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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順從了,她們獲得了活下去的機會,或許這個選擇并不是她們所愿意的,但是當她們接受的時候,她們存活了下來,即便著不是她們所想要的…… 她們的選擇就如同雨棋所唱的那一句“盡管如同天堂般美好,可你卻始終無法到達?!币粯樱齻兎艞壛怂齻冞x擇了沉入“地獄”,她們在黑暗之下,如同一群喪心病狂的瘋子一樣在舞動的同時揮灑著手中的紅酒,只是她們永遠不會知道她們所揮灑出去的,究竟是讓人沉迷的紅酒,還是讓人心碎的“血淚”。 她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因為當她做出選擇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們的結局,她們只會在片殘酷下,茍延殘喘的活著,雖然她們仿佛因為生命的延續(xù)而有了繼續(xù)生的希望,但是即便她們她們有著更長久的時間,但是她們卻也與先前選擇了放棄的女孩兒一樣,失去了人生的可能性。這就是人的選擇,一場沒有對錯的是非題。 沒有人可以在看到選擇的過程及結果后,對兩批女孩兒不同的選擇,做出一個確切的評判,在他們原本的概念里,生就是他們最初所構想的答案,可是當他們作為“上帝”真正看到了那群在黑暗之下,選擇了接受的女孩兒的樣子時,一時間他們竟對那個曾經自己一看便認為是錯誤的答案心生了疑慮,但是同樣的他們卻依舊認為前者是錯誤的選擇,他們只是發(fā)現作為“上帝”自己所出的考題,似乎沒有了正確答案罷了。 他們這些所謂的“上帝”在這一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四個選擇了接受的女孩兒中的兩個,在自己的選擇之下毫無生機的舞蹈著。 那是一段怎樣的舞蹈呢?也許評判一段舞蹈好壞的要求,是在其技術達到一定標準后的情感蘇打,但是在這一刻即便站在舞臺中央的麗薩還有惠珍舞動的極其標準,每一個動作的節(jié)拍都準確的讓人直冒雞皮疙瘩,但卻沒有讓人感覺不到一點兒所謂“情感”的回應,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兩個早已心死的傀儡,在順應著自己的本能舞動著。 她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的生機,讓人無法辨別她們究竟是才那份“殘酷”下用自己的意志力生存了下來,還是用另外一種方式陷入了“死亡”。 沒有人敢去判斷,因為這個考題在它出世之時,便已經模糊了,每個人都是不同的,這一點兒就好像兩組女孩兒在同樣的殘忍下,做出了不同的選擇一樣,這是她們的選擇,只要沒有人可以同時親身經歷這樣兩種完全不同的選擇額,就沒有人可以去評判它們的好壞,但是無奈的是這個選擇沒有人可以做第二次,也沒有人真正擁有所謂“后悔”的機會。這便是這個世界最本質的“殘忍”。 那一刻作為上帝的“羅結”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猶豫了,她的聲音中帶有了明顯的迷茫與不知所措,她本以為在這樣的選擇下會真正篩選出所謂的“聰明人”,卻殊不知她的考題無論怎樣選擇都將人們帶入到了絕望之中。 她懵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可是作為“上帝”的她不愿意承認這一切,所以她只能一邊看著自己所造成的過錯,一邊自欺欺人的“苦笑”著。 她相信她是上位者,她不會有錯。這是她的決定,她的決定便是正確的,這就是這個世界本該變成的樣子。 她笑了,她認為自己笑得很美,只是在這一刻如果有人能夠看到她此時此刻的表情的話,相信那個人會給出一個讓她的世界觀徹底“崩塌”的答案。但是不會有人告訴她的,因為所有的人都在她的“是非題”下或是放棄自己,或是選擇了順從她的思維,因為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對錯,只是所有人彼此之間的世界觀會有所不同罷了。 她笑著,她笑著,她不停的笑著,她在“享受”著自己所創(chuàng)造的一切,但是很快她發(fā)現自己的笑并不會受到任何的回應,她漸漸在這份空洞下停止了她的笑容,但是她依舊相信自己的抉擇,只因為那是她自己所做出的決定,她慢慢的轉身,她累了,她想要將一切放任不管,可是就在她剛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那群正在“迷舞”之中的女孩兒身后的那片“黑幕”,突然在一聲劇烈且綿長的撕裂聲下被人從底部漸漸的撕裂開來。 那是一個女孩兒,不應該說是三個女孩兒,她們在這個是非題下放棄了自己的選擇,去選擇了題目之外的第三個答案。 淑華:“在烈日之下燃燒藍色火焰的花朵?!?/br> 照妍:“微微露出的利爪,灼熱的傷痕,灼燒著你不溫不火的心。” 美妍:“我這住了我自己的雙眼,將身體交給這音樂。打破俗套的節(jié)奏,獻上獅子的舞蹈?!?/br> 凄美中帶著激昂的樂章,在這一刻隨同著撕裂者“黑幕”的女孩兒從一片黑暗中“攀爬”了出來,這是一批做出了與世人截然不同的選擇,她們面對著自己并不想做出的決定選擇了反抗,她們將自己原本脆弱的指甲化為“利爪”去撕破黑暗的籠罩,她們相信面對強迫自己的,所謂的“惡勢力”,就應該去勇敢的做出反抗,去撕毀那所謂的不公,因此哪怕她們的力量很小,她們也依舊用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去,用自己化為利爪的指甲,以勇敢的反抗者這樣一個身份,撕裂了那片黑暗,只是最終迎接她們的真的是她們所想象的光明嗎? 并不是,因為她們撕破黑幕后所看到的,僅僅只是與她們一樣,身處于黑暗之中的額“上位者”,甚至還是孤身一人的上位者,她們都一樣,都處于深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