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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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抱起玲瓏。 一眾宮人看見,頭越發(fā)低了。 玲瓏靠在傅樓嶼的胸前,耳根子開始紅了,用手輕輕地捶了他一下,嬌嗔道:“這還是在外面呢,注意點儀態(tài)?!?/br> 以往最注重形態(tài)的傅樓嶼,如今卻是半點都不知道儀態(tài)二字該如何寫了。 “進了昌陽宮,那就是自己家,在自己家怕什么,孤這是疼太子妃呢,現(xiàn)在還酸嗎?”傅樓嶼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女子本該在家里享福,誰知道跟了他倒是一日比一日勞累,傅樓嶼自然心疼。 “不酸了,你也不怕宮人們笑話你?!弊怨乓詠?,有幾個太子殿下在外邊抱著女人的。 傅樓嶼睨了她一眼,“這天下,除了你,還有誰敢笑話我的?” “那你抱著吧,我這不是怕你胳膊酸嘛,還不識好人心了?!绷岘嚤饬吮庾欤谒膽牙锊淞瞬?,龍涎香的味道。 雖然這樣說,可玲瓏心里卻是甜蜜的,這個男人對她太好了。 “你才幾斤幾兩,抱著你繞皇宮走一圈也不酸?!备禈菐Z把人抱進去放到榻上,宮人捧了熱水來洗漱。 洗漱過后才坐下來用午膳,馬上十一月了,天氣轉(zhuǎn)涼,膳食也開始越來越熱氣騰騰了。 “秋姨娘如何了?”傅樓嶼給她布菜,兩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用膳和晚上歇息的時候相處的更多,所以之前的“食不言寢不語”這個規(guī)矩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跳河自盡被泰臨寺的沙彌救下了,如今說要在泰臨寺修行,葉秋霜答應(yīng)了,我也不曾說什么。” “可以,是她自己的選擇?!备禈菐Z不曾把一個姨娘放在心上,他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哪里有時間去管這個。 玲瓏也不曾想了,已經(jīng)都安排妥當了,想了一會,還是道:“阿嶼,我去見了濟海大師,他說不久之后南疆怕是有大亂?!?/br> 傅樓嶼夾菜的手頓了一下,又很快自如的給她盛了一勺子豆腐湯,“我與父皇都是這般想的,南疆一戰(zhàn),不可避免?!?/br> 慕容白對江南肖想已久,不可能善罷甘休。 “那可得做好準備,對了,馬上入冬了,北疆的糧草都準備好了嗎?”雖說大楚和北疆才簽訂協(xié)議,可有些人不得不防,尤其是澹臺明俊,那可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物。 “已經(jīng)運送過去了,今年江南豐收,國庫充裕,你不必憂心?!备禈菐Z摸了摸玲瓏的腦袋,“這一次是摸了,可沒有敲你。” “你記得就好?!绷岘囈Я艘豢诙垢斑@個好吃,香嫩鮮滑,入口即化?!?/br> “那再吃點,今日我在景乾宮遇到了晉王和睿王,傅興臨的命興許保下了。” “那最終是流放嗎?”玲瓏還是低估了宗室的皇權(quán)。 “不是流放,是貶為庶人,終身圈禁宗人府。” 作者有話要說:晚好,本章發(fā)送44個紅包~ 第115章 “案子什么時候開審?”這個結(jié)果, 不知道睿王能不能接受,他可是失去了一個兒子的。 “明日上午,大理寺和宗人府一同審查, 因著是宗室的事, 不會傳到外頭去, 等結(jié)果出來想必也是隨便塞一個名頭。” 皇家的顏面要保存,宗室不能出這樣肆意玩弄女子, 殺害兄弟的丑聞。 天家就像是一個很大的罩子,外表光鮮亮麗, 奢華無比,而內(nèi)里卻骯臟不堪, 什么丑聞都有, 但卻只能在罩子里面人盡皆知, 不能傳到罩子外頭去,那會影響了天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看來投生宗室真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難怪這么多人削尖了腦袋也要往宗室里擠,哪怕是做妾室通房都喜不自勝?!边B這樣天大的事情都可以活命, 哪里還有比這更好的去處。 難怪那些大臣要盯著東宮妃嬪的位置了, 一人得道, 雞犬升天,若是自己家出了一個得寵的妃嬪,那自己家就有一只腳跨進了宗室, 跨進了那個罩子,犯點什么錯, 也能遮掩過去。 “這是自然,父皇也不是不想懲處于他們,只是身在皇家, 有太多無可奈何,哪怕是父皇也不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br> 千百年來的傳統(tǒng)就是這般,雖然有句話叫“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實際上能辦到這樣的少之又少。 宗室里的人都是攀親帶故的,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所以哪怕是清明的君王,也很難理清楚這宗室里的關(guān)系,很多時候能退一步就退了。 “那你呢?若是你日后站到和父皇一樣的位置,你會怎么做?”玲瓏抬頭望著他。 “不知,玲瓏,其實父皇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假設(shè)日后我們的孩子違反了法紀,你又能狠心斬殺了去?” 傅樓嶼見她茫然的眼神,繼續(xù)問,“就算我們的孩子教好了,可孩子的孩子呢?那都是你的孫兒,你能忍心嗎?” “興許不能吧?!绷岘嚨拖骂^,但凡能讓他活著興許就忍這一次了,人都是有私心的。 “所以一步步來,別急于求成,相信我們會比父皇做的更好,睿王晉王相互挾制,無非是當初兩人都覺得自己能成為下一任的太子生父,才會這般不安分,日后我的孩子都出自你,興許不會有這些麻煩。”傅樓嶼的手落在玲瓏的頭上拍了拍,如果不是自小長在皇家,接受這樣的熏陶,普通人是很難理解的。 傅樓嶼雖然長在民間,可接受的,看見的,全部都是皇家,比玲瓏想的更多。 “若真是這樣,要看著自己的孩子自相殘殺,那我不如少活幾年,免得糟心。”玲瓏有些無力的吃著飯,都說皇家無情,原來是真的,好歹也是堂兄弟,說殺了殺了。 “好了,你孩子都還沒有呢,就想這么遠的事了,等日后孩子長大了,江山交給他,我們云游天下去,也就不必管這些了?!备禈菐Z握了握她的手,這么久遠的事,實在不必去想。 “說的也對,那不想了,吃了飯我回去午歇,你去嗎?” “我去大理寺見傅興臨,還有些事想問他?!毕雴柛蹬d臨的話太多太多了。 “好,那我自己回去?!?/br> 用了午膳玲瓏離開昌陽宮,傅樓嶼看了一會折子才出了宮。 傅樓嶼是大理寺和刑部的???,不過進出還是要驗明正身,要有印鑒,免得再發(fā)生之前那樣的事。 進到大理寺最里面的那個牢房,傅興臨背對著所有人坐著,牢頭打開門鎖傅樓嶼進去。 傅興臨回頭看了一眼,笑了,“太子殿下,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來做什么?” 傅興臨這輩子沒有佩服什么人,卻對傅樓嶼不得不佩服,他把人藏在了別院的暗室里,還是被他發(fā)覺了。 “來問你幾個問題?!备禈菐Z拉了張長條凳子坐下。 “在你問我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备禈菐Z低頭整理了一下袖口。 “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把巫廣和藺風藏在暗室的?”巫廣就是那個會易容的奇才,藺風就是會口技的技人,傅興臨費了極大的功夫才把兩人召到一起愿意為他辦事,誰知道卻成為殺他的利器。 “飯食,大廳分明沒有人在,為何卻一日三餐的往大廳送飯菜?”這是管深蹲守了一整日發(fā)覺的,之后才從大廳發(fā)覺暗室。 傅樓嶼自己就是喜歡做暗室的人,找起來簡單了許多。 “為何不能是仆從自己吃?”大廳也有許多下人守著。 “哪家的仆從用得起紅木那樣的食盒,不得不說,你傅興臨的確挺有錢,別院的紅木就用了不少吧?” “哈哈哈,百密一疏啊……”只是一個小小的食盒居然成為導火線。 “從那次我在添香樓出現(xiàn),你就已經(jīng)懷疑了我吧?”傅興臨苦笑了聲,他自認為自己是作為誘餌出現(xiàn)的,誰知道居然變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是,玉娘的反應(yīng)太不對勁了,其實我早知道傅高朗沒有那個腦子算計的這么精密,我只是不明白,你和傅高朗有什么仇?” 以身試險,把傅高朗一步步推進火坑,最后自己也掉進去了。 “沒仇,只是看不慣他罷了?!备蹬d臨矢口否認,既然他已經(jīng)被抓了,證據(jù)確鑿,沒有辦法脫身,那這個罪責就攬在自己身上好了,希望母妃能好好的。 “那你可真是隨性啊,那為何要選葉微婉?” “她?呵,她自己上趕著找我,想要我娶她,我怎么可能娶她那樣的女人,玩玩罷了?!备蹬d臨自負道。 葉微婉找傅興臨?怎么想都有些不可思議。 “玩玩就把人玩死了,傅興臨,你生為王府庶子真是委屈了你?!?/br> “多謝夸獎?!备蹬d臨坐在地上的干草堆里,到了如今,氣勢也不曾輸。 如果不是因為庶子的緣故,才被晉王驅(qū)使,想來日后也是一個能人。 “呵,傅興臨,和許家勾結(jié),也有你的份吧?” 傅興臨聞言色變,卻堅決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和許家,那可是勾結(jié)敵國的罪名,傅興臨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這就不僅僅是殺人的刑罰了。 真是沒有想到,傅樓嶼居然還在查許家的事,真是一個不好啃的硬骨頭。 要是兩人同處于一個更平等的地位,他倒很高興和傅樓嶼來一場較量,可惜他與他從出生以來就已經(jīng)不平等了,也就沒有什么好計較的了。 “我既然敢與你說這個,自然是已經(jīng)確定是你,你說不說都沒有什么影響?!备蹬d臨要是說了才奇怪呢,這樣大的事情,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死了,傅興臨是絕對不可能自己張開嘴巴的。 “太子殿下要是有本事,那就可以去找證據(jù),詐我可沒有什么用處?!?/br> “我不詐你,我知道你是聰明人,說再多也無什么意義,殺害傅高朗的事,你認還是不認?”要是傅樓嶼說幾句傅興臨就會信,那也不必等這么久才抓到把柄。 “我認,我已簽字畫押,傅高朗就是我殺的?!备蹈呃手懒艘恍┎辉撝赖模荒苁撬缆芬粭l。 “你可知道殺害宗室子嗣是可以判處絞刑的?!备禈菐Z站了起來,也待的差不多了,傅興臨也是痛快人,抓到證據(jù)之后該說的就都說了。 “無所謂,命一條罷了,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再多也沒有了,太子殿下好走,微臣怕是見不到太子殿下治理下的大楚了?!?/br> 傅興臨說這話的時候并無諷刺的意味,看他也十分的淡定,笑容淺淺,絲毫不像是一個即將要奔赴刑場的人。 傅樓嶼皺了皺眉,出去吩咐牢頭看緊人,別再發(fā)生上一次傅高朗那樣的事,不過傅興臨可比傅高朗聰明的多,想來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傅樓嶼出來去了一趟景乾宮,誰知道睿王居然還在那里,想來也知道在和文德帝掰扯什么,反倒是晉王不在景乾宮了。 “太子來了,睿王,你的意思朕明白,容后再議,明日宗人府和大理寺開審,你可來旁聽,到時候結(jié)果你便知曉?!蔽牡碌蹖嵲谑潜焕p的沒有法子了,甚至想要發(fā)火了,但想到睿王失了一個兒子,還是忍住了怒火。 相比之下,晉王卻只來過一次,像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這個兒子一樣。 “陛下,請一定要為臣弟做主?!鳖M蹼S后離開。 傅樓嶼才走上前來,“父皇,方才我去了大理寺,還是之前那般該招的招了,不該招的咬緊牙關(guān)。” “罷了,傅興臨和傅高朗不同,沒有那么簡單,不必再管了,就等明日開審?!痹S家的事,文德帝和傅樓嶼都沒有停止探查,沒有那么簡單。 “好,對了,近日南馭可有什么動靜?” “這是才從南疆傳來的密信,你看看?!?/br> 文德帝從一堆信里頭找出來給傅樓嶼…… 兩人聊了許久,傅樓嶼天快擦黑了才從景乾宮出來。 次日大理寺和宗人府一同審查,最終得出的結(jié)果是貶為庶人,終身圈禁宗人府。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般結(jié)束,可下午卻傳來了傅興臨的死訊。 作者有話要說:午好么么噠~ 感謝無羨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20-08-11 00:20:11 感謝以下小天使灌溉營養(yǎng)液,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