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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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事?”司機瞪大了眼睛,像是完全不能接受這個可能,手腕上的玫瑰金手銬砸在桌子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問警察,“怎么可能會沒事?我那個車、我那個車速那可是……怎么可能沒事?” 司機這個態(tài)度就很奇怪了,他好像更盼著受害人出事,警察沒有回答他,這件事肯定另有隱情,他們要盡快查處真相來。 不僅程歸遠,就連盛家也很關(guān)注這場車禍,警察這邊有很大的壓力,從監(jiān)控錄像可以看出來嫌疑人的車速的確很快,現(xiàn)場也挺血腥的,但程郁最后硬是沒有什么事,警方也只能歸結(jié)與程郁的運氣比較好。 負責此案的警察有些偏向于是□□,他們想起另一個□□的犯人白晨,但是白晨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里老老實實待著了,那總不可能又是安錦然的其他粉絲吧。 警方帶著這樣的推測,將嫌疑人這段時間以來的銀行流水都查了一遍,并沒有什么異常的交易記錄,開始排查周邊的人,只是這項工作十分耗費時間,短時間內(nèi)恐怕不能拿到結(jié)果。 程郁能夠感覺到那天的那輛車明顯是朝著自己過來的,只是后面是誰在指使,他暫時也同樣沒有頭緒。 夜晚降臨,盛柏年躺在床上,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那些無盡的夢魘糾纏著他,像是冰冷水草將他拖入深深的海底,微咸的海水從口腔、鼻腔,還有耳朵,涌入他的身體中。 巨大的觸手將他的身體緊緊纏繞,在幾近窒息的絕境中,盛柏年感覺從他身體里生出源源不斷的力量,漸漸覆蓋到整片海洋,再到這座城市,整個陸地。 黑暗中,他的眼前生出五顏六色的斑駁光點,許久后那些光點散開,程郁的臉便漸漸浮現(xiàn)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盛柏年只要一看到他便會覺得開心,他的嘴角剛向上微微揚起,程郁便在他的眼前化作了一灘血水,不久后就連哪一點血水也被蒸發(fā)得干干凈凈了。 盛柏年猛地從夢中驚醒過來。 他依舊坐在床上,神色間帶著些許的茫然,自己與程郁之間不該是這樣的,一定是他忽略了什么,猶豫很久后,他打通了一個電話,交代電話那頭的人查清楚程嘉言的母親到底是誰,而五年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程家里,程郁望著正在和小黑玩的程嘉言發(fā)呆,他現(xiàn)在所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程嘉言的事或許不必讓盛柏年知道,但是盛柏年的事,應該讓程嘉言知道。 如果有一日,程嘉言在程家過得不好,希望盛柏年能夠看在這是他親生兒子的份上,幫程嘉言一把。 他終于不能陪著程嘉言再走下去了,七月、八月,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程嘉言?”程郁叫了一聲。 “???”程嘉言抬起頭來,看向程郁。 第66章 程郁張開唇,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對程嘉言說明白這件事。 程嘉言本來就聰明,還有幼兒園的老師也會告訴小朋友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他該怎么告訴他,他沒有母親,只有兩個父親。 李明哲是雙性人,可自己又該怎么解釋呢? 他至今都不知道程嘉言還在他肚子里的時候,是在哪一個部位里面。 程嘉言歪了歪頭,將手里的小黑放到地板上,小黑甩了甩尾巴,踩著最標準的貓步,向自己的貓食盆走過去,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水。 程嘉言看了程郁好一會兒,覺得奇怪,他問程郁:“爸爸你怎么不說話了?” 程郁垂著眸子,想了想,對程嘉言說:“我們上樓說吧?!?/br> 程嘉言有點被程郁的模樣給嚇到了,難道是老師跟他告狀了?可是這段時間自己在幼兒園里一直挺乖巧的啊,沒做過什么壞事啊。 程嘉言微微嘆氣,垂著小腦袋,跟在程郁的后面上了樓去,進了程郁的臥室里,他抱著小枕頭坐在床邊,低著頭,看著地上的拖鞋,還在回憶自己這段時間在幼兒園有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但是想來想去,最過分的一件事大概就是上回跟班里的一個小女孩下五子棋,結(jié)果他一連贏了十幾把,最后把小女孩給氣哭了。 不過這件事程嘉言并不覺得是自己的錯,按照他爸爸的性格,應當也不會為了這件事要找自己談話,那是為了什么呢?程嘉言開動自己的小腦筋,想了大半天也沒想出個一二三四來。 程郁長吸了一口氣,目光溫柔地看著程嘉言,有些事他早晚都要說的,他現(xiàn)在早點說,也能多給程嘉言一點適應的時間。 程郁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工作,總算能夠?qū)Τ碳窝蚤_口,他對程嘉言說:“我想跟你說說,關(guān)于你的另一位父親的事?!?/br> 程嘉言眨眨眼睛,一時間都沒有聽懂程郁對自己說了什么,什么叫另一個父親,他什么時候又多了一個爸爸? 就算程郁要跟他講這些,也應該說說他的母親啊,另一個父親是什么東西? 程嘉言其實不是不好奇自己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人,但他向來早熟,程郁不對他說,他也很少向程郁詢問關(guān)于自己母親的事,只是偶爾會趁著程郁不在家的時候,翻翻家里的相冊,結(jié)果里面全是程嘉言自己的照片。 程郁看著程嘉言這副懵懵的樣子,有點想笑,他對程嘉言說:“雖然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但是你的確是我與你盛柏年盛叔叔的孩子。” “爸爸,雖然我今年還在讀幼兒園,但是我已經(jīng)明白很多東西了,”程嘉言一本正經(jīng)地對程郁說,“我不記得,世界上什么時候研究出兩個男性可以生孩子了?!?/br>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這樣跟我說,還不如說我是領養(yǎng)的可信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