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shì)不可擋[快穿]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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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初之聽出了孟則知的弦外之音,他面上一白:“你、你怎么敢——” 他一把掙開孟則知的手,踉蹌著后退了兩步,死死地瞪著他。 孟則知也不惱,索性把話攤開了說:“本官瞧見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若是跟了本官,本官一定不會(huì)虧待你。如若不然——” 他想著,他老婆瞪人的樣子也好看。 徐初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你……無恥……虧你還是朝廷命官,你這么做,就不怕被人知道,遭萬人唾棄嗎?”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huì)知道呢?!泵蟿t知不以為意。 “你——”徐初之紅著眼眶:“我就是死也不會(huì)順了你的意的?!?/br> 說著,他抓起手中的金錠,狠狠地砸在孟則知身上。 孟則知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看來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徐初之轉(zhuǎn)身就走。 孟則知當(dāng)即說道:“那你可得想清楚了,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你的學(xué)業(yè),你的功名,你的前程,都不想要了?” 徐初之腳步一亂。 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抱著這樣一種心態(tài),徐初之頭也不回地走了。 官舍里,孟則知摸了摸手臂上被金錠砸中的地方,一點(diǎn)都不疼。 大概是因?yàn)樾斐踔旧岵坏脤?duì)他下重手。 想到這兒,孟則知嘖了一聲,美滋滋地走了。 另一邊,回到寢舍里的徐初之就像一只xiele氣的河豚一樣,無力地癱在床上。 他以為孟則知會(huì)迫不及待地對(duì)他下手,可實(shí)際上,連著好幾天,孟則知一點(diǎn)動(dòng)靜都沒有。 后來徐初之才知道,這是因?yàn)槊蟿t知又病了,而且病得還挺嚴(yán)重的。 沒等他松上一口氣,他的鄰居就火急火燎地找了過來:“不好了,徐秀才,你娘出事了。” 他那個(gè)賭鬼老爹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知道了他們的新住處,找上了門來,把家里搜刮了一遍之后就又要去賭。 那可是徐初之為三年后趕考存的錢,他娘拼了命想攔住他爹,推搡之中,一腦袋磕在了桌角上,當(dāng)場(chǎng)暈厥了過去。 他爹毫不猶豫地跑了,好在鄰居聽見動(dòng)靜,過來看了一眼…… 看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額頭上抹滿了香灰的母親,再看地上一大攤的血跡,徐初之手腳一陣發(fā)涼。 大夫很快就到了。 “大夫,我娘她怎么樣了?”一見大夫收回了搭在徐母手腕上的手,徐初之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大夫說道:“令堂傷的是腦袋,而且她本身身體就不太好,一個(gè)不慎命就沒了。 我知道一個(gè)方子,主藥是人參,應(yīng)該能治好令堂的病,只是——” “只是什么?您倒是說呀!”一旁的街坊鄰居也急了。 大夫這才說道:“只是這一副藥可不便宜,至少得三兩銀子,您看?” 三兩銀子? 眾人一片嘩然。 要知道這年頭,一石(153斤)大米也不過三錢銀子。三兩銀子,這吃的哪是錢吶,吃的是命啊。 眾人齊齊看向徐初之。 大夫是州城里很有名望的大夫,不可能在這事上誆他。 徐初之咬了咬牙:“您盡管開藥就是了。” 躺在床上的是他親娘,他沒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