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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滿樓聽到我這么說,立刻搖了搖頭:“若讓花某恢復(fù)光明的辦法需要奪走別人的光明,這樣的事情花某決計(jì)不會答應(yīng),我知道失明的痛苦,不愿讓任何一人也品嘗到這痛苦?!?/br> 我連忙解釋道:“自然不是用活人的眼睛,而是用剛死之人的雙眼,而且并非要將他的眼睛取下,只是將他的□□摘下,移植到你的眼睛上。而且我肯定是找一個自愿死后捐贈的善心人,而不是去亂葬崗隨便給你找一雙眼睛?!?/br> 我怕花滿樓說什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身體殘缺,是為不孝”,又追加道:“而且要找一個他爹娘也同意他這樣善心行為的人!” 花滿樓鄭重地朝我作了個揖:“萍水相逢,田姑娘為我這般勞心,在下真不知該說什么好。尋眼之事講求緣分,田姑娘莫要心急?!?/br> 我也覺得這樣的事情需要緣分,死囚是很好找,但我不可能替花滿樓換一雙大jian大惡之徒之眼,那實(shí)在是配不上他。這樣一來,尋眼之事確實(shí)急不來,倒是應(yīng)該趁無情還在杭州,先替他看看腿。 傍晚的時候,陸小鳳和無情一道來了百花樓,我正準(zhǔn)備迎上去替無情看看腿,無情卻先朝我投來了懾人的目光,帶著一股逼人的氣勢,我以為我會嚇出一身冷汗,或是腿軟倒在地上,但我的身體卻很堅(jiān)強(qiáng),不僅撐住了,還能往無情的方向走兩步。 陸小鳳很快站到了我和無情的中間,替我擋去了無情懾人的目光,還解釋道:“西湖上發(fā)生了一樁命案,十幾人于兩日前死于非命,還被人拋尸于西湖,今日午后尸體漂到了岸邊,才被人發(fā)現(xiàn)報官?!?/br> 打撈出的十幾具尸體中,有不會武功的老嫗、少女,也有會武功的大漢、船夫,殺人者手法一看便知是江湖人士所為,而且絕非正派人士,因?yàn)樗奈绘九虬绲纳倥栽谒狼氨蝗肆?辱。 無情接口道:“死的都是一位富家小姐的奴仆護(hù)衛(wèi),而這位富家小姐不知所蹤,兩日前見到她上船的人都說,那是他們此生見過的最美的姑娘?!?/br> 我算是聽明白了:“……所以那個不知所蹤的富家小姐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純純:我忙著治病,別人忙著找我 第4章 4章 我有醫(yī)德 我從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可憐變成了一個富家小姐,不過這富家小姐的婢女、仆人和護(hù)衛(wèi)都死了,聽起來跟小孤兒也沒什么差別,唯一的差別大概在于我應(yīng)該挺有錢的,只是那些錢要么沉進(jìn)了西湖,要么被兇手拿走了,歸根到底我還是個小可憐。更慘的是兇手說不定還在滿杭州城找我,畢竟這案情聽起來并不是簡單的劫財劫色。 我在窗邊坐了下來,喝了口花滿樓之前為我泡的花茶壓壓驚,我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如果遇到了兇手,只有一命嗚呼的份,更可怕的是兇手在殺我之前,大概率還會對我先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是不是該準(zhǔn)備一把匕首貼身帶著,至少給自己留個體面的死法? 陸小鳳見我眉頭蹙起,神色凝重,走到我身邊寬慰我道:“田姑娘莫怕,我們都會保護(hù)你的,我也會盡快找到兇手,幫你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br> 花滿樓也開了口,卻不是跟我說話,而是對著無情說道:“田姑娘既然是受害者,閣下為何對她是這種態(tài)度?” 無情冷冷地說道:“田姑娘是受害者,卻不代表她是個無辜的好人,失憶之事只憑她一己之言,如何能讓人信服?在下既負(fù)責(zé)這樁案子,自然要將一切查問清楚?!?/br> 聽了無情冷冰冰的話語,花滿樓的語氣也變得不再柔和,我還是第一次見他板起臉十分嚴(yán)肅的樣子,只聽他說:“田姑娘若非真的失憶,自然該對閣下這名捕避而遠(yuǎn)之,但她從昨日見過閣下后,便想著為閣下治腿一事?;诚嘈盘锕媚锏娜似罚^非jian惡之徒,牽扯進(jìn)命案中,絕非是她的過錯,而是她的不幸?!?/br> 我沒想到花滿樓會為了我把無情這個四大名捕之首懟一頓,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不在乎無情剛才對我的試探,我的眼里只剩下仿佛在閃閃發(fā)光的花滿樓,能夠成為他的朋友,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 我和無情的第二次見面顯然不是那么愉快,但在陸小鳳這個和事老的調(diào)和之下,我和無情還是心平氣和地聊了很久,他在意的是這樁命案,我在意的是他的雙腿該怎么治。 我是一個十分有醫(yī)德的人,并不因?yàn)闊o情對我的態(tài)度就改變了我治療他雙腿的態(tài)度。我只是將診金翻了三倍,施針的時候多使了三分力氣罷了,但我這小貓一樣的力氣在無情看來,不過是在撓癢癢罷了,一套金針全部扎在他的腿上,他連眼睛都沒有多眨一下。 三日之后我再次施針時,無情的神情總算是有了些變化,這也說明我的治療是有效果的,他的雙腿有了些許的知覺,知道疼了。 無情怔怔地望著他的腿,過了一會兒又用極其復(fù)雜的目光望著我。我冷冷一笑,說道:“閣下難道以為我這幾日是拿針刺你刺著玩兒?那些名貴的藥材也是煎著浪費(fèi)柴火?” 我算是看明白了,無情根本不相信我是個醫(yī)師,只是為了查案才讓我對他的雙腿下針,畢竟他的雙腿已經(jīng)壞得不能再壞,被我扎幾下也不會影響他的身體,但他沒想到我真的能讓他的雙腿恢復(fù)知覺。 我面無表情地著將剩余浸在藥汁的針扎入無情雙腿的xue位中,等把他扎成了一個刺猬,才揚(yáng)起了嘴角,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