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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就算了? 從不靠譜兄長那里聽說過很多宇智波被抓走挖眼睛的可怕故事,老爺子如此平淡的反應讓阿薰愣了許久。也許是這里的人還不明白寫輪眼到底是種何等可怕的力量,所以才會毫不介意,等他們了解以后但愿還能和現在一樣。 她試著切斷體內查克拉流動,紅色眼睛重新被黑霧掩蓋:“沒有不舒服,都挺好?!?/br> 既然這種狀態(tài)是可以控制的,桑島慈悟郎對此也就不置可否:“沒有就好,回頭去蝶屋讓花柱替你檢查一下,就這樣。”他轉回頭把重點放在雷之呼吸的修行上:“你能很快學會型的用法很好,省了不少時間。我再演示一遍其他的型,能學多少就學多少,平時也要勤練?!?/br> 說著就拔刀從二之型到六之型重新做了一遍:“試一下?” 她點點頭,拔刀瞬間眼睛下意識再次進入寫輪眼狀態(tài),完美復制出雷之呼吸的六個型。 地面被雷光劈得一片焦黑,溝壑縱橫像是放火撩了一遍似的?;覡a中站著粉嫩粉嫩的嬌小少女,只看外形真是又軟又甜。 桑島慈悟郎:“……” 我也不知道我還能教這孩子什么,真的。她現在需要的只有實戰(zhàn),大量對戰(zhàn),在戰(zhàn)斗中熟悉并掌握不同型的特點,同時學會合理使用它們。 “你……”老人家拍拍額頭:“基礎訓練繼續(xù)堅持每天都要做,明年去參加藤襲山的最終選拔。我要去寫幾封信,后面的時間,你自己安排。” 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外形看上去太過可愛,性格又溫柔善良,拿著刀怎么看怎么別扭。最重要的是她還 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驗一打起來又有些頭鐵,真的很讓人擔心將來面對危險時會如何反應。 還是得給她找個搭檔先練練手吧?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開了眼的 宇智波 看一遍還 學不會 大概會被 家長揍 加更數:1/2,今天三更 感謝在20200424 09:00:00~20200425 08:35: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神蠱溫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楚暮 10瓶;污濁了的憂傷之中 9瓶;saiiiii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香奈乎?快來!阿薰來信了, 有提到你哦!” 胡蝶忍腳步輕快, 走進蝶屋帶來一陣濃郁的紫藤花味道。手執(zhí)長刀站在空地上訓練的香奈乎沒什么表情, 倒是手下斬斷竹筒的動作快了幾分,斬盡竹筒后迅速收刀走到她身邊猶猶豫豫伸頭去看忍手里的信紙。 自從阿薰去了桃山后女孩子們之間就一直保持著書信往來,每隔幾日就會收到來自遠方友人的問候, 久而久之養(yǎng)成習慣,都快把來信的頻率當做計時來用。 忍從信封里取出幾張信紙, 小聲讀出來給站在旁邊的香奈乎聽:“阿薰說她已經學會雷之呼吸的型啦, 翻過明年就要去參加騰襲山的最終選拔。又問你長高了沒有, 有沒有交到新朋友?!?/br> 她放下信紙皺了下眉自言自語:“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三月底四月初阿薰才去的桃山, 也就五個月時間,夏天還沒過完就已經決定要參加明年的最終選拔了嗎?香奈乎比她早了一周接觸呼吸法,現在還處于體能積累與習慣矯正的階段, 這孩子已經足夠努力,然而對比阿薰的進度……簡直就沒辦法比較! “還是寫信再問問, 香奈乎,你有什么想寫在信里給阿薰看的話嗎?” 她笑著點點手里的信紙, 把提到她的段落指給她看, 栗花落香奈乎默默從口袋掏出一枚銅板, 拋擲了個結果。 小少女點點頭比劃:“向阿薰問好,還有金平糖, 很好吃。” 胡蝶忍笑著瞇眼:“好的呀,我替你寫進去。香奈乎也要加油,過一段時間你就能自己寫信給阿薰啦!” “嗯嗯?!庇昧c頭點頭點頭。 鎹鴉帶著回信拍拍翅膀飛入青云, 忍站在廊下看了一會兒,又有新的烏鴉飛來告知任務地點。 …… 午飯后照例是一個小時休息時間,阿薰不需要桑島慈悟郎督促,獨自拿了刀先在院子里一下又一下揮動,然后去河邊反復練習雷之呼吸的六個型。 這片狹長的平地像是被人削掉一塊似的比周圍都低了一圈,黑漆漆一片很是凄慘。阿薰清楚自己的實力,寫輪眼復制,只能復制招式,具體該如何使用,看得還是個人對戰(zhàn)斗節(jié)奏的把握。她長到這么 大就沒和人真正動過手,招式學會不代表戰(zhàn)斗就能取勝。 少女一次又一次調整呼吸,讓身體去配合循環(huán),無數次重復使得復制移植而來的技能融入血rou形成反射。這一個月三十天天天如此,沒有任何不耐。 直到接近黃昏她才收起刀返回草屋,走到籬笆旁就看到一個黑色頭發(fā)的少年跪在師傅門外。 “你是誰?” 獪岳正跪伏在地,忽然就聽見一道嬌軟聲音飽含驚詫。他也不敢起來,就著轉過腦袋去看,籬笆外站著個渾身灰撲撲臟兮兮拿著刀的少女。 她頭發(fā)有些絨,沾著塵土大約是剛剛結束訓練,提了問就安靜站在那里等待回答。 這個跪在桑島慈悟郎門外的少年一頭黑發(fā)橫七豎八翹著,眉毛粗得像是兩把小斧頭,隨著表情幾乎快要飛出額頭。他脖子上裝飾著一枚勾玉,穿著黑色羽織,羽織對于他來說有些過于寬大,就像是從別人那里借來胡亂穿著一樣,整個人顯得很是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