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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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凜反手摸摸她腦袋,“以后我教你打,三五年你球技肯定趕上我。” 黎箏點頭,“那以后每周六,只要你不出差我們就來俱樂部,先攀巖,再來打高爾夫?!?/br> “行。” 黎箏撿起洞里小球,“我們?nèi)フ夷莻€小球,不知道被我一桿打到哪里了。” 她還在傅成凜背上,傅成凜沒讓她下來,手撐了一把草地,直接將她背起。 陽光沐浴著球場,池子里的水像鏡子,她和傅成凜經(jīng)過時,影子成雙。 偌大的球場,他們不緊不慢找著,自娛自樂,沒讓球童幫忙。 找了一圈,還是無果。 黎箏指著路邊幾棵大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界,滾到哪棵樹后面了,到那邊找找。” 今天過來就是陪她散心哄她開心,傅成凜什么都由著她,她說去哪他就背著她去哪。 蜿蜒的瀝青小路上,開來兩輛電瓶車。 后面那輛在路邊停下片刻,有人下來撿東西。很快,那人坐上車子,緩緩?fù)驁鰜怼?/br> 這幾天假期,來打球的愛好者不少。 往這邊來的除了俱樂部工作人員,一行四人,兩位女士。 “我媽怎么今天也打球?”黎箏眨了眨眼,她沒看錯,母親戴著墨鏡坐在后面那輛電瓶車,正跟她朋友接耳交談。 電瓶車依次駛近,來的幾人里,傅成凜都認(rèn)識,以前打過交道。 黎箏往下掙脫,“快放我下來啊?!?/br> 傅成凜比她鎮(zhèn)定,“你怕什么?” 黎箏嘴硬:“我是替你害怕?!?/br> 傅成凜一時接不上話。 車上的人看到了傅成凜,吩咐司機(jī)在路邊暫停。 黎箏從他背上下來,安靜站他旁邊。 她跟黎新禾揮揮手:“mama。” 黎新禾拿下墨鏡,把手里小球給她:“球技還不錯,球能找到?!?/br> 黎箏:“......” 她用力晃了幾下母親胳膊,更像撒嬌。 和其他人打招呼客氣兩句就行,挨到黎新禾時,傅成凜再次硬著頭皮喊道:“阿姨?!?/br> 家里人尷尬過了,朋友面前還得尬一次。 其余幾人嘴角的笑快僵住,都默默瞅向黎新禾。 黎新禾微微頷首,臉上看不出喜怒,“你和箏箏跟朋友過來打球?” 傅成凜面上波瀾不驚:“就我們倆,過來玩玩,也不是打球。我和箏箏要去室內(nèi)訓(xùn)練場練球,這半場用不到了。” 他今天約了半場球,另一半球場被黎新禾預(yù)約。 黎新禾今天一行四人來打球,想打全場,結(jié)果只有半場,傅成凜主動把另外半邊場地讓給了她。 傅成凜拉著黎箏去收拾東西,他自己開電瓶車逃一樣離開球場。 黎箏下巴擱在他肩頭,“我們傅老板也有怕的人呀?” 傅成凜如實說:“自從決定追你,你家里除了蔣城聿,我都怕?!?/br> “包括我?” “最怕你。”其次是黎新禾。 黎箏慵懶地倚在他身上,倒數(shù)著春節(jié)的日子。 “過年你肯定要去我家拜年吧?” “嗯?!备党蓜C看著小路,前面拐彎,他提醒黎箏抓好他。 說起春節(jié),他擔(dān)心:“不知道去你家,我受不受待見?!?/br> 不受待見不是很正常。 黎箏給他支招:“你趕緊多學(xué)幾樣菜,到我家你負(fù)責(zé)下廚?!?/br> 傅成凜:“就怕到時手一抖,鹽放多了。” 黎箏笑出聲來。 -- 元旦過后,進(jìn)入考試周。 黎箏已經(jīng)三天沒見到傅成凜,他去外地出差了,她忙著復(fù)習(xí)和考試,不時還得往醫(yī)院跑。 江東廷車禍?zhǔn)鹿实淖C據(jù)陷入僵局,沒有蛛絲馬跡,一切就像江東廷腦子被撞,臆想出來的。 檢查結(jié)果顯示,他的確腦震蕩。 家里人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錯覺,勸他:“東廷,要不等你徹底康復(fù),出院再說?!比f一冤枉了人,那可是一輩子名聲的事。 江東廷無語,擺擺手,讓家里人別說話,他腦殼疼。 靳峯今天終于得閑,拎著兩斤砂糖橘來看江東廷,他在水果店里轉(zhuǎn)了一圈,只有橘子不算貴,一斤還有很多個。 黎箏也在病房,靳峯剝好橘子給她,他一口一個,“很甜,我在水果店嘗了一個。” 江東廷問:“人家給你嘗?要是都像你這樣,每個顧客都要嘗一個,那不得虧本關(guān)門?” 靳峯又拿一個橘子剝,“可能是我沾顏值的光?!?/br> 江東廷罵他一句不要臉。 靳峯問黎箏橘子好不好吃,黎箏點頭,酸酸甜甜。 兩斤橘子,一人吃一斤,剩下半袋橘子皮留給江東廷。 黎箏從洗手間洗手出來,擦手的紙揉成一團(tuán),“我回學(xué)校了,明天下午有一門考試?!?/br> 利用下午和晚上這段時間,刷刷題。 江東廷看手表,“你來都來了,再等兩分鐘,律師差不多快到了?!?/br> 黎箏一聽,沒急著走,坐下來刷手機(jī),不時聽江東廷和靳峯互揭傷疤,恨不得把對方踩腳底攆兩下。 這幾天熱搜上平平無奇,就連吃瓜達(dá)人江小楠都摳不出瓜吃,早上在食堂遇到她還抱怨兩句,說最近無聊,沒瓜。 南峯汽車的輿論,徹底平息。 江東廷在日常惡心完靳峯后,不忘關(guān)心:“發(fā)動機(jī)的問題,算是過去了?” “再不過去,我就要提著刀去堵向舒和她經(jīng)紀(jì)人家的門?!苯鶏o沒什么吃,拿塊橘子皮放鼻尖。 最近半年接連住院兩次,他不喜歡消毒水味道。 提到向舒,黎箏眼皮掀了掀。 這么細(xì)微的動作也被靳峯給捕捉,給她吃定心丸,“放心,零減一對自己利益絕不含糊。” 0-1=-1 黎箏裝聽不懂,劃拉手機(jī)屏。 靳峯說起向舒經(jīng)紀(jì)人:“那個女人夠狠,不管手下藝人死活,只管自己撈錢?!?/br> 經(jīng)紀(jì)人豪賭了一把,賭傅成凜以為這件事是南峯競爭對手所為,也賭就算傅成凜知道后,怎么著也會顧及跟向舒的關(guān)系,不會取消代言。 她失算了。 閑聊間,律師如約到了病房。 黎箏坐好,從包里拿出記事本和筆,做好記錄準(zhǔn)備。 經(jīng)常見面,律師稍作寒暄直接進(jìn)入正題。 他從檔案袋拿出調(diào)查資料,遞一份給江東廷。 “根據(jù)監(jiān)控里的車輛和時間推斷,那天唯一一個可能是目擊證人,又在您事故現(xiàn)場停留的人,是位老輔警,工作上是個老黃牛,任勞任怨,兢兢業(yè)業(yè)。” 說著,律師看一眼黎箏,“這輔警黎記者不陌生,還拍過他護(hù)學(xué)崗視頻,就因為那個視頻,老輔警去年獲得通令嘉獎。” 黎箏驚詫,脊背不由挺得更直:“是郁伯伯?” “是他?!?/br> “是郁伯伯就好辦了,他...” 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律師潑一盆冷水,“他兒子是千向房產(chǎn)項目負(fù)責(zé)人,去年八月剛從向飛集團(tuán)調(diào)過去,就在一周前,升為千向總經(jīng)理?!?/br> ‘呲-啦--’黎箏沒注意,筆尖在筆記本上劃了一道。 靳峯一句‘我屮’,拿下鼻尖那塊橘子皮,掐出水,噴到自己眼里去了,一陣酸爽。 他邊罵著睜著一只眼跑去洗手間,緊跟著‘嘩啦嘩啦’水聲傳來。 靳峯從洗手間出來時,那只眼還有點睜不開,被橘子皮水腌得難受。 江東廷緩和氣氛,“活該,誰讓你把橘子吃得一干二凈,一個不留給我。” 靳峯口袋還有一個砂糖橘,剛剛偷偷藏的,準(zhǔn)備留給公主,他拿出來三兩下扒開,一口咬嘴里,先給自己安慰和補(bǔ)償。 黎箏合上筆記本,她理理思緒,這個升職就跟坐了直升飛機(jī)一樣,從項目負(fù)責(zé)人直接升到了總經(jīng)理。 看來向董早做好兩手準(zhǔn)備,私了不成就銷毀所有證據(jù)。 現(xiàn)在郁伯伯處境為難。 黎箏問律師,“您有沒有跟郁伯伯接觸過?” 律師搖頭,怕打草驚蛇,也避免給老郁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黎箏望向江東廷,江東廷靠在床頭,嘴里嚼著幾片茶葉,正盯著手里的杯子出神。 “小江叔,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