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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靠穿梭位面斂財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在現(xiàn)代,江林聽說過某奢侈品品牌預(yù)約三到五年,代購排隊(duì)7到8米的事情,可是真到了自己店鋪還是忍不住竊喜。

    江林派顧景卿去打聽昨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先進(jìn)店,把今天要賣的貨準(zhǔn)備好。

    這一問才知道,本來十多兩白銀一個的杯子已經(jīng)被黑市炒到十兩金子,還供不應(yīng)求,什么“公主也用”、“葡萄美酒夜光杯”、“全大棠限量888”的標(biāo)簽,被小小一個玻璃杯貼的到處都是。

    這人的攀比心一旦起來,隨之帶來的就是沖動消費(fèi),這短短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發(fā)酵到價格抬了十幾倍,成了一種富貴的象征,不少豪門大族都以自己能有一只為自豪。

    估計在這種形式發(fā)展下去,長安城喝酒不拿玻璃杯那都不好意思自稱是個有錢人,而且古代的果酒男女皆宜,愛美的官宦夫人小姐當(dāng)然更看鐘愛好看又新奇的東西。

    更有些從開國就傳承的公侯府邸之類,說白了,就是太有錢了,缺少一個炫富的途徑。

    如此一來888個又怎么能夠呢?這可是講究成雙成對的古代,買一只又算怎么回事兒呢?總得買一對才好,寓意著成雙成對,兩全其美。正因?yàn)檫@樣,再加上有些壓在手里不出等著之后漲價的,市面上流通的就更少,這價格也就更水漲船高。

    昨天888的量那是因?yàn)殚_業(yè),今天只賣88而且款式和昨天的不一樣,現(xiàn)代玻璃杯的款式太多了,估計好久都能不帶重樣的,這還不算其他玻璃器皿,這樣一來,之前那個就成了限量絕版,這以后出不出同款,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江林甚至還可以定制一些高顏值浮雕玻璃杯,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時間一到,江氏貨行并沒有立刻開業(yè),而是先有小二出來組織人去排隊(duì),然后根據(jù)排隊(duì)次序依次進(jìn)來來買貨。

    不過這次這批貨的價格可跟之前不一樣,江林的說法是水漲船高,供貨商提高了價格,以至于有很多聽聞到消息的商人到處尋找這位供貨商,當(dāng)然江林說的也沒毛病,她這個大棠唯一玻璃供貨商確實(shí)提高了價格。

    雖然價格直接被提高到5兩金子,但是所有排到的人沒有一個不要的,人人都覺得很賺,當(dāng)一個東西不能被復(fù)刻,又被賦予了其他意義的時候,漲價空間是不可限量的。

    一天88個很快就賣完了,很多人都沒買到可這回再沒有人說不買了,都等著明天早點(diǎn)過來排隊(duì)。

    不過明天江林打算賣玻璃酒壺了,價格當(dāng)然是比杯子更貴,且讓他們自己去湊成一套吧,這樣價格一點(diǎn)點(diǎn)逐步攀升,終究會升高到一個最初看來不可思議的價格,而沒有什么人有異議。

    雖然賣的少,可當(dāng)真是個日進(jìn)斗金的買賣,這回不但有布匹和玻璃制品,江林還搞了點(diǎn)金屬的保暖水壺過來買,告知了作用之后,當(dāng)著眾人演示了一遍,排隊(duì)的時候當(dāng)著眾人面將沸水倒在暖水瓶里,等杯子買完之后再倒出來給大家看。

    保暖水壺江林只進(jìn)了五個,一開始沒對這個能賣出多少抱有希望,已經(jīng)打算好等回頭再給公主一個,用公主的名人效應(yīng)帶貨,卻哪知道5個很快就賣完了。

    結(jié)果很快又被炒了個天價,這回貨更少了,只有五個,就此之后江氏雜貨行奇貨可居的說法,就傳得整個長安城都知道。

    正當(dāng)江林正在考慮從現(xiàn)代進(jìn)點(diǎn)荔枝過來買的可行性,忽然外邊傳來了一陣車馬停下的聲音,江林在屋內(nèi)側(cè)耳一聽就知道,來的車馬不在少數(shù),這時有小二匆匆上來找江林,一見江林立馬說道:“東家!公主來了!您快下去看看吧?!?/br>
    江林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這就下去?!彼缇椭拦鲿?。

    江林下樓去,剛走到門口,就見許異上前一步,他看到江林,臉色頓時不好起來,他許異一直自詡是公主手下男子中第一得用之人,在他眼里江林就是個不知如何入了公主眼的小白臉,讓他頗為看不慣。

    之前回去之后心中越想越不平,此刻許異便有意給江林一個下馬威,高聲道:“既然知道公主駕到,江林你在這愣著干嘛,何不快跪見?”

    第48章 公主

    還沒待江林說什么, 公主的聲音就從車攆里傳來,帶著雖然在克制,但是還是可以讓所有人都察覺出來的薄怒:“許異,還不快退下!何時輪到你擅作主張?zhí)嫖艺f話了?”

    許異不可置信地看著公主,頓時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極為難看, 公主居然為了江林呵斥自己,這是許異萬萬想象不到的,他以公主除了嵐姑之外最受器重的人自居,如今這樣當(dāng)眾下不來臺不說, 更是將他以往的幻想擊了個粉碎。

    許異心里是又氣又怒,在他眼里江林不過是一個在公主回長安的路上, 借機(jī)攀上公主來以色事人的小白臉,興許還是個小地方來的泥腿子, 又如何能和自己相提并論?

    “是屬下魯莽了,還請公主責(zé)罰?!?/br>
    許異礙于公主不得不低下頭認(rèn)錯,可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他絲毫不認(rèn)為自己有錯, 只覺得江林得到公主如此垂青, 那必然是用了什么蠱惑公主的手段。

    “你先回去吧,以后便不必隨我出行了?!?/br>
    公主淡淡的說道,自己是鐵了心要三顧茅廬請江林出山, 他許異卻開門叫陣, 真是愚蠢!

    許異幾乎是愣在了原地, 公主隨行的其他人也都看著他,雖然無人敢出聲,但是在心中也免不了一番嘀咕,這個算得上是極大的懲罰了,甚至無異于將許異直接降了一個等級。

    何況許異身上還背著個公主府的府官,品級雖低,可到底大小有品級的官員,從近身變成普通,恐怕這下他的升遷之路是徹底斷了。

    公主心中暗自搖頭,曾經(jīng)許異還算是個辦事穩(wěn)妥可用的人,她以往還是很器重許異的,可許異在長安留守這幾年,卻好似性情變了。

    公主回來這幾天也觀察過許異,如今許異一副自己留在長安看顧公主府有功樣子,竟除了一同留在長安的嵐姑之外,其余一干人等,一概不放在眼里。麻雀與蒼鷹同列就以為自己是蒼鷹,如此不自知,又如何還能放心讓他辦事?

    許異雖然心中不愿,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領(lǐng)命而去,臨走前還在公主看不到的位置,狠狠瞪了一眼江林,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江林雖然不太理解許異打從一開始那莫名其妙的惡意,但是對于這點(diǎn)惡意,她還不放在眼里。

    何況公主自己當(dāng)著這么多人把許異的里子面子都給掀了,已經(jīng)很明確的表明了態(tài)度,不是公主想要立這個下馬威,是這個許異自己擅作主張,江林的氣量還不至于這點(diǎn)都要計較。

    “殿下,您里邊請?!苯值?,只是一副平常的樣子,也沒有因?yàn)閷Ψ绞枪鞫鵁峤j(luò)。

    不過公主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江林的“高冷”倒并不覺得如何,只怪許異幾乎是打亂了自己的計劃。

    江林和公主去了二樓茶間,江林用玻璃茶壺給公主沏了一杯熱茶,公主看著面前的玻璃杯有些猶豫,在她的印象中琉璃是不能用來裝熱水的,一不小心就會破損炸裂,就讓她遲遲不敢端起來喝一口。

    江林看出了公主的疑慮,笑道:“盡管放心就是,正和你常見的那些琉璃制品不一樣,也和我之前給你的玻璃酒具不同,這是能經(jīng)得住熱水的玻璃?!?/br>
    公主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拿住茶杯柄端起來,微微探頭怕茶杯破裂熱水撒在自己身上,抿了一口,然后才放下,這茶杯果然未見異樣,公主對此頗為驚異:“的確經(jīng)得起熱水,這是為何?”

    “雖然都是玻璃,但是材質(zhì)不同,厚度也不同,我這里還有一種玻璃壺,甚至不怕明火?!苯值溃@茶杯用的玻璃和市面上常見的養(yǎng)生壺上的玻璃是一種類型,都可以達(dá)到耐高溫的效果,而且古代木柴所帶來的溫度相對較低,根本就不可能達(dá)到高硼硅玻璃的耐熱上限。

    “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公主像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大陸一樣,以往她可從沒聽說過不怕熱的琉璃或者玻璃。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苯中Φ?,現(xiàn)代這樣的高耐熱玻璃還是比較普及的,比如一些微波爐專用碗或者帶金屬蓋的玻璃茶杯就常見這樣的材質(zhì),價格不貴而且非常的穩(wěn)定耐用。

    “江林,再過幾天就是女皇的誕辰,也就是千秋節(jié),我想在你這定制一套絕無僅有的玻璃制品作為女皇千秋節(jié)的禮物之一?!惫鞯?。

    江林想了想可以用來送禮的玻璃制品,而后問道:“這到不是什么大問題,只看你想要什么樣的禮物了,茶具酒具擺件或者是盤子碗之類的?或者一些新奇的小東西比如說八音盒?”

    “都要,也不拘是什么種類,你覺得好就替我準(zhǔn)備一下,多多益善。”公主道。

    江林想起看明清小說里那動不動一長串的禮單,心中也就算有數(shù)了。

    “江林,你是個女子吧?”公主又喝了一口杯中的茶突然問道。

    “是的?!苯执蟠蠓椒降幕卮?。

    公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頭又抿了一口茶,掩蓋了那一瞬間眼中的驚喜和驚喜過后更加堅(jiān)定的眼神,果然如嵐姑所說,喜的是,女皇向來喜歡花木蘭的故事,江林如此身手,又有如此能力,何愁不能得女皇青眼,為自己再添助力?

    “其實(shí)我今天除了過來定制玻璃制品。還有一件事,江林,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顧景卿與我頗有關(guān)系?!惫鞔蛄恐衷谏裆?。

    “嗯,我確實(shí)已經(jīng)知道了?!苯置嫔蛔儯晃⑽⒁稽c(diǎn)頭。

    “我也不想再隱瞞了,我們便將這事攤開來說,顧景卿雖于我有關(guān),但并不是我的手下,他的父親是一位十分出名的商人,其經(jīng)營的兩家店鋪更是名動長安,當(dāng)真是日進(jìn)斗金。只可惜正因如此我四哥動了歪心,為了那店鋪反害的的顧景卿家破人亡,我府上的女官嵐姑便收留了他在公主府避禍?!惫鏖_始娓娓道來,她來之前已經(jīng)想明白了,她打算采用嵐姑的意見將一切都說明白。

    “可是這孩子是難得一見的經(jīng)商天賦,我府里又沒有這方面的人才,你當(dāng)初的布莊在太寧城內(nèi)風(fēng)頭很盛,我便有意讓他跟著你學(xué)一些本事,我說來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四哥向來善用一些詭謀計倆,我怕你被他算計為虎作倀,亦或者遭了他的陷害。所以我就安排了顧景卿和你相遇,實(shí)在是我從小習(xí)慣了錯綜復(fù)雜的宮廷斗爭,不慣與人坦誠相待,經(jīng)過嵐姑提醒,這才醒悟過來?!惫髂菚r候不知道江林是女子,便尤其擔(dān)心自己的四哥向來禮賢下士著稱,會先一步將江林收于麾下。

    不過實(shí)際上如果沒有顧景卿的出現(xiàn),宸王很可能早就派人向著江林遞出橄欖枝,或是金銀珠寶,或是高官厚祿,可宸王真不記恨讓他死士們折戟沉沙的江林么?

    “當(dāng)初顧景卿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二,不過是順著你們給我指的路走一走,我想看看這后面究竟是誰?又藏著一個怎么樣的圖謀?!苯终f完笑了笑,明明簡單的事,到了古人這卻總喜歡繞七八個彎,三國時期尤甚,那不但一件事錯綜復(fù)雜,連人的話都是山路十八彎,江林喜歡直來直去,但是不代表她不會拐彎。

    江林嘆了口氣:“你又何必如此呢?顧景卿便是由你直接帶到我面前,我還能不收他或是如何?至于你的那位皇兄好壞,我又何嘗分辨不出來,我只求真心相待,卻為何不能與我直來直往?”

    “顧景卿的事,原本就是我的不對,還沒弄清情況,便迫不及待的安排,可我那時不知道你是女子,看你更是如水中月,霧中花,一切都是朦朦朧朧??晌矣謽O在意,如何能不讓我心急呢?我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公主說完,低下了頭,長嘆了一聲。

    “以往是我不夠坦誠,如今我愿真誠相待,那江林你又可愿不計前嫌輔佐與我?我也定將盡心薦你為官,便是你不愿,我也可以護(hù)你妥善經(jīng)營。”

    公主明白自己以往無往不利的籌碼,這對江林來說不算什么,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什么其他的可以給江林,在江林面前她的一切的都太過蒼白,一種無力感蔓延在她心頭,但是很快她就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她想著像江林這樣完美的人應(yīng)該根本就不會為什么而奮不顧身吧。。

    公主再一次低下頭,自嘲的笑笑,只覺說來也悲涼:“當(dāng)日暗殺我的那些山匪,你也是見了的,我的護(hù)衛(wèi)雖說不敵,可他們到底也是正規(guī)軍,甚至其中不少是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即便如此,若不是你出現(xiàn),我?guī)缀跏请y逃一死,可見我雖貴為公主,卻是步步如履薄冰,如此才養(yǎng)成了這樣算計的習(xí)慣,可如果不是這樣的習(xí)慣,我又何以夠活到現(xiàn)在,若非今日把這一切都說開,我又如何感直來直往呢?”

    江林沉默了良久,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皇家子弟的爭斗兇險,哪怕是她也是知道,終究是其情可憫。

    “我不怪你,也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能再向之前那樣,無論是出于什么愿意,我都不喜歡?!?/br>
    “我以后定不似之前那樣,你所言可當(dāng)真?”公主問道。

    “當(dāng)真,不但如此我還有個能讓你的禮物在女皇千秋節(jié)的時候脫穎而出的法子,感興趣嗎?”

    公主忙有些激動的問:“什么辦法?”

    第49章 許異

    江林略微一沉思,笑道:“這辦法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附耳過來。”

    公主沒擺架子, 立刻就湊了過去,江林將想法細(xì)細(xì)一說, 公主的眼睛隨著江林的話一點(diǎn)點(diǎn)亮了起來。

    華燈初上, 一位吏部官員的宅邸中,開了一場頗為盛大的夜宴,席間古琴輕音徐徐, 期間舞女歌舞翩躚,也有賓客換盞之聲,紅泥小火爐上面里煨著新茶。

    席間只有一人獨(dú)自喝著悶酒, 他就是今個剛在江氏貨行當(dāng)眾領(lǐng)了公主罰的許異, 這還是他三日前接的帖子,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丑,若是別人的宴, 他定推了不去, 只是這吏部官員手中頗有幾分實(shí)權(quán), 自然是得罪不得的。

    故而許異在和別人強(qiáng)顏歡笑的客套一番之后, 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不多時,許異就把自己桌案上的酒喝了個干干凈凈,宴會上的侍者給他續(xù)了兩回杯, 沒多久也都喝光了。

    也就短短的三天, 他可就今非昔比了, 都不再是公主的親隨,這讓他的待遇下降了不少,他看了席間兩個宸王的人正被人敬酒,心中就更不舒服了,便放下酒杯離席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吹吹夜風(fēng)權(quán)當(dāng)醒酒。

    離了宴,許異才感覺剛才的酒勁上來了,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花園的青石子路上走著,夜風(fēng)帶著些許涼意向他一吹,他不由的一激靈,光滑的青石子本就滑,他這一激靈險些摔倒。

    這時后面一只強(qiáng)壯有力的手忽然扶了他一下,許異站穩(wěn)了,正欲回身道謝,可這一回頭卻下了一跳,急忙行禮道:“見過雍王殿下!多謝王爺剛剛扶了臣一把,小的感念萬分,險些擋了王爺?shù)淖瘃{,還請王爺恕臣剛剛失禮?!?/br>
    雍王長得十分高大,他是隔代遺傳,是眾多皇子里長得最像開國皇帝的人,最得父皇和一眾皇叔的喜歡,故而經(jīng)常出宮,是眾多皇子中唯一一個上過戰(zhàn)場的,最是爽利有趣,眾人都道他是個憨直的。

    只聽雍王哈哈大笑,滿不在乎擺擺手:“許異你怎這般多禮?太寧是我最寵愛meimei,你在她身邊做事,我這不過是隨手幫一把,算不得什么,快起來,快起來,休要多禮才是??!”

    許異心中慶幸,好在是雍王,雍王雖說風(fēng)評是個莽夫,只喜歡和武夫打交道,不似宸王那樣精通文墨,可雍王向來是個直爽又有氣量的,沒那么多花花腸子笑里藏刀,也向來和睦,許異故作擔(dān)心的道:“多謝王爺,晚間路滑,王爺怎沒帶隨侍,臣摔了不打緊,若是王爺摔了公主殿下必然心疼。”

    “我十六的時候就跟著父皇和皇叔行軍打仗,那泥地里我何曾少趟?這有青石子板路那是多好的事,這泥地里趟過,青苔路都走的穩(wěn)當(dāng)!”雍王說著就要往青苔路上走去,許異趕忙勸住了,雍王的那幾分憨意可是長安皆知,萬一真摔了,那可以他許異的過錯了。

    這么一來二去,許異在雍王面前倒不似剛才拘謹(jǐn),二人閑聊了兩句,便欲繞回席間,快到了之時雍王見到花蔭山石間居然藏著個小亭子,極為精巧,雍王便有意去坐一坐,許異酒勁尚未全褪便也陪著坐坐。

    亭子上方是合歡樹,雍王就說起去年合歡開的時候,這官員請自己喝的合歡酒是如何的好,說了一陣子雍王看了一眼許異問道:“說起喝酒,我看你剛剛在席間只顧著自己喝悶酒,可是有心事?你是我meimei身邊的得用之人,何事她還能不為你做主?你又何必自苦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實(shí)打?qū)嵤钦f在了許異心坎上,趁著酒勁他倒是說出來幾分真心話:“以往倒是這樣,誰知公主這次回長安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小白臉,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蠱惑了公主,公主如今只一味的向著他,反倒是薄待了我這樣的老人,我沒有功勞還有在長安看宅子的苦勞?!?/br>
    雍王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許異的肩膀勸道:“太寧以往對你是器重的,便是有你說的什么小白臉,也不過是一時的事,何必放在心上,過些時日等太寧想明白了,自然又會重用你的,她那不過是小女孩心性,你只管踏踏實(shí)實(shí)做你的事就是?!?/br>
    許異話一出口就后悔了,不過想來雍王想來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便是聽了過后也應(yīng)該不大在意了,這才應(yīng)了一下來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又說了一會閑話,二人就此回席。

    待二人走遠(yuǎn)后,山石間閃出一個人來,書生打扮,腰間還綴著扇袋,但是從制式的腰帶上還是能看出這是個官員,正是席間那兩個宸王的人其中的一個,他原是奉命監(jiān)視大皇子的,卻不想今天這是有意外收獲,他看著二人離開的方向,眼神意味深長。

    入夜,宸王府中,檀木雕花長案上越窯云紋爐正輕煙裊裊,一室內(nèi)除了那個書生打扮的的說話聲音外,只有燈心偶爾發(fā)出細(xì)微的“噼啪”聲爆開燭花。

    宸王坐在主位,聽手下的回話,他為了監(jiān)視自己唯一的兄長可謂是煞費(fèi)苦心,卻沒想到派人監(jiān)視大哥的行蹤,反而得到了公主府的消息。也算是意外之喜。

    聽完手下的回話,宸王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讓人去查今天白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這人也是個靠譜的,早就查了白天的事情,因?yàn)榘滋焓虑榘l(fā)生的位置人不少,那也并不難查。

    宸王在聽完來龍去脈之后冷笑一聲:“這種人要是在我府中,我早就攆出府去了,到底是婦人之仁?!?/br>
    “此人如此,這于殿下來說倒是件好事?!币慌缘闹\士笑道:“只要我們運(yùn)用得當(dāng),也是殿下的一個助力。”

    “看來先生已有高見,小王愿聞其詳?!卞吠踹@會心情不錯,他的謀士中只有這位自己將其稱之先生的是其心腹,此人是他剛立府之時就追隨他的人,名字叫做于凡。

    “這個許異終究是公主府的人,又是府官,如今趁他和公主有所嫌隙,殿下若能讓他為殿下的棋子,這才正是咱們的機(jī)會,不過若說讓他直接反叛了公主,我估計他也沒有那個膽子?!敝\士說的不急不緩,甚至還輕輕搖了搖手里的扇子。

    “所以,我們只說幫他對付那個小白臉,自然有的是辦法哄的他把太寧公主那一切的事情都告訴我們,而我們實(shí)際上什么也不用額外做什么,就可以白得一個線人?!?/br>
    宸王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太寧的脾氣向來是容不得叛徒,可是哪怕許異的出發(fā)點(diǎn)只是為了除掉那個小白臉,卻也是實(shí)打?qū)嵉谋撑蚜颂珜?,所以他除了和我們這條船綁的越來越緊,沒有其他辦法,確實(shí)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