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花式圍觀炒股文大佬寵錯人、溫柔刀、我就想蹭你的氣運(當(dāng)我得了絕癥后他們都追悔莫及)、回到老公自宮前、十八天魔舞、女帝稱尊、擺弄、渣男相對論、極品鄉(xiāng)村生活、[綜英美]強行認親
第70章 “嗤, 閔將軍,邱德庸何時說了那些證據(jù)是書信?你便這般篤定不是你給的?”文德帝冷哼了聲。 “回陛下,定國公投敵叛國之事人人皆知, 微臣也是從旁人口中得知是陛下得了定國公與北麓來往的書信。”閔天睿有些心慌了, 畢竟年紀擺在這里,不如陛下老道,有時候經(jīng)歷的多也是好事,更能磨煉心智。 “邱德庸遞交給朕的可不止書信, 你卻偏偏只挑書信,可見是心有靈犀啊,邱德庸,你還有什么話可說?!?/br> “陛下,罪臣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是閔家許下諸多利益, 才讓罪臣豬油蒙了心,陷害于定國公,臣有罪, 求陛下饒恕, 臣這里有一封閔侍郎給罪臣的書信,其中寫明了要罪臣所做之事?!?/br> 隨后有人拿上了那封書信, 閔家卻絲毫不慌,能送出那樣的信, 自然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都處理妥當(dāng)了。 誰知道文德帝看了卻龍顏大怒,吩咐李勤把那封信遞給了閔侍郎,“你自己看看, 到底是不是你的筆跡,可別說朕污蔑了你?!?/br> 閔正志瞧了一眼,大驚失色,“陛下,微臣是冤枉的啊,微臣絕對不曾寫過這樣的信?!?/br> 閔天??戳艘谎郏矡o法相信,分明那封信是用了特殊的墨水書寫,很快字跡就會消失不見,怎么可能會原原本本的出現(xiàn)呢?難不成這世上還有鬼? 傅樓嶼垂手而立,嘴角扯了個弧度,世上自然是無鬼,只不過閔家可以偽造筆跡陷害定國公,難不成他就不能偽造筆跡促成這樁“好事”? 對于特殊的人,就得用特殊的手段。 若是一味的和壞人比誰更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難不成是朕栽贓陷害于你?” “微臣不敢?!遍h天睿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些字跡為何會失而復(fù)得。 “朕敢這般說,那一定是有了一定的依據(jù),不是你們那般空口白牙的誣陷定國公,你若老實交代背后之人,朕也可酌情減少刑罰?!蔽牡碌燮沉艘谎墼S英豪,意思十分明顯了。 許英豪紋絲不動,只當(dāng)沒有看見文德帝的眼神,但心中卻不是這般平靜,他要是還看不出來今日陛下是興師問罪,那也就不用在朝堂上混了。 他連邱德庸什么時候被抓了都不知道,看來陛下是察覺了什么。 “微臣……微臣不知!”閔天睿猶豫了須臾還是堅定自己的說法,反正定國公已死,死無對證。 “既然你不知,那就請人來說,進來?!蔽牡碌鄹吆粢宦?。 葉正元穿著白色的錦衣披風(fēng),一如當(dāng)日帶一小隊人馬突襲北麓之時,后來遭受埋伏,葉正元死在了北麓,只剩下那件帶血的披風(fēng)。 如今……滿朝官員大眼瞪小眼,定國公居然沒有死! 有腦子轉(zhuǎn)的快的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陛下和定國公布的一場局,腦子轉(zhuǎn)的慢的還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說閔天睿和閔正志看見葉正元的時候嚇的魂都沒了,就連許家也不復(fù)之前的淡然,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文德帝這是在詐他。 心中就一個想法,完了,全盤皆輸,頓時腿有些軟。 “許英豪,還等什么呢?如今還想著僥幸能逃過一劫?”文德帝看向人群中的許英豪,布了這么大一場局,就是為了他,如今還裝著呢,這么能裝,怎么不去唱戲呢? 許英豪閉了閉眼,知道這一次自己在劫難逃,抬手就想把手心的藥丸服下,不過葉正元比他更快的摁住了他的手,與此同時也鉗住了他的下巴,避免他咬舌自盡。 “許大人,這么著急做什么,老夫可是死了一回才逮到你。”葉正元掐住了他的胳膊,很快有侍衛(wèi)來搜身,把許英豪身上的東西都翻了出來,尤其是毒.藥。 當(dāng)細作的,最重要的就是嘴巴要緊,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只能赴死,不成功便成仁,這是每一個細作的職業(yè)素養(yǎng)。 除了許英豪,朝堂內(nèi)還有許家的人一律都被捆了,還在朝堂之外的也都入了大牢,細作之事,那就真的是誅九族的罪了。 “許大人,怎么不說點什么為自己辯解一番?”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便?!痹S英豪倒還有些骨氣。 “哈哈哈,你這骨氣,要是用在正道多好,許大人,埋的夠深,在大楚有百年了吧?用百年去埋一顆棋子,北麓還真是煞費苦心。” “你怎么知道?!”許英豪以為文德帝最多就是發(fā)覺他這次陷害定國公,卻沒有想到文德帝連他是北麓人都知道。 “前些日子慕名去許家宅子拜訪了一遭,找到點東西,許大人看看。”傅樓嶼從袖中拿出了那份契約扔到了許英豪面前。 “許大人家的密室布置的不錯,不過卻是差點,這般輕易便讓孤尋到了?!?/br> “你——你們竟然去過許家!”許英豪目眥盡裂,這得多久之前你開始懷疑他了。 “許英豪,你的太.祖父本就是北麓人,頂替了原本的許家太.祖父,在大楚藏了百年,從一個商賈到了如今在三品大員,你的夫人范氏也不是大楚人吧,范氏利用族弟范中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就不必孤一一列舉了。” “如今范中已死,邱德庸全然招供,你與閔家和葉家四房如何勾結(jié)孤也查了個七七八八,就不必做無謂的掙扎了。” 隨著傅樓嶼一句句話響徹在大殿,大殿內(nèi)人人自危,誰也不曾想到,許家居然會是細作,許英豪會是北麓人。 那陛下要是查問起來,當(dāng)初和許家交好的那些人還能落到好嗎 殿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人開始擦拭冷汗了,興許原本就是平平常常的來往交際,如今搭上細作之事都不平常了,恨不得現(xiàn)在站出來求饒道自己是冤枉的。 “來人,把許英豪,閔正志,閔天睿,邱德庸都押入大牢!” “微臣冤枉,微臣實則不知許家是北麓細作,求陛下饒恕!”閔天睿也是傻眼了,他是真不知許家是細作。 他和許家合作,無非是想要在北麓一仗中拿下軍功,北疆常年有葉正元壓著,他想出頭太難了,唯有葉正元死了,他才有機會出頭。 所以才和許家勾結(jié)布置了這一場陷害,都以為是萬無一失的,誰也沒有想到陛下和他們玩了一場“局中局”,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如今還和細作攪和在一起,閔家還有將來嗎? 卻無人再聽他的解釋,被人拖了下去,他們幾個一走,大殿內(nèi)安靜的能聽見各位的呼吸聲,一朝之間,多少大員被拉下馬,頓時人人自危。 “此次北麓細作一案中,定國公和太子功不可沒,即日起恢復(fù)定國公爵位,并且多加恩賞,望眾卿以許家、閔家、邱家為鑒,我大楚國土,絕對不容許北麓人踏足!” “陛下圣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此案并未全然結(jié)束,今日朕將此案交給太子負責(zé),刑部、大理寺從旁協(xié)助,早日把北麓毒瘤拔除?!?/br> 文德帝這安排,一是傅樓嶼的確很熟悉,二也為了給傅樓嶼立威,一上位就辦了這樣大的一個案子,只要處理的好,太子的威嚴就此立下了。 “兒臣領(lǐng)旨!” “眾位愛卿若能提供和許家有關(guān)信息,可上報太子,若是證實為真,必有嘉獎,退朝!” 文德帝這最后一句話,才是在平地中炸起驚雷,每個人都在腦海里回想曾經(jīng)和許家的來往,想著被旁人告發(fā)到太子那里,還不如主動交代了了事,許多人最多也就是貪污受賄或者以權(quán)謀私,可萬萬不敢和細作沾上邊吶。 傅樓嶼算是忙了起來,如今百官看著他都像是看見了煞神,又像是看見了救星,既怕傅樓嶼會找上自己,又怕傅樓嶼不能為自己證明清白。 唉!細作真該死。 也有不少人看見定國公要聊幾句,能和陛下合謀,必定是得了陛下全然的信任,如今又是定國公了,太子殿下還被養(yǎng)在葉府十幾年,喊定國公父親,太子妃又是定國公的嫡女,這如何瞧如何看,定國公葉府的地位也比往日高出一大截呀。 日后怕是連眾位王爺瞧見定國公也得禮讓三分,誰讓人家是儲君的養(yǎng)父,同時又是儲君的岳父。 這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怎么自家就沒有這般好的運道呢? 可葉正元卻沒有時間和他們磨嘰,得回趕快回葉府一趟,葉府那些亂糟糟的東西啊,也該清理門戶了,真是丟人現(xiàn)眼,葉家滿門忠烈,怎么就出了這樣一群人呢? 葉正元還不曾到門口就有小廝跑著進去稟報了,定國公還活著的消息早就已經(jīng)傳遍了京城,關(guān)于細作一事也讓大家嘆息,許家竟然能藏這么久,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 葉秋霜是頭一個跑出來的,葉府也就只有葉秋霜最想見到葉正元了,四房那群人現(xiàn)在恨不得縮起脖子做事,哪里敢主動湊上前去。 “女兒拜見父親?!比~秋霜紅了眼眶,幸好,她賭對了,父親沒有死,三jiejie還成為了太子妃,這一生算是穩(wěn)了。 葉正元上前幾步,拍了拍葉秋霜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女兒,沒有讓我失望?!蹦切┦虑槿~正元都知道,能跟著玲瓏吃苦,也不枉生在大房。 有了葉正元這句話,所有的委屈都值得了,她也是父親的女兒呀! 隨后匆匆忙忙趕來的是四房葉正銘,他今日正好休沐,不曾去上朝,誰知道就錯過了這樣精彩的大戲。 “大哥,你終于回來了?!比~正銘是又驚又懼,過去幾個月發(fā)生的事,他實在是沒臉見葉正元。 葉正元冷哼:“哼,好一個四弟啊,在家就好,也該清算清算了!” 作者有話要說:人生贏家——定國公 下章清理門戶。 因為加更我是寫完了就放上來,所以更新時間不定,大家按照平常的時間來看就是,不必一直等著。 感謝以下小寶貝灌溉營養(yǎng)液,筆芯~ 讀者“頭號黑粉”,灌溉營養(yǎng)液 10 2020-07-24 03:27:54 讀者“我是人間小美味”,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20-07-23 22:57:18 讀者“雨l秋日私語”,灌溉營養(yǎng)液 1 2020-07-23 19:07:58 第71章 “大哥, 你這什么意思?”葉正銘被葉正元的這句話說的后背發(fā)涼,他也不曾干什么??! “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來人, 去吧府里的所有人都叫到祠堂來,再去請葉家的族老過來?!比~正元吩咐著身旁的小廝,這件事情他今日就得辦了。 從前他忙與北疆事務(wù),家里有著傅樓嶼, 就不怎么上過心,每回他回來,家里也是一片和樂融融,玲瓏不曾和他說過這件事情,他也就當(dāng)家里很好。 誰知道,如今他出了點事了,轉(zhuǎn)眼間就暴露了本性, 他才去世,就把玲瓏攆了出去,這般無情無義, 這些年的厚待還不如喂狗。 他年紀尚輕的時候, 文氏并不是如今這般,待他也還算好, 不知道為何如今卻變成這樣,讓他認不出來了, 她那二品誥命本就是陛下看在照顧了他一場的面子上才破格封賞的, 誰知道居然助長了她的野心。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不到死的一刻,誰都不知道那人是好是壞, 都是會變的。 恨只恨他太過寬心,以為文氏當(dāng)初待他不錯,那待玲瓏也當(dāng)如此,卻讓玲瓏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好在有傅樓嶼看顧,沒有出什么大事。 可這一次,卻是大逆不道的勾結(jié)細作,構(gòu)陷于他,分明是要獨占葉家,這般狼心狗肺之人,葉正元如何能再忍了。 “霜兒,你去把你姨娘也喊來?!备锏娜艘荚趫霾藕谩?/br> “是,女兒這就去?!弊詮哪概畟z回到府里還沒有出去過,一直低調(diào)謹慎,不想再惹出什么禍端,好在四房的人也根本沒有心思管她們。 葉正銘也回了四房,很是頭疼如今于氏被大理寺抓去,四房就幾個姨娘通房,雖然每日對他都越發(fā)巴結(jié),還不是指望著能不能抬抬她們,可于氏不在,四房就有些亂了,很多事宜都無人照料。 到了這個時候,葉正銘又想起了于氏的好。 很快葉府的人都聚集到了祠堂,葉家的族老也請了過來,葉族老已經(jīng)年過九十,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生死,倒也還算精神,比文氏的精神頭還要好一些。 文氏被張嬤嬤扶著進來,看見葉正元就顫顫巍巍的過去,“大郎,你沒有死?太好了,大郎……” 文氏本來想拉葉正元的手,卻被葉正元拂開,“老夫人,先坐。”語氣冷硬的像是對待陌生人一般。 文氏心尖顫了顫,葉正元這般,到底是要干什么,她一把年紀了,實在是不想再經(jīng)歷那些大風(fēng)大浪了。 起先,聽到葉正元投敵叛國的事情暈了一次,之后爵位被貶,到如今,伯爵的位置還是空懸,葉正元卻回來了,又被陛下恢復(fù)了定國公的爵位。 所以從始至終都是陛下和葉正元在唱的一場大戲,而她還傻乎乎的以為是真的,就那般迫不及待的把玲瓏和太子趕了出去。 這些日子經(jīng)歷的事情已經(jīng)險些要把文氏給嚇?biāo)懒?,她現(xiàn)在還活著完全是靠著一口氣,如今葉正元這般,又要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