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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我就等待著他歸來吧。” 他語音剛落,恰巧掩蓋住某些門扉被吱呀打開的細(xì)音。通往天臺的門扉大約是銹住了某個部位,此刻被人刻意搭上鏈條,發(fā)出扭曲的摩擦聲,赤井秀一聽到?jīng)]有其他多余的聲音傳出,才略微松了口氣。 夜風(fēng)拂起他額角有些卷曲的黑發(fā),他的指尖觸碰到皮夾中某樣冰冷生硬的物體。 他忽然想點燃煙,也忽然想拿出能夠取人性命的精致武器。在他產(chǎn)生這些念頭的剎那,門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赤井秀一回過頭,自嘲似的笑了。 “赤井先生?” 草薙合上門扉,風(fēng)灌進(jìn)不緊密的縫隙,他抬起頭,看著赤井:“您在做什么?” 第80章 交換 她瞇起雙眼。 “好久不見?!?/br> 女子用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支撐著側(cè)頰,平穩(wěn)推來一支玻璃高腳杯, 澄澈透明的液體在其中微弱搖晃。香水的氣息又濃郁了些, 最終還是被酒氣所掩蓋,沒有閃爍的燈光, 甚至沒有多余的音樂, 曾經(jīng)引起上流社會震顫的絕世明星靜靜趴在吧臺上,私人酒吧里只有她孤獨的影子。 琴酒瞥了一眼晶瑩的鹽邊,沒有說話。 “很久沒有和你如此交談過了?!必悹柲Φ率栈鼐票?,粗暴地一飲而盡, 她注視著干癟失去水分的檸檬片, “嘛, 我倒是沒有想到你會真的赴約……琴酒,你比之前變得太多了?!?/br> 她很少直接地表達(dá)自己的觀點, 也很少會露出這種頹廢且疲倦的模樣。 但琴酒無心憐香惜玉。 “哼,我還以為你會說出什么?!彼氪寡垌? “貝爾摩德,你最先應(yīng)該看清楚自己。” 貝爾摩德只能苦笑:“沒錯。哎呀,我該收回剛才的言論, 你和以前一樣不在乎美色呢。我當(dāng)初還誤會你對宮野那類型的孩子有好感,所以拼命撮合呢, 只可惜她實在怕你,最終我也沒想到你會毫不留情。她是個好孩子, 宮野明美也是?!?/br> “那么你還不算太了解我?!?/br> 琴酒冷淡道。 吧臺里是一片虛無的黑暗, 本就有些詭秘, 貝爾摩德望著純黑之中。木制酒柜里碼放整齊著各色玻璃杯,映襯著深色的酒瓶壁,呈現(xiàn)出緋紅的光澤。她忽然拈起纖細(xì)的杯柄,隨著物品落地的清脆之音,碎片兀然散開。 “雪莉沒有死,抓住了工藤新一這根稻草,你早就知道?!鼻倬普f,“你沒有必要博取同情,而且我對那個女人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br> “這說法可真曖昧?!?/br>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沒有耐心,貝爾摩德,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br> 她抬起頭,應(yīng)該是喝多了的緣故,雙眼中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魔女不記得距離自己上一次醉酒過了多少歲月,但今天她總覺得今天適合放縱。她按揉著酸痛的太陽xue,揶揄道,“也許你的耐心只是對于我而言為零,……你家的小哥知道你其實沒耐心嗎?” “他知道?!?/br> 琴酒的嘴角難得溢出半分溫柔的痕跡。 貝爾摩德:那你開心就好吧。 她久違地感到頭痛了,也許這就是看人秀恩愛的莫名不爽之處吧。紅唇間溢出一聲嘆息,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原本憂郁的容顏上多了些類似于姨母笑的迷之微笑,她輕輕咳嗽兩聲,才在琴酒冰冷的眼神下收斂了弧度。 “好吧,敗給你了?!彼浪亓闷痖L發(fā),雙目在片刻間恢復(fù)了清明,“我想向你求助——哇哦,我以為這里禁煙?!?/br> 魔女又恢復(fù)了她銳利如尖刀的模樣,銀發(fā)男人點燃一支煙,混合著濃郁的酒味飄散開來,他看著醉酒的貝爾摩德,“你可以試試讓我禁煙?!?/br> “不要,你家小哥肯定做得到,但不是我?!?/br> 貝爾摩德多半真不清醒了,說話的語氣愈加輕佻。一枚被撕開的信封由桌邊滑到她手側(cè),收件人處用花體字寫著他的姓名:黑澤陣。 “這是那個瘋子讓我交給你的?!必悹柲Φ率媪丝跉?,里面沒有信紙,內(nèi)容物應(yīng)該被琴酒拿走了,她疑惑地看過去:“怎么,里面裝了什么?” “你沒必要知道?!?/br> 得到了確認(rèn),他再次沉默不語。貝爾摩德再喜歡逗弄他人都能意識到明顯的雷區(qū),她忽而轉(zhuǎn)移了話題:“那位先生一意孤行,他——仍然在追求永生,啊,說出來倒沒什么問題,他已經(jīng)是半被軟禁的狀態(tài)了?!?/br> 她的唇角流瀉出些許嘲弄,“誰會知道,他用自己的執(zhí)念成就了自己的牢籠呢?我詢問了他,但他始終不覺得自己有錯誤,所以我無法勸服他?!?/br> “他追逐幻影也有我的責(zé)任?!必悹柲Φ聦⒖酀瓑阂衷谏嗉?,又重復(fù)了一次,“我想向你求助,琴酒?!?/br> 琴酒的眸中看不出明顯的感情,他忽然問道:“你想得到什么?” 她的唇間似乎有無數(shù)字符正要吐露,然而它們一個都沒有邁過那道關(guān)口,“我曾經(jīng)問過你,在那位先生和你的光明之間,你會選擇誰?,F(xiàn)在我的請求是,只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夠做出保證?!?/br> 煙霧湮沒在黑暗當(dāng)中,貝爾摩德繼續(xù)道: “無論發(fā)生什么,都選擇你家那位小哥。” 這個答案似乎有些超乎預(yù)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琴酒還是分給了她七分目光。貝爾摩德似乎在說完話后感覺輕松了不少,她伸了個懶腰,趴在吧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