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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讓信徒送了幾噸流行愛情小說正在努力補課的邪/教教主雙手攤開:“我去了啊,沒打過天就亮了。我就回來了?!?/br> 你這樣跟約人嗨皮只打一次電話對方?jīng)]接就不再嘗試的行為有什么區(qū)別? 怪不得被拒絕!下一個。 下一個自然是腦袋剛剛長好的猗窩座。這段花絮無慘還是跟著看了的,所以就特別不滿這個員工因個人愛好耽誤工作的行為。 ——我讓你殺那個女性劍士和那個戴花札耳飾的少年,沒讓你去參加“武道大會”,你搞什么? 上弦三沒說話。 說什么?對方人多勢眾?怎么不說己方不死之身這種BUG呢? 所以他把頭一低, 沒做任何辯解只等懲罰。 這個態(tài)度讓老板心情好了點,但又沒有那么好,因為他此前看到了自己極度不想看見的東西, 此刻渾身上下就沒一塊地方是舒坦的。 如果不是看在上弦三突破了極限的份兒上,他真恨不得親自再擰斷一回他的脖子。 “只有那個少年還有那個女人值得警惕,其他獵鬼人不足為懼根本不必放在心上?!彼言捔塘艘话耄瑔T工應(yīng)該能懂—— 果然,從來宅著不愛出 門的大佬動了。上弦之一橫刀低頭:“請您允許我?!?/br> 鬼舞辻無慘微微安心了些:“我允許你采取任何手段摧毀敵人?!?/br> “除此之外,你們在尋找青色彼岸花的同時注意狩獵獵鬼人的柱,我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至于其他沒什么用的廢物,全給我藏起來吃人?!?/br> 鬼王通過血液下達命令,鳴柱齋藤薰與灶門炭治郎榮升其仇恨榜榜首之位,霞柱時透無一郎與炎柱煉獄杏壽郎緊隨其后。 無慘大人從不解釋自己的命令,大家也早就習(xí)慣不問那么多。能砍掉猗窩座腦袋的人,大約就只有黑死牟大人才能剿滅,依據(jù)慣例,需要有另一個鬼在其他地方搞出些動靜吸引走敵人的注意力,趁人落單才好下手。 無慘才不管員工怎么做事,反正他只會看結(jié)果。 琵琶聲鳴響后,無限城中只余鳴女一鬼。 鬼殺隊本部。 “無限列車一戰(zhàn),鬼殺隊三位柱重創(chuàng)上弦之三。雖然對方仍被上弦之一帶走,我們卻也不是毫無所得?!?/br> 產(chǎn)屋敷耀哉開了個頭,將討論權(quán)交給坐在下方的柱們。 大家禮貌的將首先發(fā)言的機會讓給煉獄杏壽郎,認真聽他從自身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與教訓(xùn)——“哈哈哈哈哈,平時單一只重視刀術(shù)訓(xùn)練果然不夠,今后大家連同體術(shù)也得一并注意起來。” 除體力耗盡這種活人都會有的、無可奈何的弱點外,他唯一比較吃虧的地方就在于對體術(shù)強者的了解程度不夠。 話說回來這也不能怪他,上弦三這種程度的鬼,存在了不知多少年。漫長的時間足夠他沒事就仔細雕琢招式,就這一點而言現(xiàn)年不過二十的煉獄杏壽郎早已超越了對手。 緊隨其后說話的是這段時間特別忙碌的其他幾位柱:“鬼的活躍程度突然降低了?!?/br> 巖柱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如果他們想法子隱藏起來,就算反復(fù)巡查也很難發(fā)現(xiàn)。這些可憐的人啊,無法得到拯救……” “接下來,鬼舞辻無慘一定會采取突然襲擊的方式打擊我們鬼殺隊,這也是他的慣用手法?!碑a(chǎn)屋敷家不知道與鬼王對峙了多少年,如今的主公都已經(jīng)是第九十七代當(dāng)家。不管算沒算上改姓前的那些先代,單只看這個積累的數(shù)字就 足以令人信服他對鬼舞辻無慘動向的分析。 “經(jīng)由這次戰(zhàn)斗證明不同的型組合在一起確實比單一釋放效果顯著,接下來我會更加頻繁的請諸位合作,一是為了巡查時的安全,另一也是為了未來可能發(fā)生的決戰(zhàn)做準(zhǔn)備?!彼剂讼乱浑A段的計劃,重新將發(fā)言權(quán)交還給柱。 這次說話的是不太喜歡說話的時透無一郎:“通透境界。” “沒錯,這次我也隱約有所感覺,相信鳴柱也是?!睙挭z杏壽郎的刀刃原本就是金紅色,變化并不明顯,但是霞柱與鳴柱,變化太容易看出來。明白無一郎不愛說話的性格,阿薰點點頭接上話題:“我記得當(dāng)時的體溫迅速升高,高得不正常,心跳也突然加快,在這種情況下繼續(xù)堅持常中狀態(tài)一段時間后突然就不一樣……上弦三的出招速度在我眼里變慢,不,不能說他慢了,而是我的視覺發(fā)生變化,身體反應(yīng)能力同步提升?!?/br> “單以雷之呼吸支撐到這里并沒有問題,但是當(dāng)我下意識使用了從灶門炭治郎那里復(fù)原來的火之神神樂后就發(fā)現(xiàn)不行,即便作為主要分支的雷之呼吸也很難繼續(xù)承擔(dān)身體消耗。我猜測,也許在所有分支呼吸之上,有一種源頭存在,不知為何被遺忘。也許是難以掌握……” 就像宇智波家的體術(shù)一樣,外族沒人能學(xué)會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她看向煉獄杏壽郎:“煉獄先生提過他家收藏有舊時呼吸法殘卷?” “沒錯,那真是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記錄,不但語言艱澀,紙張還殘缺了幾頁。不過沒關(guān)系,我這就回去取出來?!睙挭z杏壽郎不覺得這是什么大問題,只要記錄還在,大家同力合作下總能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薰沉思片刻繼續(xù)道:“我在灶門炭治郎的記憶里看到過他在面對下弦五時強行將水之呼吸變成了另一種呼吸法,他的刀刃……變紅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