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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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管家愣住,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程郁這幾年在平海會過地如此艱難,他已經(jīng)找不到話可以來安慰程歸遠了。 事已至此,誰也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于管家對此也只有嘆息了,對程歸遠說:“先生以后可以待小郁好一點?!?/br> 程歸遠苦笑了一聲,從今天知道自己身體里腎臟是屬于程郁的后,他就一直隱約有一種再也沒有辦法挽回的感覺。 兩個人在樓下的客廳里坐了許久,直到凌晨時分,外面的夜色漸褪,才回了各自的房間里。 皓月當空,月華如練。 程嘉言半夜迷迷糊糊地張開眼,有些奇怪地吟誦聲在耳邊響個不停,他從被子里鉆出來,抬起頭看向窗外,半空中無數(shù)的觸手正在狂舞,繁華的城市稱為一片清晰,這樣的場景他在晚上經(jīng)常會看到,只是今天晚上好像更加真實。 程嘉言皺起眉頭,抬起小手撓撓頭發(fā),推了推身邊的程郁,可程郁不知道怎么回事,睡得很死,他叫了好久都沒有反應(yīng)。 程嘉言歪著頭,覺得有些奇怪,最后他呼了一口氣,鉆進了程郁的懷里,將程郁的胳膊抬起來,搭在自己的身上,好像程郁正環(huán)抱著他,不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白晨將那封安錦然的信給了程歸遠看后便以為自己是萬事大吉了,沒想到程歸遠在第二天便直接聯(lián)系了警察里的朋友,幫忙調(diào)查他幾年前□□的事情。 那位朋友的親戚與白晨也有點關(guān)系,無意間得知這個消息后便告訴了白晨,即便他還告訴白晨不必擔心,警察也就是隨便敷衍下程歸遠,白晨還是十分憤怒,他干脆接受采訪,爆出當年程歸遠曾做過腎移植手術(shù),他身體的腎臟就是安錦然的,結(jié)果安錦然死后他不僅沒有還安錦然一個公道,反而恩將仇報,幫兇手掩蓋證據(jù)。 網(wǎng)民們沒有想到,吃了幾天的瓜,還能吃到這么勁爆的東西,一個個巴不得白晨能放再多點的料出來。 而安錦然的那些粉絲們則表現(xiàn)得更加瘋狂,他們從來根本不知道程歸遠身體用著的是安錦然的腎臟,粉絲們出離地憤怒,如果程歸遠從前只是單純地欣賞過安錦然也就罷了,他作為程郁的父親,沒有義務(wù)幫安錦然做什么。 但是明明錦然救了他的命,他卻對錦然的死無動于衷,白晨想要查清楚當年的真相,他反而將白晨開除,未免有些太惡心人了。 他們紛紛在網(wǎng)上發(fā)聲,要求程歸遠將安錦然的腎臟還回去,想要活命用他自己兒子的腎去啊! 第34章 程歸遠看著網(wǎng)上的言論不斷地冷笑,若是在他還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聽到網(wǎng)上的這些話,或許心中還有一點觸動。 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滿滿都是諷刺,真正把腎臟捐贈給他的程郁什么都沒有說,一個冒名頂替者卻能鬧得滿城風雨。 如果程郁沒有回來,他是不是又要對安錦然抱著歉意,程歸遠抬手按在自己的太陽xue上。 不過他還沒有弄清楚,白晨為什么會堅持認為是安錦然將自己的腎臟捐給了他?要說這件事與安錦然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根本不相信。 也怪自己識人不清,當年雖然醫(yī)院對捐贈者的身份保密,但如果要查也是可以查到的,當年怎么就聽到白晨說捐贈的人是安錦然后便沒有再往下查一查了? 程歸遠十分奇怪,自己性格向來多疑,那個時候竟然就那么輕易相信了白晨的話,以為那個捐贈者就是安錦然,并且深信不疑。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安錦然靠著這么一手,將他與程郁玩弄于鼓掌,不知道他的那些其他愛慕者們是真的喜歡他,還是也被隱瞞過什么。 從前他覺得程郁不喜歡安錦然,都是程郁的個人偏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可笑的那個人是自己。 程歸遠從昨天過后,臉上便一直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笑意,他定要讓白晨付出代價,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將劉建手上的證據(jù)給拿到手,雖然程郁現(xiàn)在好好地在這里,但是殺人未遂的這個罪名使點勁兒白晨還是配得上的,只是需要掌握足夠的證據(jù)。 程郁同樣在調(diào)查這件事,而且進度要比程歸遠快得多。 他在讓人幫忙調(diào)查白晨的時候,順便將這個劉建也給調(diào)查了,劉建初中沒有讀完,就下學(xué)混社會去了,后來剛到二十就結(jié)了婚,經(jīng)人介紹做了一個貨車司機,然而沒多久就染上了賭博的惡習(xí),老婆受不了他,跟他離了婚,之后他靠著打零工過活,直到有人找到他,給了他一筆巨款,讓他撞死一個人。 在牌桌上,劉建經(jīng)常會跟人吹噓,自己當年也是殺過人的,不過牌桌上的話幾乎沒有人會當真,還有人說自己一次睡了十多個人.妻,他就是老王本王。 偶爾劉建跟人閑聊,還會說說自己見過的靈異事件,他總說他是在一個雨夜里,親眼看著那人被車撞死了,流了一地的血,結(jié)果第二天他又好好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身上連一點傷都沒有。 劉建不停地感嘆這真是怪事,是怪事。 有人猜測說后來出現(xiàn)在劉建面前的可能是那人的雙胞胎兄弟,劉建搖頭否認,那人肯定是獨生子,他爸只有他一個兒子。 那人又說,興許是劉建喝醉了酒看錯了。 劉建歪了歪頭,覺得這話說的有點道理,那時酒駕還沒入刑,他為了躲避責任,確實喝了點酒,或許真的是他產(chǎn)生的幻覺吧。 而且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記憶也是會騙人的,很可能那天晚上他根本沒有撞到人。 但是不管事實是怎么樣的,都不耽誤他吹牛逼,反正他們這些混社會的,哪個不是張口閉口說自己的手上掛著好幾條人命,但這些話誰也不會當真。 劉建手里確實有白晨□□的錄音,還有他給劉建轉(zhuǎn)賬的記錄,但是這些證據(jù)他卻不一定愿意送到警察的手上。 畢竟如果真的交到警察或者是程歸遠他們的手上,到時候說不好自己也要遭一場牢獄之災(zāi),所以他更愿意每個月去跟白晨勒索,相當于什么活都不用干,還能領(lǐng)一筆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