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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教室前,宋遙沒有忘記將地板上的按摩棒拾起并重新放入背包內(nèi)。 站一旁的宋衍全程死亡凝視著她,眼里的火苗在竄動,“為什么還要帶著它?!?/br> 宋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猜測著他忽然賭起氣來的原因。 不論如何,她還是解釋道:“我以后還得用啊。” 宋衍心想,原來他白忙活了一晚上。 這女的沒有心啊,沒有心。 宋遙的腦子仿佛終于通上了電,不自在地咳嗽一聲,“等你不在的時候,我才會用它……滿意了吧。” 石頭居然也有開竅的一日,喜出望外的少年咧嘴點頭。 換個思路,留著這東西的確是件好事,這樣她便不會在外邊亂找野男人。 宋衍抱著這個天真的想法,和宋遙一同走回了公寓。 大半周過去,很快便是校慶當天。 廣一作為省內(nèi)最優(yōu)秀的名牌老校,來參加活動的人自然是數(shù)不勝數(shù),因此宋遙這一次格外的緊張,活動開始前一直躲在后臺的化妝室里,來來回回練習(xí)著主持稿。 倒不是擔(dān)心怯場,她一早就習(xí)慣了做萬眾矚目的焦點,只是這特殊的體質(zhì)不知何時會被引爆,她情緒難免有些焦慮,嘆著氣祈禱自己不會在大舞臺上發(fā)作。 少女身上穿了條綢面的百褶連衣紗裙,包裹勾勒出她纖柔的線條,腰際的繁花圖案張牙舞爪地往裙擺蔓延,襯著她本人清冷的氣質(zhì)竟奇特地一點不顯突兀。 細細的吊帶在肩上松軟地搭著,露出削瘦的鎖骨。 由于她俯身看著桌面的稿子,領(lǐng)口下墜,令人難以自抑地欲要伸長脖子去窺看。 南賀卻不帶猶豫地打斷了這幕美景,邊抬手敲門邊提醒她道:“學(xué)姐,準備要上場了?!?/br> 宋遙應(yīng)了聲,深吸一口氣,拿起稿子跟上他的腳步。 值得慶幸的事情是,活動進行得十分順利,她并沒有在臺上失去理智。 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夜幕降臨前剩余的這段時間她都可以自由cao縱,于是她換回了不起眼的校服。 此刻她正位于二樓的藝術(shù)展覽館陪同桌看畫,但她本人的美術(shù)細胞向來不怎么活躍,待久了便開始犯困。 無所事事的少女往窗外望去,片刻后瞳孔驟然一縮。 寬闊的空地上,站著一個男人。 他的長相極其普通,本不應(yīng)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他們之間淵源太深,她想當作沒看見都難。 男人似乎在和誰對話,宋遙只匆忙瞥了一眼,來不及細究。 等她跑下樓,那個可恨的家伙已然消失。 撲了個空的宋遙咬著下唇,急急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某個略顯眼熟的背影走在前方不遠處。 她定睛一看,赫然是剛才那個男人聊天的對象。 “先生!”宋遙大喊一句,“穿白襯衫的先生!” 白襯衫頓住腳步,茫然地回過頭,和她在半空中兩目相對。 他長得意外的帥氣,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一絲不茍的著裝本就使他的背影足夠出眾,沒想到正面更是優(yōu)越,這可是很少見的現(xiàn)象。 他的手里握著裝滿冰塊的咖啡,透明杯身上的水滴從手指突起的骨節(jié)滑落,看著卻莫名讓人口干舌燥。 宋遙無暇顧及這些,小跑著追上去。 還沒緩過氣,她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你好……剛、剛才那個……” 面前的男人輕笑了聲,透著涼意的指尖劃過她俏紅的臉頰,黏在唇邊的發(fā)絲被他輕輕撥下。 “慢慢來,”他笑著安撫她,眼里的柔情蜜意隨著溫潤的聲線融化散開,“不用這么著急。” ———————————————————————————————————————————— 作者君出沒: 過一下劇情,最后一個男主隆重登場!??! 俞哥很渣很渣,但他快活不了多久,而且大概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