/br> “什、什么事?”韓惜見一緊張,不由得有些結巴。 “你有沒有飛升的打算?”傅唯一問道。 “?。??”韓惜見沒料到傅唯一竟然會跟他說這個,這不是廢話嗎,不飛升干嘛修仙,“當然有!” “嗯,”傅唯一似乎對他的回答比較滿意,“有這個打算就好。” “所以你到底是……” “還有第二個問題?!备滴ㄒ唤財囗n惜見的話頭,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是否考慮真的和我結為道侶?” 韓惜見:???? 韓惜見:?。。。?/br> 韓惜見傻了。 他以為,就傅唯一這一心向道的意志,怎么也不會做出這么百害而無一利的決策的,傅唯一也不是那色令智昏的人,就算一時被他所向披靡的魅力所迷惑,也不會真的想和他結為道侶。 韓惜見只不過是咽不下這口氣,想要報復一下傅唯一而已。 誰能想到,今天,此時,一大早的,神志最為清醒的時候,傅唯一卻問了他一句絕對不可能問出口的話。 “你、你走火入魔了么?”韓惜見嚇了一跳,慌忙去捉傅唯一的脈門。 “是否考慮?”傅唯一反手捉住韓惜見的手,重復了一遍問題。 韓惜見怔怔地望著他,漸漸地,臉上開始發(fā)燒,腦子也有點暈暈乎乎的。 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傅唯一產(chǎn)生依戀之情的呢? 明明初次見到時,還覺得對方是個沉默又可怕的大個子,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從衣著到外貌到性別,都不是韓惜見“應該”喜歡的類型。 就算會喜歡一個男人,也應該是師尊那樣又厲害又全能又仙氣飄飄的長輩,而不是傅唯一這樣沉悶又無聊只知道修煉的鄉(xiāng)下土包子吧? 可是,和傅唯一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特別安心。 就算他發(fā)起火來,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韓惜見從來沒有因此與他生分過。 還有那一天從懸壺院的病床上醒來,看到慌里慌張扒開人群來到他面前的傅唯一…… 韓惜見的心跳驟然之間加快了。 “我、我……”他咽了口唾沫,“我可以?!?/br> “可以?”傅唯一重復了一遍。 “你可以我就可以。”韓惜見臉上燙的能煎蛋,眼神一陣亂飄。 “你考慮清楚了?”傅唯一又問。 “嗯?!表n惜見小聲答應,聲音卻十分堅決。 “好吧。”傅唯一嘆了口氣,伸手扶住韓惜見腰側,將他帶到身前來,“你可以什么?你知道怎么做?” “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要教我嗎?”韓惜見屏住呼吸,離得太近啦,他看到傅唯一緊緊束到頸下的領口,還有緊繃繃的胸膛。 “現(xiàn)在忘掉之前看過的那些內(nèi)容。”傅唯一扣住韓惜見的后頸,拇指摩挲他耳后靠近下頜關節(jié)的那一片薄薄的皮膚,那塊皮膚下面血管繁雜交錯,分外敏感,韓惜見不由得戰(zhàn)栗,不由自主地抬起頭,迷迷糊糊地看向傅唯一,他在說什么,為什么他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