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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人一龍離開后,躲藏在樹后的蟲師、螢草、山兔才走了出來。古籠火回頭看了他們一眼,解釋道“既然那條與風神大人寸步不離的神龍大人認識那只鬼,想必也一定不會是壞家伙了,大家可以放心了?!?/br> 看到她可以毫發(fā)無損的進入神社,蟲師疑惑道“這么說的話,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那個小姑娘身上并沒有鬼氣,也沒妖氣?!?/br> “確實是這樣呢…她身上的氣味很奇怪,感覺倒是和風神大人有些相似,或許是神社里的靈氣凈化了鬼怪的濁氣?”螢草猜測道。 “為什么那條龍叫她魚啊,她和鯉魚精一樣是魚妖怪嗎?”山兔在神社的門口蹦了兩圈,轉頭問道。 “她是鬼族才對…?。 毕x師忽然驚叫一聲捂住嘴巴,她瞪大眼睛道“那個…和鬼族有關叫做魚的姑娘,我倒是聽說過一個?!?/br> 蟲師的話吸引了螢草和古籠火的注意,前者茫然,而十分關心一目連動向的后者則跟著瞪大了眼睛。對了,神龍大人曾經(jīng)說過,是源氏小女孩的信仰,留住了一目連大人…… “快說快說,你們想到什么了?”山兔急匆匆的問道。 螢草慢一拍也跟著想起了那個留言,她道“螢草你忘了之前我們在青行燈jiejie那邊聽到的故事么?人類的大將軍源賴光,和大江山的茨木童子生下了半人半鬼的女孩,她的名字就叫做……” 魚姬! 山兔和蛙先生的嘴一起成了o型。 原本聽到那個故事的時候,他們還覺得很荒誕,雖說鬼族確實是能夠改變性別,可是驕傲的大妖怪,怎么會變成女人給人類生孩子呢??墒乾F(xiàn)在,實錘竟然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畢竟如果不是[母方]的鬼血過于強悍,那個源賴光的女兒,如何會變成鬼呢。 幾個臉帶震驚的小妖怪面面相覷,隨后一起跳上蛙先生的背。 要趕緊告訴大家,茨木童子竟然是這種妖怪! … 閑魚跟在風龍的背后走回了神社,在穿過手持武器的隨身像守護的門時,她停下腳步好奇的回頭看去,便見幾個熟悉的面孔從樹后跑出。她伸著頭想要多看幾眼,可又擔心被風龍落下,便只能依依不舍的收回視線,跟在它身后進入本殿。和離開神域境中時的麻煩不同,回去的方法要更簡單直白一些,只要將手按在御神體上,就能夠回去。 御神體在人間便是神明降臨的容器,用手碰觸顯然是不敬的,可要回去也只能這樣。閑魚在伸手的時候猶豫了下,用力的將右手在衣服上使勁搓了幾下后,才緩緩地伸出爪子按在那塊被供奉的石頭上。 在熟悉的眩暈感襲來的時候,閑魚沒有像出來的時候一樣手足無措,反倒是有些疑惑,一般神社里使用的御神體都是三神器的形態(tài),只有一些古神社和有相關傳說的民間神社才會使用石、木等作為神體供奉。可聽風龍說,現(xiàn)在一目連大人的新神社是賴光爹命人建的,那么所供奉的御神體就應該是貴族們習慣的三神器狀態(tài),而不是石頭,況且一目連大人也沒有什么和石頭有關的傳說。 在閑魚琢磨著的時候,懸浮的雙腳已經(jīng)再次有了腳踏實地的感覺,她回過神來,入眼的是熟悉的金魚草田。 風龍并沒有發(fā)現(xiàn)閑魚方才的走神,它飛在前面,告誡道“以后一目連大人不在的時候,就不要隨便離開神域境,你可不是真正的鬼族,如果遇到外面那群被陰氣侵蝕轉惡的妖怪,肯定會死掉的。”外面那群小妖怪雖說弱得很,可都有自己的保命之法。相比起來,后面的這個長角的人類可是弱小的很,其實讓它來說還不如變鬼來得好,要知道鬼族可是皮實的很。 閑魚乖乖的點頭,離了平安京也沒有付喪神們的保護,憑她那點胎教級的陰陽術水平,跑出去就是送菜。不過,聽到風龍說起陰氣的事情,她便想起了遠在京城的賴光爹。說起來土蜘蛛會忽然提前出動,也是因為被陰氣鼓動變得強大又暴躁的關系。這陰氣雖然有降智的副作用,可卻也是提高實力的大力丸,面對實力膨脹的土蜘蛛,賴光爹和膝丸能平安的退治他么…… 這會兒閑魚有些慶幸,她當初聽三日月的話把自己繡的御守送給了賴光爹,不然以他的個性肯定不會時時把風符帶在身上。 在少將府的時候,閑魚給每個人都繡了御守,也成功的把師父師兄和付喪神們的份送了出去,可卻一直沒有將屬于賴光的那份送出,盡管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她一直在尋找著合適的機會送出,可真的走到賴光面前時,卻又因那莫名的恐懼,遲遲無法開口。 在她猶豫不覺的時候,三日月對她說“姬君真是個冷漠的人啊?!?/br> “誒?”閑魚被忽然的指責嚇了一跳,這話聽起來怎么像在罵負心漢。 看著審神者驚訝的樣子,三日月的嘴角仍帶著笑意,那雙銜著月牙的半闔雙眼與瞪圓的魚眼相接,他不緊不慢的道“那是最初的想法,之后我便意識到,姬君不過是無法相信賴光,也更難信任自己才是。處于那樣的不安之中,姬君也很痛苦。”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對面的小姑娘已經(jīng)低下頭,三日月垂目看著她小小的發(fā)窩,道“姬君啊,與賴光、與他人的相處,總會將平等放在首位,擔心欠下恩情,因而在接受它人好意的時候,首先思索的是自己是否有償還的能力。” “這樣不行嗎?”閑魚悶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