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不可擋[快穿]_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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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聽見動靜,負責(zé)照顧他的陳大二哥湊了過去。 大概是燒糊涂了,陳設(shè)迷迷糊糊地就把昨天在州學(xué)里發(fā)生的事給說了出來。 陳二哥是個大嘴巴,當天下午,這件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村子,然后是十里八鄉(xiāng),州城…… 再然后,譚正幾人主動站出來,否定了這一消息,只說他們是自愿拜齊廷業(yè)為師的,既阻止了事態(tài)的進一步擴大,又給人留下了無限的遐想空間。 ——絕大多數(shù)讀書人都覺得譚正幾人必然是受到了齊廷業(yè)的脅迫才不得不站出來的,所以這件事情明面上雖然消停了下來,私底下卻在讀書人之間傳開了。 孟則知和譚父的目的達到了。 而后沒過幾天,孟則知就又‘病’倒了。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京城。 “他倒是乖覺,猜準了只要有淮安侯府和永城侯府在,武定州的那些人就不敢拿他怎么樣。”老淮安侯夫人淡淡說道。 “母親,”齊見敬眼珠子一轉(zhuǎn):“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捅到皇上那兒去。” 齊廷業(yè)一天不死,他的心就一天落不下來。 “蠢貨?!崩匣窗埠罘蛉嗣碱^微皺:“他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他不過是欺壓了幾個商戶而已,你以為圣上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治罪于他?京城勛貴子弟里面比他還放肆的多了去了,更別說那幾個商戶還都主動站出來替他澄清了,說不定圣上還會以為是那幾個商戶有心攀附他?!?/br> “那、就這么算了?”齊見敬說道。 老淮安侯夫人說道:“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對我們沒有好處,只要我們裝作不知情,就可以不用再管那小畜生的事。還是說,你想把你的月例和俸銀都送去武定州給那小畜生治病?!?/br> 齊見敬自然是一百個不愿意。 “你呀,”她一臉恨鐵不成鋼:“但凡遇事的時候多動動腦子,也就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禮部員外郎了?!?/br> “是?!饼R見敬摸了摸鼻子,心下卻不以為然。 他是沒什么本事,但耐不住他會生兒子啊,只要他兒子都出息了就行。 “行了?!崩匣窗埠罘蛉藬[了擺手:“以后別再拿那小畜生的事來膈應(yīng)我?!?/br> 反正那小畜生現(xiàn)在三天兩頭地就要病上一回,估計也活不了幾天了。 “是?!?/br> 另一邊。 第二天上午,譚父就把房契和這個月的二百兩銀子的束脩送了過來。 譚父給的那套院子就落在距離州學(xué)沒多遠的西水街上,整條西水街都是譚家的產(chǎn)業(yè),出了西水街,往東走上十幾米就是他家的宅子。 當天下午,孟則知就住了進去。 然后他抽空跑了一趟牙行,買了一輛馬車,兩個護院,一個書童,一個廚娘,還有一個粗使婆子回來。 一切收拾妥當之后,他打開系統(tǒng)商城,花費一千點功德購買了一個名師系統(tǒng)。 前身之所以落到現(xiàn)在這般田地,一是因為淮安侯府不竭余力的迫害;二是因為陰差陽錯之下,當今皇帝認定了他在參加科舉考試的時候做了弊,所以才會縱容老淮安侯夫人把齊廷毅過繼給了他爹,把他的爵位和家產(chǎn)搶了去。 孟則知現(xiàn)在并不急著報復(fù)淮安侯府的人,因為前身和淮安侯府最大的沖突要在三年后才會爆發(fā)。 而且他覺得,只要能洗刷掉前身身上科舉舞弊的污名,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這一點對于孟則知來說并不難,畢竟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曾經(jīng)拿到過六元及第成就的人。 他想到了三種辦法。 一是繼續(xù)參加科舉,二是慢慢經(jīng)營,一步步地把名聲打出去,三是培養(yǎng)出幾個優(yōu)秀的學(xué)生出來,畢竟學(xué)生這么優(yōu)秀的話,老師怎么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首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了官,而大干律載有明文,已有官身的,不得再參加科舉考試。 其次,揚名立萬需要的時間太長,淮安侯府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的,只怕還沒等他的名聲傳出武定州,淮安侯府的殺手就該到了。 思來想去,似乎也只有第三種方法可行。 加上他正好還缺一個來錢的門路,于是他找上了譚家,又費盡心思鬧出了這么多事情來,為的就是打消淮安侯府的戒心,又不至于讓譚正四人因為他而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