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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認為這是重點?!臂嗫诎参犷^疼地按了按太陽xue,“但是,太宰君,恕我直言,我也不認同你的做法能夠獲得那位女性的諒解……有了那樣的遭遇,恐怕任何人都沒法輕易原諒你吧?!?/br> “這也是我能夠預(yù)見的后果?!碧字纹届o地說,“只是不論重來幾次,我依然會那樣做,我就是這種不可救藥的人?!?/br> “不,太宰,你并不是不可救藥,你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而已?!?/br> 織田作把玻璃杯放在吧臺上。 “如果她會因此而離開你的話,那這件事最終必然是要發(fā)生的,因為你不認為假象擁有長達一生的保質(zhì)期?!?/br> “是的,織田作,在我看來,掩蓋只會徒勞地延長痛苦。” “但此刻的你,在畏懼你早就預(yù)料到的結(jié)果?!笨椞镒髡f,“那件事過去已經(jīng)這么久了,你沒有去見她,一次都沒有?!?/br> 太宰治有了短暫的怔然,然后苦笑起來。 “……是的,因為我知道她不是會不告而別的人?!?/br> 沒有人再說話,三人之間只剩下了酒杯里的冰塊碰撞杯壁的聲音。 “時間不早了?!?/br> 先站起來的是織田作之助,他微微抬高了酒杯: “致太宰治和真菌?!?/br> “我也得走了?!臂嗫诎参嵴f,“致太宰治和罰單?!?/br> “既然如此,我的話……” 太宰治同樣舉起了酒杯。 “致我刻薄的朋友們,和我自己?!?/br> 那天,在川崎澄回到原來的公寓時,大約十幾名港黑武裝成員早已等候在了那里,為首的是一位打扮講究的年長紳士。 “川崎小姐,我是太宰先生的部下廣津柳浪,護送你入住安全區(qū)域的任務(wù)將有我來執(zhí)行?!?/br> “給您添麻煩了?!?/br> 令廣津柳浪吃驚的是,作為嬌弱溫文的年輕女子,站在一群兇神惡煞的不法分子之間的川崎澄態(tài)度如常。 “請問,太宰治本人呢?” “太宰先生的話,說是要先向boss報告任務(wù)……” “那個膽小鬼是用這種借口逃走的嗎。” 在場的其他人被川崎澄用溫柔的語氣說出的話震在了原地。 “抱歉,這種發(fā)言讓作為太宰工作伙伴的大家立場不好辦了吧,真是見笑了?!背螐澚藦澴旖?,“不過,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代我轉(zhuǎn)達給本人就再好不過了?!?/br> 廣津柳浪有點僵硬地摘下了帽子。 “總……總之,澄小姐,我們先走吧。” 在那之后,川崎澄沒有遷怒于護送小隊,任務(wù)得以順利完成,讓廣津松了一口氣。 于是,川崎澄搬進了在港黑庇護下的街區(qū),因為家居用品一應(yīng)俱全,布置新居只用了一天,她立即開始著手甜品屋的準備工作,大約是有人在暗中推動的關(guān)系,澄很輕易地以相當(dāng)公正的價格在心儀地段租賃了店面,又過了一段時間,裝潢也完成了,澄的試營業(yè)穩(wěn)步開展起來…… 她的菜單改了兩三版,華夫餅的口味從兩種增加到四種,而布丁增加到了三種,顧客也從一開始幾乎都是奉命購物的黑西裝可疑人士漸漸變成了女高中生,家庭主婦和嗜甜的上班族……對了,作為第一批顧客(疑似太宰部下)的特殊職業(yè)者們,也有相當(dāng)一部分成為了熟客,不過他們再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穿著便服的工作外時間了。 在此期間,太宰的鉆石,車,和其他禮物紛紛來了又去,而太宰本人卻一次都沒有再出現(xiàn)在川崎澄面前。 直到這一天。 川崎澄同樣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的芥川龍之介,出現(xiàn)在了澄的甜品屋里。 清晨時分,整條街道仿佛都還睡眼惺忪,而被排斥在了舒緩懶散的氣氛之外的黑衣少年靜靜地來到了澄的面前。 “澄小姐,好久不見了。”芥川龍之介說,“我來歸還您的圍巾?!?/br> “啊……還有這樣的事?!?/br> 川崎澄笑起來,從對方手中接過紙袋,她的羊絨圍巾顯然得到了非常精心的清洗和護理,現(xiàn)在被細致地疊起,裝在了袋子里。 “喜歡甜食嗎,芥川?”她自然地問道,“松餅和泡芙,想要哪一種?” 他沉默了一小會。 在之前的相處中,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芥川龍之介是個偶爾會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人。她覺得思考不會是件壞事,不愿意去打擾他,便只是柔軟地注視著少年。 “事實上,我肩負著他人的委托而來?!?/br> 他開口道。 “‘蟹rou布丁’,委托人是這么要求的?!?/br> 澄愣了一下,然后彎了彎嘴角。 “據(jù)我所知,會想出這種奇異的布丁口味的人,世界上只有一個?!?/br> 川崎澄走出甜品屋,一直走到拐角處。 一個,影只形單的太宰治,就失落地佇立在那里,背對著澄。 “我是來道歉的,阿澄。”他用微微顫抖的聲線說,“對不起,我的確是膽小鬼,一直在想著,如果不給你道別的機會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呢。” 川崎澄走到太宰治身后,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太宰,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其實是你的家吧?!彼f,“雖然你收拾過了,但櫥柜里不小心落了一個蟹rou罐頭哦?!?/br> “被發(fā)現(xiàn)了就沒辦法了?!?/br> 太宰治偏過臉,像黏人又害怕被責(zé)備的大型犬,小心翼翼地蹭了蹭澄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