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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哦,畢竟是我的孩子,他做什么我都了如指掌,是不可能逃離我身邊的。是擅自想要帶走他的你不好。如果你不同意交換條件,我現(xiàn)在就把那孩子變成弗蘭肯斯坦如何?” 草薙煉滿意地看著眼前的試驗品停止掙扎,手中無趣地轉(zhuǎn)動著手術(shù)刀。 “驗血的結(jié)果居然與人類并不相同,還好我有保留戰(zhàn)利品的習慣。我至今為止也替很多妖怪做過診療,要么是將他們的尾巴和耳朵切掉,要么是將他們合成怪物。但是啊,只要砍掉頭,挖掉心臟,妖怪就會死掉,你好像不一樣呢?” 他笑吟吟地將刀尖湊近男人。 疼痛。 疼痛。 疼痛。 無論是刀,無論是劍,無論是絞殺,無論是毒殺—— “對你都沒用呢?!蹦腥似v似的感嘆著,他對自己的失敗并無任何的不滿,只是單純地進行著嘗試,如同孩童玩弄自己的木偶,“傳言中,吞掉人魚rou可以長生不死,看來所言非虛。” 啊。伽藍轉(zhuǎn)動眼珠,唇間吐不出任何一句話,他無法形容眼前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狂熱正表現(xiàn)在他扭曲的臉龐上。 人魚的rou可以永生。 殺死人魚的辦法,則是吞噬血rou,將他們?nèi)谌肷眢w之中。 但是誰也不知道,人魚的rou擁有毒性。那是即便妖怪也扛不住的猛烈毒性,因此數(shù)百年、數(shù)千年的歲月以來,能夠從人魚身上得到永恒的家伙少得可憐。他們或是后悔交付自己的血rou,或是被強行傷害,用怨念將吞吃自己的人類殺死。 讓人魚rou無毒的方法是—— “我決定了,既然人魚rou就擺在眼前,不能不試對吧?” —— “……啊,你們幾個,抽血時間,幫我看好他哦。我看上了他的臉和這具身體,抽干血液后就協(xié)助我做換腦手術(shù)。如果我因為毒素死掉,你們也明白處理方法。當然,首先我們得殺死他對吧?”草薙煉打了個哈欠,隨意地擺弄著糾纏的管道,露出猙獰的笑容,“這樣吧?我就讓我最疼愛的孩子,成為你的第一位食客怎么樣?” ——人魚的奉獻。 心甘情愿地、將血rou交付給某人。 他好像感覺到什么東西正在被切割,溫熱的液體逐漸變得冰涼,但是卻毫無疼痛。室內(nèi)被明亮的白熾燈光籠罩著,他能體會到傷口的再生、再生、再生,然后是被扼住心臟般的,普通人類會感覺到的劇烈疼痛。 好似在被咀嚼。 但沒有惡意,少年的臉頰上不知為何爬滿了莫名其妙的淚水。 他怨恨—— 如果沒有遇到草薙恭的話,如果不是那個蠢得要命的少年絆住他的腳步。他確乎厭惡什么也做不到的少年,也厭惡最終什么也不能改變的自己。 啊。 他閉上了雙眼。 我還是稍微有些用處的。 我希望你活下去,然后……你絕對能遇到拯救你的人,和我不同,他絕對是強大的。 他的嘴角溢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黑暗籠罩了所有。 “生命體征已經(jīng)消失?!?/br> 其中一個影子喟嘆似的發(fā)出聲音,然后緊接著下達指示:“立刻回收草薙煉博士的遺體,并進行腦移植手術(shù)——就像博士預(yù)先交代的那樣。” …… “父親大人?伽藍哥哥……” “啊,不要太相信陌生人的話比較好喔?!蹦腥烁┫律?,將食指抵在唇上,嗓音柔和,“大哥哥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鎮(zhèn)子想必不能給他帶來更多的發(fā)展吧。之前所說的話恐怕只是在騙你喔?!?/br> “騙我?” “對的——只是在騙你,乖孩子,不要聽這種家伙的話。” 啊——是在說謊嗎。 少年握緊手中折疊的花朵,悄悄地下了某個決定。 就算是在說謊也罷。他一定會回來的,我會等待,直到伽藍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回到這個又小又破敗、被扭曲所籠罩的城鎮(zhèn)之中。直到那一天來臨,我都會等待著人生中唯一的光照射進黑夜,然后再次向他表達感謝。 去往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去往有陽光味道的地方,去往能夠折滿一盒玫瑰,當作禮物完整送給他的地方。 ——這是連人魚也不知曉的,某個時刻間所立下的小小約定。 也不可能知曉了。 ※※※※※※※※※※※※※※※※※※※※ 人魚的外篇結(jié)束了……我怎么自己都想抽自己(自閉啟動) 現(xiàn)場最后的遺體是被換腦的人魚in父親的身體,但是男主并不知道,因為當時精神不太對勁連記憶也變模糊了( 第37章 暗流 “你……在做什么?” 琴酒忽然問道。 他話音剛落,沙發(fā)后探出三個頭, 緊緊盯住正要出門的草薙恭。其中一個還是貝爾摩德, 不知她出于什么目的,自從被當場抓獲后, 就干脆賴在草薙家不走, 自帶大包小包的化妝品入住。她不消幾分鐘就將發(fā)言權(quán)最低微的狐之助一舉拿下,當然, 猛烈攻勢完全被對花言巧語的人類懷有敵意的秋田擋下。 由于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草薙已經(jīng)被琴酒強行拖到他家度過了好幾個晚上, 雖說就在隔壁, 他還是有種微妙的感覺。尤其在看到貝爾摩德微笑著做出計劃通的手勢后,他總覺得好像自己在哪方面已經(jīng)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