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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她將平底鍋扔回虛空之中,又抽出了那把本應只能用于狩獵而無法應用于實戰(zhàn)的手/槍,在指間轉了一圈之后,望向了剛才開槍的人。 那是個站位靠近窗戶的精裝男人,他穿著黑色的減震服,手上拿著一把柯爾特M1911手/槍,在羅茜望向他的時候,似乎有些震驚,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走廊中再次響起紛亂的槍聲,麻醉師連同主刀醫(yī)師連忙將手術室護士連同擔架床上躺著的病人一同護著退回了手術室中,他在關上手術室大門的時候有些擔憂地朝走廊上看去,正看見金發(fā)的年輕女人踩著高跟鞋,在槍林彈雨中躲避自如,她手中雙/槍似乎已經(jīng)與本人融為一體,無論她是處于什么樣的狀態(tài),從槍膛射出的子彈總是能準確命中目標。 在今天之前,估計這所醫(yī)院的所有工作人員都不會想到,這條略顯狹窄的走廊還能在某一天成為超級英雄們戰(zhàn)斗過的戰(zhàn)場。 護士長拍了拍麻醉師的肩膀,他連忙后退了幾步,將手術室的大門給合上。 而這時,他聽見身后有個護士驚訝的聲音:“病人醒了?” …… 羅茜一槍結束掉最后一個黑衣男人,站在滿地的碎玻璃及血泊之中。 將近中午,陽光更加熱烈了一些,但除了刺眼之外,依舊沒有什么溫度。她用手背擦了擦濺在額角的血痕,然后轉過頭去,看向那個坐在長椅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非常奇怪,就算他的下屬一個一個死于羅茜的槍下,他依舊毫不慌亂,只在最后一個下屬倒地之后,將手中一直把玩的打火機收了起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一次,也是在醫(yī)院,你殺掉了上一任綠魔吧?!蹦腥苏f。 羅茜翹了翹唇角:“你知道的還不少。”她頓了頓,說,“我跟醫(yī)院一向很有緣分。” 自從一年前在醫(yī)院中蘇醒之后,她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要被迫在醫(yī)院里住上一段時間,可以說,她已經(jīng)見過醫(yī)院一年四季不同的模樣。而上一次,她只身來到醫(yī)院,在哈利的眼前,一槍殺掉了他的父親,并且?guī)缀踉跉⒙局惺プ晕摇?/br> “但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彼终f。 這一次,她面對對手不再迷茫而猶豫,她是一個正在用暴力來遏止暴力的行兇者,同時她也是一個有著堅定信念的守護人。 ………… “你知道了自己最需要去做的事情,就盡管去做就行了,這個世界上會發(fā)生許許多多的變化,但唯一不能變的,是你的心。無論是瑪瑟斯秘書,還是夜巫女,本質上,都不會成為綠魔一樣的人,這就是你跟他們的不一樣?!?/br> “鋼鐵俠的言下之意,我是個好人?” “當然不是,瑪瑟斯秘書是個小壞蛋?!贝┲撹F俠鎧甲的托尼聲音里帶了絲輕佻,“不過瑪瑟斯秘書不是一個會故意去傷害別人的人?!?/br> 這一天雖然出了太陽,但是凜風刮在臉上,還是帶著幾分利刃刮骨的痛,羅茜坐在掃帚上,一邊看著越來越近的醫(yī)院,一邊在心里想著,下次在冬天騎掃帚一定要像雞賊的托尼老板那樣戴個鐵頭盔。 “瑪瑟斯秘書并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蓖心崂习逵行┎惶^真地控訴。 “我馬上要戰(zhàn)斗了,不想跟人廢話。”羅茜說著,又看向托尼,“這次我一個人,可以嗎?” “夜巫女上次不是單槍匹馬殺掉了綠魔嗎?”托尼說。 “可那是坐在輪椅上的綠魔?!绷_茜說,“這次襲擊醫(yī)院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 “那么夜巫女怕了嗎?” “并沒有?!?/br> “也是,夜巫女甚至敢給鋼鐵俠放鴿子,怎么會怕?!绷_茜眼前的鋼鐵人舉起手來,摸了摸她的頭,“我知道你想做的事,去吧,我相信你,你也會相信你自己的?!?/br> “我想保護哈利,保護醫(yī)院里的每一個人?!?/br> “當然,你能做到?!蓖心嵝χf,“去吧,夜巫女。愛你,三千遍?!?/br> 鋼鐵俠伸出三只手指,在羅茜面前比了比。 ………… 當然,我能做到。 “只要我還站在這里,你就無法接管任何人的命運?!绷_茜踩在了一把掉落在地的沖鋒/槍上,對著坐在長椅上的男人,冷聲道。 ※※※※※※※※※※※※※※※※※※※※ 這兩天才看完復聯(lián)四,心情復雜,不知道說些什么,私心讓愛你三千遍出現(xiàn)在這篇文里。 但是真正的意難平還是寡姐,真的太沒辦法接受了。 第89章 89 此時此刻的羅茜形象與那些動作片最終一戰(zhàn)閃亮登場的主角相去甚遠, 經(jīng)過一番戰(zhàn)斗,她那頭金發(fā)顯得有些蓬亂,額角布滿了細微的汗珠,不僅氣勢不足,還顯得有幾分狼狽。 她站在一片狼藉的醫(yī)院走廊, 腳邊是四處散落的玻璃碎片、槍/支以及黑衣人的尸體,醫(yī)院本身的消毒水氣味被血腥味所壓蓋, 連著這幾縷從洞開的窗戶外涌進走廊的臨近午時的陽光看上去也虛假得過分。 在她喊出那句話之后, 走廊里先是死一般的寂靜,那個坐在長椅上的男子等著她的回聲在走廊中消失,才慢悠悠地站起身來,一手揣兜,側過身, 看向她。 他之前一直坐在背靠墻壁的長椅上,盡管沒有其他動作,但是身上仍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而他站直了身之后, 這份給人的壓迫感便成倍上升, 仿佛連走廊中的陽光都畏懼得往后退了幾分。他的身量很高,一身肌rou被包裹在剪裁得體的西裝之下,西服西褲似乎被人仔細熨燙過, 毫無褶皺, 如同上午剛剛從私家車中邁下步來的商界巨子, 然而視線往上, 觸碰到他裹滿頭部的繃帶縫隙之中冰冷的眼神,就會從一出商戰(zhàn)劇中被拉入這個充斥著血腥氣息的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