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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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之前就要和玲瓏一起回來, 正好瑞嬤嬤出去了一趟,這才晚了一會送過來。 瑞嬤嬤看著是一個比較精瘦的婦人,頭發(fā)偶有花白,不過還算是精神,看樣子四十多。 “奴婢見給太子妃娘娘?!比饗邒咝卸Y也是一絲不茍的,并不不敢怠慢玲瓏。 “嬤嬤請起,聽說嬤嬤是母妃身邊照顧的,今后勞煩你了?!?/br> “奴婢不敢當(dāng),為娘娘肝腦涂地,在所不辭。”在東宮還能經(jīng)常見到太子,瑞嬤嬤不知道有多愿意呢,一晃十幾年,如今都不知道太子長什么樣子了。 “嬤嬤嚴(yán)重了,我這邊清閑的很,只是有些事情不太懂的需要問嬤嬤?!绷岘嚳聪蛞慌缘木G枝,“綠枝,帶瑞嬤嬤下去好生安頓,瑞嬤嬤,你先去休息,有事我會吩咐?!?/br> “是,奴婢告退。” 瑞嬤嬤下去沒多久,常振海把東宮內(nèi)的賬冊之類的東西送了過來,“原本這些賬冊是在坤寧宮,昨日皇后娘娘交到了奴手中,讓奴轉(zhuǎn)交給娘娘?!?/br> “常內(nèi)監(jiān),你先前在哪個宮管事?”玲瓏掃了一眼賬冊,也不急著看。 “奴自入宮就被分到東宮,是前兩年才被晉為瑤華宮的總管太監(jiān)?!?/br> 玲瓏點點頭,這意思就是沒有在別處當(dāng)差過,東宮之前無人居住,油水少的可憐,其實無需這么多人,但是陛下還是沒有撤下東宮的宮人,可見陛下想給東宮養(yǎng)一群干凈的宮人,都是自小養(yǎng)著的,少和其他宮殿接觸,也能忠心些。 “那好,你先下去吧?!绷岘囖D(zhuǎn)而翻看起了賬冊。 這些賬冊實在是厚重,比之前父親的賞賜母親的嫁妝這些完全不夠看,這些還都是之前東宮的開支,現(xiàn)在東宮的開支可比現(xiàn)在多的多,以后還不得看的頭疼。 玲瓏看了一會就眼暈,站了起來去窗前看那株百合花,百合花長的十分高了,都快有她高了,不得不用棍子綁住它,免得站不住被風(fēng)吹倒了。 一般而言,該開花的百合都開了,怎么就這株還沒有開花呢?她甚至懷疑今年她會不會開花了。 真是頭疼。 當(dāng)太子妃尚且有這么多事情,等以后當(dāng)了皇后,那還不得累壞了,看來六宮之主也沒有那么好當(dāng)?shù)?,對?nèi)要面對那么一群妃嬪,管理好六宮事宜,對外要和各位命婦打交道,命婦群體又代表著另外一個朝堂。 都說女人的枕邊風(fēng)最為厲害,如果能和命婦們打好交道,自然也就有利于后位的穩(wěn)固,朝堂的穩(wěn)定。 玲瓏倒是不怕交際,這些賬冊之類的事宜做多了,熟能生巧也就好了,可就是面對一群妃嬪玲瓏有點不是滋味。 文德帝在大楚歷史上算是妃嬪比較少,后宮也比較和諧的一個帝王,主要是因為后宮子嗣稀少,一般而言妃嬪爭寵都是為了得個一兒半女,可以讓地位穩(wěn)固,或者運(yùn)氣好點坐上帝位那就更好了。 可文德帝一直沒有動靜,就秀慧公主一個女兒,大家也就懶得爭來斗去,反倒和諧了許多。 可就算是這般和諧的后宮,也有十幾位大大小小的妃嬪。 玲瓏自認(rèn)為沒有這個容人的膽量,連多一個都不想,想到自己的夫君和其他女人巫山**,便心中難受。 興許是看多了話本子,玲瓏偏偏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嫁給了太子,這樣的向往似乎成為了奢望。 玲瓏手撐著下巴靠在窗上,看著外邊的一顆金桂樹,隱隱約約似乎有點桂花的香味了,很快就到了八月,是金桂飄香的季節(jié)了。 傅樓嶼從外邊回來,還在院子里就看見玲瓏在發(fā)呆,看著某一處,不知道在苦惱什么。 “想什么呢?”傅樓嶼邁步進(jìn)去,靠近玲瓏。 “咦,你這么快就回來了,”玲瓏回神,扭頭看他,“在想這個百合花為什么還不開花呢,都要入秋了?!?/br> 那些苦惱的事情,還是別和兄長說了,兄長本來就很忙,而且兄長也表達(dá)過不會納妃嬪,只是她也該體諒,成為儲君,本來就有許多不得已,如果到時候陛下要太子納妃嬪呢?君命不可違,誰能拒絕? 至少目前兄長不會的,她也不求長長久久,就是話本子也有無數(shù)的承諾與違約,所以看開些才是,真到了那一日,說不定她早就看開了。 “不是還有秋百合?急什么,今年不開明年就開了。”傅樓嶼過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也低頭看了一眼百合,長的很好,翠油油的。 “說的也是,濟(jì)海大師說的話肯定不會有錯?!毙珠L玲瓏是對濟(jì)海大師的話堅定不已,什么話都信。 傅樓嶼攬著她的腰離開窗臺,“下午去見了惠妃,可有為難你?” “不曾,惠妃挺好的,我瞧她似乎是把你當(dāng)兒子?!眱扇嗽诿廊碎缴献隆?/br> “惠妃與我母妃是手帕交,關(guān)系是親近一點,今日可有什么要交代的?”傅樓嶼低頭睨著她,眼神中帶著意味。 “交代?”玲瓏蹙眉想了想,“哦,文氏給我遞了帖子想見我,于氏被大理寺抓了,想求我?guī)兔δ?,被我拒絕了,于氏到底干了什么被抓了?” “是于氏把有父親筆跡的書冊給了許家,許家才能模仿出那些和北麓來往的書信,假裝是從北麓閔家手中寄回來的。” “那于氏知道許家是細(xì)作嗎?” “不知,許家和于氏約定只要于氏做了這些,可以讓幺女下嫁葉良,后來許家反悔也在情理之中,這些事情于氏根本不敢往外說?!?/br> 玲瓏往后靠了靠,“那會有什么刑罰嗎?” “斬首或者流放,現(xiàn)在還不清楚,還有些事在查,葉府遞進(jìn)來的帖子你不必管?!备禈菐Z抓著玲瓏的手指把玩。 “你上午打了若煙?是自己動手還是讓明夏代勞?”話題一下子就變了。 “我自己打的啊,”玲瓏皺了皺鼻尖,“打了一巴掌,我是不是給你惹禍了?” 玲瓏問這話的時候頗有些小心翼翼,可是方才在景乾宮陛下并未說什么,她以為是沒事的。 傅樓嶼用指尖劃過她的手心,“手疼嗎?” 玲瓏:“嗯?”什么話這是? “我問你手疼嗎?這樣的事情讓婢女代勞就是,別自己上手,也掉價?!备禈菐Z給她揉了揉手,似乎是想減緩疼痛。 玲瓏懵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把另一只手遞了過去,“是這只手打的。” 傅樓嶼:“……”鎮(zhèn)定自若的放下手心的柔荑,拽過另一個揉了揉。 “你不怪我?”玲瓏感受著手心的溫暖。 她有想過傅樓嶼不會怪她,卻沒有想過會問她的手疼不疼。 “自然是怪的,怪你不該自己動手,身邊這么多婢女,吩咐下去就是?!备禈菐Z兢兢業(yè)業(yè)的給她揉著手。 “嘻嘻,我就知道夫君最好啦?!绷岘囅残︻侀_,趴在他身上,親了他一口。 原來被人無條件的偏愛是這般感覺,不管自己做了什么,都有人無條件的站在就這邊。 興許這樣很有可能是“助紂為虐”,可是誰又不貪求這樣一份“助紂為虐”的偏愛呢? “知道就好?!备禈菐Z放下手,擒住她纖細(xì)的腰肢,往自己身邊扯了扯,含住她的紅唇親吻,從春風(fēng)細(xì)雨到狂風(fēng)暴雨,兩人險些沒有把持住。 明夏就是這般境地下闖了進(jìn)來,差一點被嚇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這感情也太好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還有些不好意思。 瞧見明夏的玲瓏臉?biāo)查g紅了,慌忙推開傅樓嶼,險些把傅樓嶼推到地上去,頗有些狼狽。 傅樓嶼眼神冰冷的睨了明夏一眼,明夏縮了縮脖子,連忙轉(zhuǎn)身就想往外跑。 “站住,何事”傅樓嶼很快恢復(fù)好了表情,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回稟太子殿下,該用晚膳了?!泵飨拇丝讨幌胝乙粋€地縫鉆進(jìn)去,太尷尬了。 傅樓嶼扶起玲瓏,兩人往外走,路過明夏的時候,傅樓嶼不冷不熱道:“明夏,扣一個月俸祿?!?/br> 明夏:“……是,奴婢遵命?!?/br> 心頭發(fā)苦,唉! 玲瓏剜了傅樓嶼一眼,又嬌又嗔,想說點什么,卻被傅樓嶼帶著離開了。 伺候用膳的時候,玲瓏都不好意思讓明夏站著,只好讓她下去,被婢女撞見兩人親熱,有些羞,心里也有點埋怨傅樓嶼,這般忍不住。 傅樓嶼哪里會看不懂她的意思,漫不經(jīng)心的道:“是你先引我的?!?/br> 玲瓏:…… 一頓飯吃的玲瓏不是滋味,吃了就想跑了,不想再和傅樓嶼聊了,卻被男人拽住了手腕,“玲瓏,有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麗秀夫人殺了范中,然后自盡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明夏:對不起,我錯了,我就不該進(jìn)去,受苦的總是我們這些單身狗orz 昨天的紅包發(fā)啦,本章發(fā)送66個紅包yn__ny 今天早了十分鐘更新,因為晉江更新了要有一會才能刷出來,未免寶貝們八點來看不見,以后我早十分鐘更新。 明天見啦~ 感謝以下小寶貝灌溉營養(yǎng)液~ 讀者“愛潛水的貓”,灌溉營養(yǎng)液 2 2020-07-22 15:01:08 讀者“愛潛水的貓”,灌溉營養(yǎng)液 2 2020-07-22 06:54:27 讀者“我是人間小美味”,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20-07-21 22:39:26 讀者“雨l秋日私語”,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20-07-21 21:14:07 第67章 “為什么會這樣?”那一瞬間, 玲瓏眼中的星星少了些,她是真的很喜歡麗秀夫人,也很同情她, 是一個被愛情迷昏了頭的女子, 可這樣的女子,真的太多太多了。 “麗秀夫人發(fā)覺孩子早已夭折,無心再活著,昨日約了范中到別院見面, 范中許是沒有發(fā)覺麗秀夫人已經(jīng)知曉,被喂了鴆酒之后才了然,隨后自己也喝了,次日發(fā)覺的時候,兩人早就沒了氣息。” 傅樓嶼聽到消息的時候也有點嘆息,如果范中當(dāng)初不貪心,和麗秀夫人好好過下去, 興許那個孩子不會死,他也不會死在最愛自己的女人手里。 “那范中死了可影響你們的計劃?”玲瓏咬了咬唇,麗秀夫人那樣決絕的死, 死也要拉上范中這個劊子手, 這么多年,如果不是范中, 麗秀夫人不會活的那般艱難,也不會在得知孩子去世之后心灰意冷。 “有些影響, 但是人都死了, 影響也沒有辦法,只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了?!备禈菐Z牽著玲瓏的手回了屋子,原本還有些事情要做的, 但是見玲瓏這般,又有些放心不下。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同為女子,傅樓嶼怕玲瓏會多想,會亂想。 “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麗秀夫人我欺騙了她。”生死真的就在一念之間,她很后悔沒有早些挑明。 “不告訴她,給她心間留下一點美好的地方也好,若不然她心中興許沒有半點愉悅。” “雖然你說的對,可我總是有些遺憾,麗秀夫人與我說過和范中的故事,她是真的愛范中,可深情之人總被辜負(fù),這一生,她的確太慘了,希望她下輩子能投生一個好人家?!?/br> 兩人坐下,玲瓏順勢窩進(jìn)了傅樓嶼的懷里,指尖攥緊了他的衣袍,“兄長,你會辜負(fù)我嗎?” 傅樓嶼摟緊了她的腰,薄唇落在她的額頭,“不會,別瞎想,范中原本就不是良人,若是良人,從一開始就會把麗秀夫人往范府帶,哪怕是妾室,可他卻把人放在別院,范中如何能與我比?” “我可是把所以家當(dāng)都給你了,暗室都被你發(fā)覺了。”傅樓嶼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垂,他就知道,遇到這樣的事情,很多女子大抵都會胡思亂想,女子本就感性,瞧見別人女人過的這般凄慘,也會想自己日后會不會也這般下場。 這是玲瓏的安全感不足,傅樓嶼無法用言語去填補(bǔ)她的安全感,只能用行動一點點打動她。 從前,作為兄長,他給的安全感是足夠的,但是作為夫君,或許還需要點時間。 “我信你?!绷岘噦?cè)身伸手抱住他的脖頸,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兄長這般好,她不該疑他的。 “好了,快去洗漱歇下,明日就可以看見父親了?!备禈菐Z拍了拍她的背,玲瓏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不會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好,真的很想父親了。”七個月不曾見到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