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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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再走一會。” “近日宮外不曾發(fā)生什么大事吧?”玲瓏現(xiàn)在是驚弓之鳥,生怕又弄出幺蛾子。 “沒有,先前葉府的事情,出了告示之后就不曾有了,再者傅興臨都死了,無人cao控,那些百姓也是要吃要喝的,哪里會整日盯著這些事情?!?/br> “那就好,你見了海寧伯世子嗎?他家里人的態(tài)度你曉得嗎?要不是近來事情太多,我真想召海寧伯夫人入宮見見?!濒[出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海寧伯家如今是怎么想的。 “連高揚不是一個被父母擺布的男人,有自己的主見,你不必憂心,既然連高揚在百官面前求娶四妹,那就是真的心儀四妹,他這個人很直爽,不會彎彎繞繞,適合四妹?!?/br> “你這樣一說,我心里頭就安定多了,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四妹和海寧伯世子還能走到一起,說明海寧伯世子也是真的喜歡她,祝愿別再出什么岔子了。” 玲瓏心頭熨帖,這么多壞事里頭終于出了一件好事,她不知道有多欣喜。 “現(xiàn)在四妹的真實身份都已經(jīng)被知曉了,還能有什么岔子,你呀,別想太多了,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呢?!备禈菐Z勾了勾她的鼻尖,現(xiàn)在她越發(fā)像是一個嘮嘮叨叨的老太婆了,什么事情都要管著。 “也是,四妹也不是個蠢的,自己的事情能處理好,不走了,腿酸,我想回去睡覺了。”玲瓏回頭賴到傅樓嶼的懷里,撒嬌道:“你抱我進去?!?/br> “你呀,不是才睡了一下午,還能睡得著?”傅樓嶼眉眼帶笑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一根銀簪無法固定住所有的青絲,很多散落在肩膀上,隨著風(fēng)飛舞。 “能,好累,你快點抱我呀?!绷岘嚩辶硕迥_,起先被抱還不好意思,如今卻會主動求抱抱了。 “好,抱你,像是撒嬌的小丫頭,”傅樓嶼打橫抱起她,“若是日后我們的女兒也這般愛撒嬌,那一定是遺傳了你的?!?/br> “小姑娘都要撒嬌的,可不能怪我。”玲瓏皺了皺鼻尖。 “你還小呀,讓我看看多小了?”傅樓嶼低頭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臉頰。 “我本來就還小啊,不是你說的嗎?癢呀,不許動了,你別把我摔了,仔細(xì)我找父皇告狀?!?/br> 玲瓏嬌笑著躲閃,可在傅樓嶼的懷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你如今倒是動不動就學(xué)會告狀了,父皇現(xiàn)如今是一心向著你了?”傅樓嶼都哭笑不得,一點什么事就威脅他要去找父皇告狀,父皇如今都不忙政務(wù)了,光給兩人斷家務(wù)事。 “父皇說了,只要你欺負(fù)我就可以告狀。”玲瓏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笑嘻嘻的,才不怕他呢。 傅樓嶼把人放到床上,明月正好回來,送了藥就出去了。 “那我每晚都欺負(fù)你,你怎么不去向父皇告狀?”傅樓嶼壓著她親了一會。 “你、你不要臉?!绷岘嚤慌臐M臉紅潮,晚上的欺負(fù)誰好意思去告狀??? “是,我不要臉,只要你,起來去沐浴,待會給你擦藥按摩?!备禈菐Z把人拉了起來,扶著去了浴堂。 “你先出去,我可以自己來?!绷岘囈娝谶@都不好意思脫衣裳。 “不知道是誰當(dāng)初用鴛鴦浴勾.引我呢,現(xiàn)如今倒是嫌棄起我來了,唉,我可真難啊。”傅樓嶼靠在架子上揶揄道。 “反正不是我,你快點出去呀。”玲瓏推著人出去,把門落了鎖,上次那個鴛鴦浴,到現(xiàn)在玲瓏也不敢嘗試,也不知道為何那一次居然那般大膽,什么都不顧了,現(xiàn)在可不敢了。 玲瓏拍了拍灼熱的臉頰,脫了衣裳進了浴池。 傅樓嶼在外邊看那個藥的用法,等了好一會才等到玲瓏出來,他都尋思人是不是在浴池里睡著了? 玲瓏躺到床上,眼睛半睜半閉的,迷迷糊糊了。 “你躺著,我給你上藥?!蔽葑永餇T火亮了許多,可以看見手心紅腫一片,大腿兩側(cè)更是有青紫的印子,她的皮膚太白太嫩,輕輕地摩擦一下就起了紅痕。 “嘶、輕點。”玲瓏咬了咬唇瓣,果然好玩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忍住點,把淤青揉散,要不然得很久才好?!备禈菐Z也下不去手,但只能狠心,想要快點好,就得讓淤青趁早散去。 玲瓏被他揉著又疼又舒服,不一會就睡著了,等擦完了藥,人都睡熟了。 傅樓嶼摸了摸她的額頭,抱著她躺好蓋好被子才去洗漱。 晚上玲瓏睡的不安分,傅樓嶼一晚上都不曾怎么睡好,次日上朝的時候還有點迷糊,心不在焉的站著。 “還有哪位愛卿有奏?”言外之意,要是沒有就差不多退朝了。 朝堂上眾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過了一會,有人站了出來,“陛下,微臣有本啟奏!” 文德帝看了一眼,禮部左侍郎夏宇達,“準(zhǔn)!” “陛下,不日將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冊封禮,按照禮法來說,東宮妃嬪也該在一月之后入東宮,也該為太子殿下準(zhǔn)備選秀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晚好么么噠,本章發(fā)送55個紅包~ 第119章 禮部侍郎這話, 讓傅樓嶼直接清醒過來了,側(cè)頭瞥了他一眼。 夏宇達把頭低的更下了,他知道這一提出來, 自然是會遭到太子殿下的冷眼, 只不過他作為禮部侍郎, 本就有這個責(zé)任和義務(wù)提醒東宮納妃之事。 “為太子選秀這事還得問問太子的意思?!蔽牡碌劭聪蚋禈菐Z。 傅樓嶼走出幾步,“回父皇, 兒臣剛回宮中,對政務(wù)都尚且不熟, 無心選秀,東宮有太子妃足矣?!?/br> “陛下, 祖宗禮法不可破, 如今已是寬限了日子, 萬不可一再推脫?!毕挠钸_又道,他這也是豁出去了, 既然已經(jīng)提出來了,也不能打退堂鼓。 “夏侍郎, 你道祖宗禮法不可破, 那孤自小長在民間, 也與祖宗禮法不符,是否也要把孤給辦了?”傅樓嶼好不容易處理完了傅興臨,躲了些清閑, 這些人又來了,心里頭早就是怒火紛飛, 若不是在朝堂上,恐怕傅樓嶼得上手了。 “微臣不敢,太子殿下長于民間那是不得已而為之, 這東宮子嗣可馬虎不得,還請殿下切勿意氣用事,殿下政務(wù)繁忙,更是應(yīng)該多些人照顧殿下?!毕挠钸_的額頭上都出了冷汗了,太子殿下的氣場的確強大,絲毫不像是長于民間的。 “孤自小長于民間,不熱衷所謂的三宮六院,一夫一妻乃是孤所向往,為日后倫理綱常,孤希望嫡長子出自太子妃,也免得日后禍亂,且太子妃出自定國公府,定國公為大楚征戰(zhàn)數(shù)十年,太子妃尚且無所出,夏侍郎這般著急,怕是會讓定國公寒心?!?/br> 這事原本就不好拿到明面上來說,按照規(guī)矩,按照禮法,的確是該為東宮擇選秀女,可是傅樓嶼不想按照那些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禮法,他與玲瓏感情甚好,東宮一旦添人,局勢將完全變化,他可不想東宮變得復(fù)雜起來。 “太子殿下與太子妃成親數(shù)月,可太子妃腹中并無動靜,為著東宮子嗣考慮,微臣這才諫言,還請陛下與太子殿下斟酌。”夏宇達跪了下來,被傅樓嶼的威壓逼的。 “那就多謝夏侍郎好意,東宮的子嗣就不勞煩夏侍郎考慮,孤才弱冠,陛下正值盛年,何苦這般急著東宮子嗣,夏侍郎莫不是家中有女等著送往東宮?”傅樓嶼輕哂。 夏宇達連忙俯首,“微臣不敢。” 家中的確有一女,長的標(biāo)致可人,盼著選秀能入了東宮,可這時候,有也得說成沒有,否則就是有私心了,政務(wù)上一旦摻雜了私心就麻煩了。 “孤瞧著你敢的很,每日只盯著后宮那些事,南疆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你們這般愿意管閑事,不如去南疆出力?!备禈菐Z冷著臉的時候最是讓人害怕,像是要來索命的閻王一般。 “罷了,既然太子無心選秀,此事容后再議,太子與太子妃恩愛非常,想來不用多久就可以傳來好消息,子嗣雖然重要,可嫡出的子嗣那才是最重要的,你們這般著急忙慌的往東宮塞人,這不是破壞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嗎,若是嫡出子嗣有恙,你們擔(dān)待的起嗎?” 無論往東宮塞多少人,那些都是妾室,都不是正統(tǒng),生出來的子嗣也是庶子,與嫡子天壤之別,自然是要嫡子為好。 可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也實在是苛刻,文德帝是答應(yīng)了傅樓嶼不逼他納妃,可是百官卻不一定,文德帝也只能在百官面前幫傅樓嶼遮掩幾分。 陛下都這樣說了,其他人還有什么話好說嗎?自然只能俯首稱是。 最先蹦跶出來的夏宇達渾身冷汗,被嚇的不輕,原本說好了幾個人一同諫言,最終卻只有他站了出來,心中不由嘆氣,他這是被人利用了啊。 槍打出頭鳥,看來日后要被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記住了。 退朝之后,傅樓嶼跟著文德帝去了景乾宮。 “這只是開頭,日后還會有更多這樣的折子,那些大臣閑的,就每日盯著后宮?!蔽牡碌垡彩菬┝?,可又無可奈何。 “父皇,兒臣這一步絕不退讓,不管有多少折子,兒臣絕不答應(yīng)選秀。” “你的心意朕是知曉,那你如何應(yīng)對百官?” “實在不行,兒臣只好耍無賴了,若非得逼兒臣選秀,那這個太子兒臣便不當(dāng)了,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去。” 如今大楚文德帝唯獨有傅樓嶼這一個兒子,他要是不當(dāng)太子還有誰能當(dāng)?這是要逼著百官在選秀和太子之間選一個。 這還需要選嗎?沒了太子殿下,選秀給誰用? “哈哈哈,你啊,雖說有些無賴,可的確也是一個辦法,你是朕唯一的兒子,逼著你下位,這是有不軌之心吶。”文德帝對于選秀這事并不熱衷,瞧瞧他后宮的女人還少嗎?結(jié)果還不是只留下了這么一根獨苗,可見這和女人多少就并沒有關(guān)系的。 “父皇,日后這樣的折子怕是不少,您可別臨陣倒戈?!敝灰牡碌蹌e被帶偏了,傅樓嶼就有把握一直不選秀,提一次找一次借口得了,北疆南疆形勢都不容樂觀,還能找不著借口嗎? 不過就算文德帝倒戈了,傅樓嶼還是不會選秀,只不過那樣便會有些麻煩,夾在父皇與玲瓏之間,玲瓏也會為難,他不希望發(fā)生這樣的事。 “好,朕答應(yīng)了你的事不會反悔,朕也希望嫡長子出自玲瓏的肚子,少了日后許多麻煩?!?/br> 嫡長子是最有資格繼承帝位的人選,只要不是太過昏庸,都無可指摘。 —— 朝堂上禮部侍郎提出要給東宮選秀的事散朝之后就傳遍了宮中,宮里的人大多無聊,對于這些八卦趣事最是感興趣,傳的速度自然也就快了。 明夏與玲瓏說起這事的時候還有些慌張,雖然最終陛下和太子殿下都不曾答應(yīng),可起了這個苗頭,日后就很難壓下去了,能拒絕一次兩次,還你能拒絕三次四次嗎? 玲瓏倒是鎮(zhèn)定的很,“無妨,陛下與殿下都不曾答應(yīng),你慌張什么?” 她始終記得傅樓嶼答應(yīng)過她的事,興許日后的日后,有一天傅樓嶼做不到了,可如今,玲瓏還是信他的,信他不會這么快就背棄誓言。 “娘娘,奴婢也是怕有一日殿下會扛不住壓力?!贝蟪膫€太子不是后院女人如云,就說文德帝,當(dāng)初后院也有七八個妃嬪。 “你怕也無濟于事啊,這些是我們阻攔不了的事,若是殿下真的想納妃,我又能拒絕的了嗎?”玲瓏若是敢替傅樓嶼拒絕,那不一會她善妒的名聲就要傳開了,百官的口水都要把她淹死。 這件事上,全看傅樓嶼的心思,傅樓嶼要是不想納妃,那誰說也無用,傅樓嶼要是想納妃,那她攔不住。 在這件事上,玲瓏還是選擇相信傅樓嶼。 “娘娘說的也是?!泵飨挠行┚趩?,女子總是處于弱勢,別說東宮,就是尋常世家想納妾,正室也不敢攔著,善妒可是七出之條呢。 “不必去憂心這些尚未發(fā)生的事,先下去忙吧?!?/br> 等明夏走了,玲瓏的手放在小腹處輕輕地?fù)崦?,她沒有孩子,的確是容易成為百官抨擊的點。 和傅樓嶼的房事也不少,可卻并不曾有什么動靜,她起先是不打算這么快當(dāng)母親,可如今看來,這由不得她,踏入皇家,一切都身不由己,孩子也是時候該要有一個了。 玲瓏輕輕地嘆了口氣,傅樓嶼的壓力想來也大。 不過不管怎么樣,只要傅樓嶼不先提起納妃的事,她便永不會提起,善妒就善妒吧,總好過把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里推,她可做不來這這般大方的事。 流言傳的快,東宮卻并未被影響到,玲瓏安靜的跟著瑞嬤嬤學(xué)規(guī)矩,昨日騎馬的傷痕還未消散,屈膝的時候都有些酸,不過也還好,不是不能忍受。 晚膳時分傅樓嶼回來了,用膳的時候不曾說什么,用了晚膳喝茶的時候傅樓嶼才提起這件事。 “今日朝堂上的事你應(yīng)當(dāng)知曉了吧?” “給東宮選秀之事?聽說了。”玲瓏輕輕地吹拂茶沫,看似完全不介意。 “這事我已經(jīng)拒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备禈菐Z坐到玲瓏身邊。 “我不曾放在心上,你不是說要給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我信你,隨意外人怎么傳那些流言,我也不曾疑心過你。”玲瓏抿了一口,把茶盞放下,“夏侍郎的意思怕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意思,只不過是把他推出來罷了?!?/br> “這個我曉得,父皇也答應(yīng),不會逼我納妃,你只當(dāng)沒有聽見就是?!备禈菐Z拉過她的手揉捏著,一句“我信你”就足以讓傅樓嶼滿足。 兩人相處,最重要的還是信任,只要能互相信任,就怕那些流言蜚語,也就可以互相扶持著走下去。 “我倒是不想聽見,可那些人非得往我耳朵里塞呢,誰讓太子殿下玉樹臨風(fēng),貌似潘安,引得一眾女子傾心不已?!绷岘噵尚χ戳斯锤禈菐Z的下巴。 “哪里是女子傾心,分明是那些人對東宮的位份傾心,我若是普通人,也不見誰上趕著結(jié)親?!敝霸谌~府 時候,可不曾見一人有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