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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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郁作為一個剛剛大學畢業(yè)就被趕出家的年輕人,在平海做出這樣的一番成就來,確實不容易,而且很危險,還有可能被那些真兇的親人報復。 看到這里,網(wǎng)友們的心不禁又提了起來,現(xiàn)在程郁的身份被暴露出來,不會再遭到報復吧。 其他人安慰道,程郁是程歸遠的兒子,應該沒有人會想不開去動程郁吧。 趙毅翰的粉絲們已經(jīng)有些萎了,但安錦然還有少部分的粉絲在網(wǎng)上跳得厲害,而網(wǎng)友們自從給程郁戴上了丁一的濾鏡后,就更加相信五年前安錦然跳樓自殺或許確實另有隱情,但原因不一定在程郁的身上,或許是安錦然自己的問題。 安錦然的粉絲們自然不樂意聽,嚷嚷著你們這是受害者有罪論。 網(wǎng)友們立刻反駁,安錦然跳樓自殺是他自己選擇的,算不上是受害者,嚴格來說,那些在樓下受到他尸體沖擊的人才是直接受害者。 也幸好他跳樓的時候沒有砸死人,不然的話,就算他有苦衷,他也洗不清自己身上的罪。 而在他死后承受了很長時間網(wǎng)絡暴力,又被程歸遠放逐出云京市的程郁,算是安錦然自殺后的間接受害者。 而且安錦然的粉絲們是不是忘記了之前明明是人家兒子給程歸遠捐的腎,被你們家的白蓮花給說成是自己的功勞,不覺得惡心嗎? 最先潰散的是趙毅翰的粉絲,因為后來路人網(wǎng)友們不管他們怎么辯駁,就直接在下面復制趙毅翰是殺人犯,做一個無情的排樓機。 安錦然的粉絲團體也遭受了很大的打擊,就連粉頭堅持不住了,開始對安錦然產(chǎn)生了懷疑。 安錦然都死了好多年,原本是因為還能從他的身上榨取一點剩余價值,所以他曾經(jīng)所在的娛樂公司才會派人與這些粉絲們溝通,并加以管理,但是現(xiàn)在眼看著安錦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只人人喊打的老鼠,自然將他拋棄,粉頭回想起自己當年是怎么粉上安錦然,也終于支撐不下去,一時間安錦然的粉絲團體群龍無首,幾近崩潰。 葉錦算是三個人里稍微好一點的那個,但是他之前點贊的截圖被人傳的到處都是,所以雖然他的粉絲們竭力澄清葉錦在點贊后就發(fā)出聲明說自己只是手滑,網(wǎng)友們對他依舊是嘲諷聲一片。 葉錦氣得已經(jīng)兩天都沒有吃下飯了,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從系統(tǒng)中心那里得知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任務者完成了各種前置任務來到這個世界當中,這些任務者的目的與葉錦一樣,都想要攻略盛柏年。 畢竟只要將盛柏年成功攻略,就能夠得到永恒的生命,還能在系統(tǒng)中心那里得到一筆豐厚的報酬,誰不愿意呢? 本來他們聽說葉錦已經(jīng)提前到這個世界好幾年了,還以為他們都沒有機會了,沒想到葉錦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將盛柏年給搞定。 葉錦作為一個高玩人家,是他們系統(tǒng)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現(xiàn)在葉錦也卡在了這里,這個世界的難度真的有這么高嗎? 他們并不知道葉錦已經(jīng)換號重來,刷第二遍了,如果知道這一點,恐怕對這個世界的難度有一個新的了解。 這些任務者攻略起人物來都有自己的那一套辦法,什么英雄救美、一夜云雨,草根實習生,攻略者們不怕情節(jié)狗血老套,就怕被攻略者不上鉤。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拿到盛柏年的資料,然后開始頻繁地在盛柏年的身邊出現(xiàn)。 盛柏年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這段時間以來,公司里新來的實習生會突然撞上他,將咖啡潑到他的西裝上,說要給他洗衣服。 有的人在他的酒中下藥,裝作服務生給他指了錯誤的房間。 還有時候開車走在路上,輪胎會突然沒氣,有人過來熱心幫助,要載他回去的。 …… 盛柏年就算再傻,也意識到這其中有什么古怪,他該辭退的辭退,該報警的報警,一點也沒有留情面,不過幾天工夫,來到這個世界的新任務者就被他這樣大刀闊斧地除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在觀望,見狀不得不改變策略,同時也感嘆怪不得葉錦搞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把人給搞定。 盡管盛柏年這段時間已經(jīng)足夠謹慎了,但還是不慎喝了加了料的酒水,在察覺后盛柏年立刻從宴會上離開,回到了五年前他與程郁經(jīng)常在一起的那座別墅中。 別墅里空蕩蕩,從他當年離開云京后,這棟別墅就再也沒有人來居住過,他前一段時間來到這里,自己動手把樓上樓下的每個房間都打掃了一遍,希望能夠在什么地方找到一點與程郁過去的影子,但是讓他失望了,最后他什么也沒有找到。 現(xiàn)在這里除了他便也沒有別人了,盛柏年坐在樓梯下面,仰頭看著房頂,他好像聽到身后有人叫他盛老師了,他匆忙轉(zhuǎn)過頭去,卻什么也沒看到。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似像有一團火在他的身體里極致地燃燒,他如果還有一點理智,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趕緊泡到魚缸里,再找個醫(yī)生過來看一看。 可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坐在這里,目光凝駐在虛空中,妄圖想要回憶起與程郁有關的片段。 “程郁、程郁……”他叫著他的名字,好像他還在這里,自己一抬眼就能看得到。 這團火要把盛柏年整個人都給燒沒了。 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個虛虛的人影,他踉蹌著站起身,張開手要抱住他,可是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人。 他的心里空了一塊,從很久以前就空了下來,只是從前他忘了那里,從來不造訪那里,所以也不曾發(fā)覺。 而現(xiàn)在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心里少了點什么,但是只有抓到他,就能將這塊空缺的地方重新修補好。 程郁不想被他抓住了。 盛柏年后退了半步,在冰冷的樓梯上重新坐了下來,藥力不斷折磨著他,他卻好像察覺不到,只是將腦袋靠在樓梯的扶手上面,閉著眼睛,不久后,他便睡覺了。 夢里的場景從混亂到清晰,那應該是在他還沒有離開云京,還在云京大學做老師的那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