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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斌重重點(diǎn)頭:“岳父,孩兒不是習(xí)劍的那塊料。不知您老人家能否教導(dǎo)孩兒一二?!彼@句自以為的謙虛,聽在左輕侯耳中,還算受用。 他又拍了拍薛斌的肩,笑得一臉慈祥:“好好好,賢婿想學(xué),老夫還能不教你!以后有時間了就帶明珠回家。別的不敢說,老夫的‘飛花手’還是拿得出手的!” 薛斌連連點(diǎn)頭,感動的不能自已。 他卻沒發(fā)現(xiàn),他老岳父左輕侯在他沒注意的時候,朝他爹薛衣人微微挑了挑眉。 薛衣人:…… 這老不死的想搶他兒子!兒子再菜再蠢,那也是他薛衣人唯一的兒子。可遠(yuǎn)遠(yuǎn)看到他兒子在左輕侯面前乖的跟貓崽子似的,還滿臉孺慕的看著他那張老臉,薛衣人心里就跟吞了蒼蠅似的惡心。難道說,他也要步上身旁李觀魚的后塵,再生一個兒子? 唐悠然起身,決定往高臺處走走,坐得高,看得遠(yuǎn),換個視角也換個心情。 丁寧低聲道:“你瞧不起我?” 唐悠然:“沒有?!?/br> 丁寧:“那你這是為何?” 唐悠然:“我只是想找個視角更好的位置。” 丁寧自然不信這話,他一雙眼睛盯緊了唐悠然:“我明明比他們看得都遠(yuǎn),為何卻打不過他們。你也認(rèn)為,我所堅(jiān)持的道不對么?” 唐悠然嘆了口氣,略覺無奈道:“我這人一向不說假話,你還是不要聽的好?!?/br> 丁寧聽了此話,更是不依不饒:“你說?!彼穆曇粲行┧粏?,聲線也略高了幾分,引得隔了幾丈遠(yuǎn)的西門吹雪等人看了過來。 唐悠然:“既然你要聽,那我就好心告訴你。每個人的道都不同,我并不能對別人的道指手畫腳。不過,一個還不會走路的人,就想著騰云駕霧,御劍飛行。你說,他略過了走路,略過了飛奔,略過了積攢力量的過程,他能成功么?” 這小子劍法都沒練明白,就開始一心追求劍道?還看不上使用神兵利器的劍客,非得用普通鐵劍才算真正的劍客。這是神么邪門的思想?如果江湖人都篤信他這一套,藏劍山莊還能開的下去?名劍大會的獎品還會是兩把神兵么?莫不是看武俠類的話本看多了。 丁寧面色忽青忽白,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劍道,在這個人眼中竟然這么一錢不值,甚至是有些可笑么? 也不知是氣怒,還是真的這么想的,只聽丁寧嘶啞著聲音道:“你不是一個真正的劍客!” 唐悠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或許你說得對,不過,我打你這樣的劍客,打十個也只需用一招。” 丁寧:…… 他無法反駁,但他還是服。 唐悠然卻再不愿搭理他,往上走了幾個臺階,找了個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一會的功夫,郭嵩陽又已經(jīng)與東華山枯梅師太的弟子高亞男比過了一場。他雖敗于白天羽手下,卻也戰(zhàn)績斐然。一時竟無人上場與他對戰(zhàn)。 而場上的戰(zhàn)斗,減趨于白熱化狀態(tài),宮南燕下場,本是奔著柳無眉去的,可竟有人搶了她的先。 那人就是無牙門的門主魏無牙,這個外貌丑陋,天生畸形的侏儒,坐著一把自制的金屬輪椅,直接飛上了擂臺,他一雙鼠目如同探照燈一般,在柳無眉的身上掃來掃去,令柳無眉心頭火起,恨不得立時將他的眼睛挖出來。 柳無眉身形飄忽不定,她的武功以奇詭的身形和招式見長。當(dāng)她身形展開,長袖揮舞,整個人仿佛是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舞姬,隨著最優(yōu)美的樂聲翩翩起舞,無論是誰,見了如此美妙的舞姿,縱不意亂情迷,心里也會覺得愉快非常。 她一出手,竟然就使出了石觀的絕學(xué)‘男人見不得’。 魏無牙招式之怪異狠毒,更是天下無雙,他的武功本就在柳無眉之上,但因他自持武力高強(qiáng),又有諸多毒藥,暗器為手段,并未太將柳無眉看在眼中。且因柳無眉用出‘男人見不得’時,實(shí)在是太美,太具有迷惑性。他一時竟沒舍得下狠手。反而被柳無眉奇詭的手法給打下了擂臺。 如果是真正的生死相斗,柳無眉明顯不是魏無牙的對手,但魏無牙這個人最是好色,早些年還有傳言,他看了移花宮大宮主邀月。 而今天,他在下方觀戰(zhàn)多時,本不欲上臺爭勝,待看到柳無眉在臺上朝李玉函嫵媚一笑,只覺他的姿容并不比邀月差上多少。又不似邀月那般冰冰冷冷,反而是個嫵媚多情的美人。立時就動了歪心思,想上臺與她一會。 魏無牙大怒,驅(qū)使輪椅就要再次飛上擂臺,卻被華真真、宮南燕、花無缺三人同時擋住了去路。同為女子,哪怕本來并不認(rèn)識,華真真、宮南燕兩人也見不得魏無牙再次登臺,重創(chuàng)柳無眉。 此時,在這處擂臺的監(jiān)察正是花無缺,他本就對魏無牙無一分好感,自然也不想讓他再次登臺,為難這位柳夫人。 宮南燕冷冷道:“名劍大會豈是你這等鼠輩造次之地,還不快快退下。”她一向自視甚高,自然不將無牙門的門主看在眼中。 魏無牙大怒,若非看在宮南燕長得很有幾分姿色,又穿著神水宮的服飾,他早就痛下殺手了。只不過他不出手,并不代表他就老實(shí)了,魏無牙一雙眼睛里幾乎噴出毒液來,陰冷的盯著宮南燕。 宮南燕被他給看得打了個冷戰(zhàn)。 花無缺上前一步,擋在她身前。華真真微微一笑,她的聲音要溫柔好聽上許多,但她說出的話卻更不容置疑:“名劍大會有明確規(guī)定,凡被擂主打下臺者,除非獲得晉級牌,否則將不再擁有挑戰(zhàn)同一人的資格?!彼淮簾o牙答話,又期待的看向高臺上的唐悠然、蘇夢枕:“長公主殿下、蘇會長,不知在所言,是否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