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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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著,一道進(jìn)了會所。 靳峯猜測,“可能跟他姐來給傅成凜慶生?!?/br> 黎箏最不想聊的一個人就是向舒,也是目前唯一進(jìn)她黑名單的人。 包間里,擺了四張牌桌,每個牌局都圍滿了人。 生日派對聚一塊少不了喝喝酒,打打牌。 消遣娛樂是其次,分享手頭的信息,整合一下現(xiàn)有資源,才是聚餐目的。玩的同時把生意也給做了。 人陸續(xù)來的差不多,生日禮物互勉,道句生日快樂意思到了就行。 每次有人跟傅成凜說生日快樂,他不知道有什么好快樂的。這個生日過去,他就32歲,跟黎箏差了十歲。 32對一個男人來說,黃金年齡。 事業(yè),財富,地位,該有的都有了。 可對黎箏來說,大了點(diǎn)。 “靳峯那狗東西怎么還沒到?就差他了?!?/br> “他也來?” “肯定來啊,不然他問我在哪個包間干什么?” 傅成凜抽牌的動作微頓,總覺得靳峯過來就沒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 “峯峯,這兒。”有人熱情招手。 “他旁邊那個女的誰?。苛料寡??!?/br> 傅成凜看到了黎箏,今晚她特意打扮過,穿著孔雀藍(lán)晚禮服,這種難以駕馭的顏色,在她身上綻放著令人心動的矜貴冷艷。 只是高興不過三秒,他背后不由冒冷氣。 她現(xiàn)在的安保由黎新禾負(fù)責(zé),她不管去哪里,保鏢如影隨形,只是她沒覺察到而已。 她今晚來給他慶生,估摸著黎新禾那邊已經(jīng)收到消息。 蔣城聿合上手里的牌,起身讓其他人打。 “蔣哥,你怎么不打了?” “我家小公主來了?!?/br> 眾人看著站在門旁正跟靳峯其他朋友打招呼的美女,今天終于見到了傳聞中蔣城聿的侄女。 心里不約而同道,難怪。 難怪氣質(zhì)斐然。 向俊在另一個牌桌上,因?yàn)閖iejie的緣故,他對黎箏就多關(guān)注了一些。 蔣城聿侄女成了一個代名詞,是黎箏身份里最低調(diào)的一個,也是他們習(xí)慣了稱呼的一個。 蔣城聿侄女lt黎新禾、蔣慕鈞女兒lt蔣老爺子孫女 所以jiejie對黎箏敢怒不敢言,不管什么委屈都得壓著往肚子里咽。 向俊收回目光,其他人都在討論黎箏,他漫不經(jīng)心理牌。 今晚他替jiejie來給傅成凜慶生,jiejie在外地拍戲,趕不過來。 向舒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少喝酒,不要在派對上惹人不高興,這些人脈是平時他想接觸都接觸不到的。 向俊跟他們都不熟,話也聊不到一處,只能打牌時閑扯兩句。 另一桌,傅成凜沒了心思打牌,起身過去迎接。 他因?yàn)閾?dān)心黎新禾知道后會是不堪設(shè)想的后果,說話時沒注意措辭,“你怎么來了?” 黎箏欲言又止,她從傅成凜臉上、眼里,找不到一絲絲驚喜的痕跡。她來給他慶生,他竟問了這樣一句。 他的生日計劃里,應(yīng)該說他人生里,根本就沒打算讓她出席。 她莞爾。 “來給你慶生呀,順便慶祝我新生活的開始?!?/br> 黎箏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一點(diǎn),明明是柔柔和和的笑,卻鋒利無比。“傅叔叔,生日快樂?!?/br> 傅成凜一言不發(fā)看著她,她說過,等下次再喊他傅叔叔的時候,就是徹底放下他的時候。 不知道她剛才那聲傅叔叔,里面有幾分怨,幾分心灰意冷。 他沒接話。 掃向她手里的禮物時,被那枚鉆戒刺得眼疼。 傅成凜選擇性忽視那枚戒指,應(yīng)該是她戴著配禮服的?!敖o我的禮物?”他伸手去接。 黎箏胳膊往后躲了下,沒給他。 她隨意扯了一個理由,“這是晚禮服品牌方給我準(zhǔn)備的小驚喜。你生日派對不是不用拿禮物就能參加?” 傅成凜的手撲了一個空。 黎箏轉(zhuǎn)臉叫靳峯,“你過來跟壽星打招呼,我們找位子坐?!?/br> 來都來了,她給蔣城聿面子,給靳峯面子,沒轉(zhuǎn)身就走。 靳峯剛才只顧跟朋友胡侃,沒注意他們這邊什么情況,他幾步過來,笑呵呵的跟傅成凜道了生日祝福就帶著黎箏找位子。 傅成凜原地站了幾秒,讓服務(wù)員推蛋糕上來。 以往的生日,他從來不許愿,今天正兒八經(jīng)許了一個,用他那個墨藍(lán)色打火機(jī)點(diǎn)上蠟燭。 第一塊蛋糕,他切給黎箏。 其他的還不等切,就被幾個人蜂擁而上拿去砸人了,靳峯被砸了一臉。各種嬉笑怒罵聲充斥著包間。 包間里一片狼藉。 黎箏安靜坐在沙發(fā)上,有服務(wù)員給她從自助餐區(qū)拿了一些水果和甜品,她敷衍著吃兩口,不然也沒事做。 她坐的地方靠向俊那個牌桌近,向俊背對她,她不知道那人是向俊,向俊也沒看到她在身后。 幾支煙抽下來,向俊跟牌桌上的人漸漸熟悉。 有跟向舒認(rèn)識的人問道:“你姐怎么沒來?上星期我還看到她發(fā)朋友圈,在gr食堂打卡?!?/br> 向俊:“昨天進(jìn)組了,新劇開機(jī)?!?/br> 說起她為什么在gr食堂,“好像演的那個角色是投資圈的新人,就去傅總那實(shí)習(xí)了一段時間,體驗(yàn)一下生活,跟傅總請教一些注意事項(xiàng)什么的。” “哦,我說呢,怎么天天在gr打卡吃飯。” 話音落,他笑罵了一句,這局又輸,“我最近水逆期,輸?shù)眠B褲衩快要不剩,前幾天跟-1打牌,一晚上都是我輸,從那后我就沒贏過?!?/br> 黎箏默默吃著水果,如同爵蠟。 蔣城聿坐過來,見侄女不太高興,喂她一口蛋糕。 黎箏別過臉不吃,“熱量高,我不吃,你吃吧?!?/br> 蔣城聿:“這是生日蛋糕,不一樣,吃了心想事成?!?/br> 黎箏還是搖頭,慢條斯理吃水果。 蔣城聿看著侄女身上的晚禮服,哄著她,“今晚最好看的小公主,吃一口蛋糕,吃了更好看?!?/br> 黎箏推他,“我又不是小孩了?!?/br> 蔣城聿晃晃侄女腦袋,“怎么了?是不是嫌包間太吵?你要想清靜,我陪你到樓下去?!?/br> 黎箏把草莓塞一顆到小叔嘴里,堵住他嘴。 “等玩會兒,我跟靳峯就回去了,你去打牌吧,你朋友都在?!?/br> “牌哪天不能打?!?/br> 蔣城聿其實(shí)知道侄女心里難受什么,傅成凜的生日派對,朋友都來了,唯獨(dú)沒告訴她。 “箏箏?!彼氏虏葺?,“等傅成凜生日那天,他肯定單獨(dú)陪你慶祝,今天只是朋友一起,吃喝玩樂,沒意思。” 黎箏沒吭聲,又給了他一顆草莓吃。 傅成凜過來了,蔣城聿起身,沒再多說什么,揉了一把她腦袋。 那塊蛋糕還放在茶幾上,勺子里舀滿了一勺,沒動。 傅成凜端起蛋糕盤,“這家蛋糕奶油好吃,你嘗一口?!?/br> 黎箏垂眸,看都不看他。 他半蹲在那,主動喂她吃蛋糕,不少人看到了,沒人大驚小怪,剛才蔣城聿可是哄了半晌,黎箏就是不張口。 他們把黎箏這樣歸為公主病,見怪不怪。 “傅總,你讓我清靜清靜,等派對結(jié)束,我們再說。” 傅成凜聽她說愿意等到派對結(jié)束,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你去招待你朋友,別在這里影響我?!?/br> 黎箏自始至終都沒看他,眼皮也沒抬。 傅成凜自己把那勺蛋糕吃了,“我一會兒過來陪你?!?/br> 包間里聒噪,黎箏插上耳機(jī)聽歌,把聲音開到最大。 一晚上,傅成凜心頭壓著一塊石頭,患得患失。 期間他還出去抽了一支煙,心里的不安像被用顯微鏡放大,大到壓得他快喘不過氣。 每一秒都難捱,還不知道他們要玩到幾點(diǎn),怕不到兩三點(diǎn)他們不散。 傅成凜回到包間,他借口還要開會,讓他們早點(diǎn)回。 半小時后,陸續(xù)散了。 靳峯和蔣城聿到樓下等黎箏,偌大的包間只剩黎箏和傅成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