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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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低下頭,將袖子往上挽了挽,就在這個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程嘉言打來的,在電話里,程嘉言告訴程郁,他明天就要去新的幼兒園了,問程郁明天能不能回來,程郁一口答應下來。 盛柏年聽著他和程嘉言一言一語地說笑,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了一點笑意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一見了程嘉言就覺得親近。 然而因為安錦然,程郁對盛柏年心中始終有一個疙瘩。 如果盛柏年回來后單單只是忘了他,他肯定會更傾向將程嘉言交到他的手上,但是有一個安錦然摻和在里面,程郁就不得不再謹慎一些。 與程嘉言的電話掛斷以后,程郁看了盛柏年一眼,先開了口,問他:“一直想要問盛老師,您成家了嗎?” 這個問題似乎有些耳熟,之前程郁好像也問過他,他問:“為什么會這么問?” 程郁低著頭,隨口說:“之前在平海的時候,校長跟我介紹說,您是學生的家長,但我好像一直沒有聽說你結婚的消息,你的孩子也在伊頓幼兒園上學嗎?怎么來云京了?” 盛柏年恍惚間有一種今天踩到的坑,不一定是自己從前什么時候挖下來的。 “沒有,”說完后,他忍不住多解釋了一句,對程郁說,“那天我去伊頓是為了看我母親當年留下的月季園。” 程郁點著頭嗯了一聲,他也想過會是這樣,不過今天得了盛柏年的回答,還是讓他心里更好受了一點。 盛柏年問他:“程嘉言的母親一直沒有回來嗎?” “算是吧?!?/br> 盛柏年:“為什么會分開?” 程郁扯了一棵玉米的葉子在手里甩了兩下,隨口胡謅道:“她跟別的男人跑了?!?/br> 盛柏年自己也猜測過這種可能,他問程郁:“你還愛著她?” 程郁突然停下腳步,側過頭看了盛柏年一眼,目光中帶著說不明的情緒,盛柏年疑惑,他這樣看著自己做什么? 半晌后,他聽到程郁低聲說:“我也不知道了?!?/br> 一般情況下能這樣說的,多半還余情未了,盛柏年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里要是熬了一鍋檸檬湯,咕嘟咕嘟冒著酸溜溜的泡泡。 頭頂的太陽在不知不覺間換了位置,他們兩個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就好像他把他抱在了懷里。 云京市里,白晨在被程歸遠辭退以后,有不少的公司對他發(fā)出邀請,白晨知道他們都抱著什么心思,他的能力比起那些大公司里的秘書其實并不出眾,而且還可能沒有熟人順手,這些老板只不過是看在程氏工作了這么多年,以為他手里會掌握著程氏的辛秘,所以才會紛紛向他投來橄欖枝。 可是他被程氏辭退的時候是簽了合同的,很多機密都不能透露,白晨知道程歸遠在清楚自己在他與程郁之間做了什么后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自然也不可能往槍口上撞。 不過,他被程歸遠辭退未嘗不是一個把柄,白晨絕不能忍受程郁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就回到云京,一家和樂。 他始終相信,安錦然的死與程郁一定脫不開關系。 白晨聯系了幾家報社,向他們放出消息說,只因為自己是安錦然的粉絲,程歸遠將自己辭退,想讓媒體帶一下節(jié)奏,往程歸遠程郁心虛上面引。 然而因為有新云時報的前車之鑒,大多報社并不太敢再故意針對程郁,他們隱隱發(fā)現盛柏年對待程郁的態(tài)度也與他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雖然被辭退的主編與齊薇對這件事都諱莫如深,但他們還是打聽到了一些風聲,他們兩個是被盛柏年親自辭退的。 現在這個社會,律師函警告說來就來,他們還是等形勢明朗一點再發(fā)聲吧。 白晨見這些媒體慫成這樣也非常失望,最后干脆聯系了幾家做新媒體的公司,新媒體們就比較放飛自我,這個號被封了,還有另一個,成本低,利潤高,只要有一個號的流量熱度能起來,那么他們就能撈一把。 安錦然粉絲們的瘋狂他們已經見到過了,在得到白晨的保證之后,幾家做新媒體地立刻顛顛地將這件事給安排上了,標題一個起得比一個爆炸,一個比一個聳人聽聞。 《作為安錦然的粉絲,是我的錯嗎?》 《安錦然:誰來還我一個公道》 《愛情的保質期只能維持五年嗎?》 《是誰殺了我?》 …… 這些從各種公眾號里發(fā)出來的文章,又被各大網站論壇轉載,就連知乎上有人開始像模像樣地分析起安錦然之死與程郁的關系,不過更多的聲音是在評價跟了程歸遠七年多的秘書被辭退這件事。 在這件事里,程歸遠完全是一個公報私仇、公私不分的昏庸決策者形象,網友們紛紛感嘆程氏要完,還有評論說自己是安錦然的黑子,詢問程歸遠能不能給自己安排給高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