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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此時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了些奇怪的色彩,這大和尚的運氣,不會是要逆天吧? 阿飛、荊無命兩人早就認識,他們在此之前就比過幾次劍,雖荊無命偶有勝出,但他幾乎每次都被阿飛壓著打。 這與阿飛所認識的人有關,他身在萬花谷,見識早已非昔日可比。 荊無命雖也通過上官金虹間接受益,但他的進步明顯比不上阿飛。 兩人站在臺上,劍光快的像是絢爛到有些刺眼的霧氣,兩人好像還不滿足,手中劍已快到武力稍低些的江湖人,看上那么一眼,就覺胸悶氣短,惡心想吐。 只因他們的劍太快,快到了極致,有時他們已出了七八劍,在許多人眼中,那劍好像還停在第一劍的位置,這樣視覺上的錯覺與偏差,令人無所適從。 幸而,他們的戰(zhàn)斗很快就結束了,阿飛的劍指在了荊無命咽喉,荊無命的劍離他的咽喉還有三寸,他還是慢了一拍。 這場晉級賽終于打完,13位晉級者坐成一排,等著剛剛落敗的選手上臺挑戰(zhàn)。 羅睡覺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為了以后的健康,他直接放棄了上臺挑戰(zhàn)。荊無命、戚少商兩人沒動,他們在等外邦人士先上臺。 白衣人直接站了起來,將正使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如果按東瀛使者的要求,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令狐沖。可白衣人并不想挑戰(zhàn)令狐沖,只因令狐沖劍術雖好,但他內力太淺,境界太低。 既然是上臺挑戰(zhàn),那自然是要挑戰(zhàn)他白衣人不可能贏下的人。 正副使上前,攔住白衣人的去路,他們太知道這位年輕劍客的脾氣了,他既然一言不發(fā),就定然不會聽他們的話。 那正使以東瀛語快速說了一大堆,最終白衣人甩袖,直接登上了擂臺。 他說:“11號,西門吹雪!” 東瀛那群使者頓時面如土色,西門吹雪與葉孤城有什么區(qū)別,白衣人對上他們不還是一個輸么?完蛋鳥,這下回去怎么向國內交代。 他的這個決定,令在場許多武林中人都為之心折,明明有更菜的不去打,非要選最厲害的,如果不是對自己的武功特別有自信,那么就是對武道有著不一般的執(zhí)著。 這兩樣,白衣人都有,他本就是打遍東瀛劍道無敵手的劍中圣手,在東瀛有許多人稱他為劍圣的。 他本就是與中原的劍仙,劍神是一個層次上的人,哪怕是輸,也該輸給這樣的人物,而非自降身份,去與這些人中實力最差的人去對打。 西門吹雪飛身上臺,他此時的面色難得的不是那么的冰冷,只聽他淡淡道:“請!” 白衣人拔劍:“請!” 兩人同時出劍,速度快到了極點,觀眾們只看到兩道白色的身影倏忽間交錯,再看時,他們已經易了位置,兩人同時轉身,白衣人拱身行禮:“多謝!” 西門吹雪:“你很好!”眼前這人雖是東瀛人,但他對武道的執(zhí)著,對劍道的赤誠,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 白衣人:“五年后,某再來中原,還望西門莊主不吝賜教?!?/br> 西門吹雪:“可?!?/br> 西門吹雪的身影已飄向了晉級戰(zhàn),白衣人胸前的白衣才染上了點點嫣紅。原來剛剛那一個錯身,西門吹雪已經刺破了他胸前的皮膚,只是劍太快太利,到了此時,那傷口才浸紅了衣衫。 葉天士要為白衣人看傷,白衣人只微笑擺手:“皮rou傷,不勞煩先生了?!?/br> 葉天士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就不再管他。只需看過崔行道咽喉的傷口,就能知道西門吹雪對劍的控制已是妙到毫巔。他既然對白衣人的劍道含了幾分欣賞,自不會對他下重手。 白衣人心滿意足了回到東瀛觀戰(zhàn)臺。 而所有人的目的,也追隨他到了觀戰(zhàn)臺,能被西門吹雪稱一句‘很好’的人,必定非泛泛之輩。 且大家也想看看,另外幾位還要上臺挑戰(zhàn)么? 鳩摩智很想上臺,可他稍稍一動就牽動了內腑的傷勢,他哪怕再想上臺,與人一較高下,也無能為力了。 巴師巴站了起來,快步走向擂臺,他大聲道:“9號,方生大師。”之前與段譽的那一戰(zhàn),太憋屈了,他就不信這中原的禿驢,也能將輕功練到那種境界! 方生大師的輕功比之段譽的確差了一大截,但他的武功卻非同小可,可謂是少林寺中年輕一代的第二人。第一人自然是少林方丈方證大師。 方生登臺宣了聲佛號:“施主,請!” 巴師巴所修煉的‘龍象般若功’已至第七層,他本就力大無比,再經多年修煉,其自身力量更是駭人聽聞。 方生大師此前從未出過少林,但他內力高深,武功高強,且生性沉穩(wěn)。 兩人一個交手,都已大致明白了對方的斤兩,方生打起來不溫不火,巴師巴卻像是一頭噴火的蠻牛。 觀眾席上最緊張的,自然要屬少林寺眾僧了。這可是方生大師晉級后的第一戰(zhàn),他已經輪空了兩次了,如果此戰(zhàn)勝了,那一切好說。他若輸了,那他的武力究竟在什么境界,被一眾江湖人說成什么樣子,那就真不好說了。 幸而方生大師一直打的很穩(wěn),無論巴師巴如何攻擊,他都以一種看似緩慢的節(jié)奏在應對著,且并不落下風。 巴師巴有些不信邪,上一次的對手輕功絕佳,他追不上,這次的對手,雖看起來年紀輕輕,但那脾氣性格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