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rèn)了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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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柏年馬上又移開視線,裝作沒有看到的模樣,程郁向著他快步走過來,可能是因?yàn)樗闹苓€有其他的學(xué)生經(jīng)過,他裝模作樣地問盛柏年:“老師你上節(jié)課講的那什么銀行經(jīng)濟(jì),我沒聽懂,給我再講一遍???” 盛柏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對程郁說:“老師補(bǔ)課很貴的?!?/br> 程郁貼在他耳邊地上問他:“rou償行不行???” 被賄賂的盛老師帶著他的小學(xué)生一起回了自己的別墅里,程郁已經(jīng)來過這里很多次了,十分熟練地從冰箱里扒拉出一堆零食,然后轉(zhuǎn)頭問盛柏年:“你猜能考多少分?” 他今天下午剛剛考完一科,盛柏年隨口道:“五十九?” 程郁我草了一聲,指責(zé)盛柏年說:“你這也太毒了吧?!?/br> 一般來說能考五十九的老師都是在日常分上加一加,湊個及格,盛柏年竟然還想卡他五十九分。 盛柏年對他說:“你掛科了,就要在大學(xué)重修一年,多陪老師一年啊。” 程郁放下手里的小零食,走過來騎在盛柏年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嘖嘖道:“盛老師你以公謀私,我要去舉報你?!?/br> “舉報我什么?” “舉報你勾引學(xué)生談戀愛!” 盛柏年低笑了一聲:“難道不是我的學(xué)生先勾引我的嗎?” 程郁堅決不承認(rèn),他將手伸到盛柏年下邊揉了兩下,感覺到手感有變化后,立刻停下手,對盛柏年說:“等我今年實(shí)習(xí),去你的公司行不行?” 盛柏年倒是挺希望程郁來自己的公司的,只是他怎么說也是程氏唯一的繼承人,他問程郁:“程先生不會不高興嗎?” 程郁搖頭嘆氣說:“他現(xiàn)在追星去了,顧不上我啦”,他趴在盛柏年的身上,“我給你當(dāng)助理,有事助理干,沒事干助理?!?/br> 盛柏年抓著程郁的手,聲音低沉又帶著一點(diǎn)沙啞,在他耳邊低聲說:“那我得先試用一下。” 兩個人從客廳來到了臥室,年輕人火力旺盛,程郁七手八腳地把盛柏年的衣服全部脫下去,抱在一起,唇舌交纏。 盛柏年已經(jīng)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shí)還是他的幻想了,他們一直在床上,好像這樣永遠(yuǎn)抱在一起直到死去也是不錯的。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盛柏年聽見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叫著自己的名字,他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程郁的側(cè)臉,他似乎是察覺到自己醒來了,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后跟他說:“你剛才昏倒了?!?/br> 盛柏年恍惚了一下,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又聽到程郁在問他:“有什么感覺嗎?” 盛柏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昏倒過去的,是在程郁在自己身后輕輕拍的那一下后,還是在更早的時候呢? 鄰居說他昏倒后什么感覺都沒有,也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但盛柏年與他不一樣,可他不能確定這是昏迷帶來的,還只是自己在昏倒后做的一場夢。他更不能確定自己在夢中所見是不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 他對程郁搖了搖頭。 程郁沒有懷疑,問他:“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吧?” 盛柏年搖搖頭:“沒事?!?/br> 他話音落下,突然察覺到自己小腹下面好像這么長時間一直都沒有消停,程郁也看到了,他咳嗽一聲,裝作沒看到的樣子,轉(zhuǎn)過身去,準(zhǔn)備晚飯,可能是之前同樣的場面在程郁的面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過不止一次了,所以現(xiàn)在盛柏年竟然都不覺得怎么羞恥了。 程郁去里屋找調(diào)料的時候,無意間在箱子里找到一本是李明哲的日記,日記本帶著生了銹的小鎖,封面上寫了兩個人的名字,一個是李明哲,另一個趙慶榮,趙慶榮這個名字有點(diǎn)耳熟,程郁有點(diǎn)不想起來,他猶豫許久后,選擇將它放回原來的地方。 他對小槐林的異常產(chǎn)生的原因雖然也有些好奇,但并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調(diào)查這件事,在自己所剩不多的時間里他還是希望能陪在程嘉言的身邊。 所以程郁打算明天就帶著李明哲從小槐林離開,不過在那之前,他與盛柏年今天晚上還要在這里將就一晚上。 想到這里,程郁放下立刻把背包拿到手里。 看著程郁從背包里將他在超市里買的攝像頭拿出來,并迅速在屋子里找了個地方將攝像頭給放了上去,盛柏年的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被抓包的恐懼立刻浮到他的心頭。 第49章 從李桂芳去世以后,李明哲的家中晚上除了他自己幾乎也沒有其他人了,他晚上也想找個人陪他,但是總也找不到,所以在前些天每到晚上他都會一個人在院子里仰頭看著月亮看很長時間,直到困得不行了才回到家里,跑到床上抱著枕頭睡過去。 今天家中來了兩個人,雖然李明哲并不認(rèn)識他們,但是他還是很開心,他坐在床上,歪著頭另一間房間里看著剛剛把攝像頭安裝好的程郁,和一臉無奈的盛柏年。 “睡覺!睡覺!”他拍拍手中的枕頭說。 程郁對他笑了一下,說:“馬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