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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71

    保安們一擁而上,抓住白晨,將他交給警察。

    警察們看到這人,嚯了一聲,他們本來還查監(jiān)控到處找這人呢,沒想到這么快就送上門來。

    葉錦的演唱會被取消,他被刺傷的消息立刻被爆了出來,行兇者是白晨的消息同樣被在場的工作人員透露了出去。

    這網(wǎng)友們一看疑惑極了,白晨與程郁有仇他們是知道的,這又有葉錦什么事?不是說葉錦很像安錦然的嗎?白晨是精神出問題了吧,逮誰都能咬一口。

    安錦然的粉絲們對葉錦無非就是兩種態(tài)度,特別喜歡的和特別討厭的,喜歡的是因為可以在他的身上寄托自己對安錦然的喜愛與惋惜,而討厭的認為葉錦一直在不要臉地曾安錦然的熱度,白晨自然是屬于后者。

    在眾人看來,葉錦這完全是遭了一場無妄之災(zāi),他的粉絲也紛紛下場呼吁希望不要再稱呼他為小安錦然了。

    這可把安錦然的其他粉絲們惡心壞了,之前心安理得地蹭熱度,現(xiàn)在一出事就想否認,于是這兩個人的粉絲們先掐了一把,網(wǎng)友們一邊看戲,一邊等警方的通報。

    警方的通報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故意傷害、過失殺人、□□未遂……上面羅列出來的罪名立刻引起一片嘩然,白晨為了安錦然真的太瘋狂了。

    安錦然的粉絲們在網(wǎng)絡(luò)上嚷著他們已經(jīng)把白晨開除粉籍,想要向其他網(wǎng)友證明他們粉絲都是正常人,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要撇清關(guān)系,多少有些晚了。

    網(wǎng)友們熱烈地討論起偶像是粉絲究竟應(yīng)該是一種什么樣的關(guān)系,而偶像又是否應(yīng)該為粉絲們的錯誤來買單,縱然安錦然已經(jīng)死了多年,但這也算是一個警示,希望其他的公眾人物多考慮一下自己與粉絲間的關(guān)系。

    劉建的尸體很快被運送到云京,經(jīng)過法醫(yī)檢查,白晨插在他身上的那幾刀并不是致命傷,他在被白晨埋進土里后慢慢窒息而死。

    他在逼仄狹小又黑暗的箱子里醒來,本以為還有活命的機會,然而卻只能等待著死神的到來,任憑他如何掙扎如何呼救都逃脫不了。

    那一段時間尤其漫長,他聽到頭頂有泥土落下的聲音,聽到泥土里蟲子爬過的窸窣聲,那些聲音像是死亡的號角,在告訴他,他就要在這里窒息死去。

    這一生的畫面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他的眼前緩緩閃過,從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到如今,那個在雨夜里被他撞死的青年猛地出現(xiàn)在劉建的面前,又很快消失不見。

    他急促地呼吸,他不想死,他不停拍打著四周,指甲在皮箱上劃過,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但都無濟于事。

    劉建就這樣在無盡的絕望中死去。

    白晨的判決要過一段時間才能下來,不過不是死刑,也要無期了,獄警來到外面,看了角落里的白晨一眼,對他說:“有人給你送東西了?!?/br>
    白晨木然地抬起頭,他從被逮捕后就是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過,而此時他看著獄警拿過來的箱子,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

    正是那天被他拒絕在外的程郁帶過來的那個箱子,他不知道這個箱子里裝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這個箱子怎么會在程郁的手上。

    他從獄警的手上將它接過來,看了半天也沒動手打開,他似乎在這箱子上感受了一點熟悉又令人懷念的氣息,牢房里很靜,只有他一個人,偶爾走廊上會傳來一陣腳步聲。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白晨終于將手里的箱子打開,他想過程郁為了報復(fù)自己在箱子裝著安錦然難看照片,或者是他母親痛罵他的日記。

    但根本不是。

    箱子里面只是一些小玩意兒,大大小小的擺放整齊,是白晨從小到大吵著要過,而白母還沒來得及送給的東西。

    其中有一些東西白晨說完自己都忘記了,但是母親卻一直記著,還在上面寫了日期,是在哪一年哪一日買下來的,許多被刻意遺忘的往事就這么涌上了心頭。

    他看著被壓在最下面的那一張演唱會的門票,眼睛霎時便紅了,只是沒有眼淚可以流出來了。他依稀記得,那一年他特別喜歡一個著名的歌手,想要去看他的演唱會,他以為母親不會答應(yīng),便聽了安錦然的話與他一起離家出走,安錦然對他說他來想辦法拿到門票,可最后他們在場館外面聽了一宿。

    他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安錦然,月光落在他的身上,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安錦然在他的心中有了不一樣的位置。

    可如果那天晚上一直在家里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收到白母為他準備的這份禮物了。

    這么多年過去,白晨終于可以靜下心來,摒除關(guān)于安錦然的一切,來看看這些年母親對他的付出。

    他想起自己之前在接受采訪時的言論,想起這些年對母親的怨恨,想起他回到家時看到母親倒在樓梯下的畫面。

    他抱著箱子,覺得自己這一生就好像個笑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確定葉錦就是安錦然,或許是因為他熟悉這個人了吧,所以一親眼見到他,他的名字就脫口而出了。

    他不相信這個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尤其那個時候葉錦看他的眼神,叫他的名字,還有之前的那封信,應(yīng)該也是他送過來的吧。

    一想到這些年安錦然都在葉錦的軀殼看著他為他瘋魔,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見他,白晨就有些想笑。

    那些被他壓在心底深處的陰暗面不斷地擴大,他不由得想,五年前安錦然會跳樓,是不是也知道自己不會死去,才會狠心讓他們這些人為他傷心了這么多年。

    白晨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他只恨自己那一刀怎么沒有插在葉錦的心臟上面,看看他的這顆心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

    外面的獄警看他瘋瘋癲癲的模樣,心想這人不會是真的精神有問題吧。

    輕風(fēng)攜著花香幽幽拂來,程郁看著屬于白母的亡者書漸漸消散,變成無數(shù)的光點在半空中化作虛無,只是雖然亡者書已經(jīng)不在,卻仍在程郁的心中留下一絲不甘的情緒。

    程郁也能理解,她留下的這份執(zhí)念本來只想看著白晨收到她的那只箱子,結(jié)果如今又看他陷入這場牢獄之災(zāi),整個后半生都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