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她拿著我的卡,可以隨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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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她拿著我的卡,可以隨便刷 時樂顏聽來聽去,也就這么幾句話。 她嘀咕了一句:“可是你自己說的,成全我啊?!?/br> 誰知道,傅君臨像是聽到了似的,回了她一句:“不會成全!” 時樂顏被嚇了一跳,趕緊看去。 她以為傅君臨醒了。 結果……并沒有。 他還是老樣子。 時樂顏這才松了口氣。 他能夠聽到她的話嗎? 這么神奇? 那,她現(xiàn)在要是問什么,是不是傅君臨都會如實的回答?。?/br> 都說酒后吐真言。 她試著,在傅君臨耳邊問了一句:“傅君臨,你答應過的事情,你還會反悔?。俊?/br> “反悔……又怎么了?” “一諾千金啊,說到就要做到。”時樂顏繼續(xù)問,“怎么能反悔?” “我想怎么來,就怎么來?!?/br> “耍無賴啊。那,我問你哦,傅君臨,你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啊?” 傅君臨也回答了:“她的生日?!?/br> 她? 誰? “是樂顏的生日,”傅君臨低低的呢喃,“這樣的話,她拿著我的卡,可以隨便刷?!?/br> 時樂顏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當真是問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啊。 密碼都說出來了。 一瞬間,時樂顏的腦海里,涌出了無數(shù)個,她想要問的問題。 可是,她又都給壓抑住了。 正巧這時,傅君臨翻了個身,又沉沉的睡去,酒氣在空氣中飄蕩,依然未散。 時樂顏盯著他的睡顏,沉默良久。 她想問,又不敢問。 因為,她害怕去面對真相。 時樂顏坐在床邊,靜默了好久好久。 然后,她湊過去,問道:“傅君臨,你還愛時樂顏嗎?真的……還愛嗎?” 她幾乎是提著一口氣,在這里,等著他的答案。 “愛,只愛她……” 傅君臨的一句呢喃,讓時樂顏徹底的石化。 她鼓起勇氣,只問了這一句,這一個……她想知道真實答案的問題。 答案……在她意料之中,卻又讓她非常的意外。 他說,他愛她。 他還說,只愛她。 “只”這個字,聽起來,就顯得那么的深情。 時樂顏沒有再說話。 她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他的睡顏。 直到她坐得雙腿麻木了,困意來襲,整個人都抵不住了,才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間,休息。 ……… 第二天。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照了進來。 傅君臨頭疼欲裂,睜開眼睛,擋了擋面前刺眼的光線。 這是……哪里? 怎么也不太對勁? 他撐著床面,坐了起來,揉了揉太陽xue。 宿醉的滋味,他也不是第一次體會了,但,依然這么難受。 喝酒的時候,只想著一醉解千愁。 醒來的時候,就知道頭有多痛了。 傅君臨翻身下床,眼前稍微有些眩暈。 這一次,醉得比以往都要厲害。 傅君臨掃了一眼臥室里的裝潢,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這是……時樂顏的房間? 他怎么會在時樂顏的房間醒來? 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傅君臨打開房門,傭人看見他,連忙說道:“傅先生,您醒了?!?/br> 他沉著臉,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正巧,他關上門的時候,時樂顏也從客房里,出來了。 她已經(jīng)洗漱完畢,換了衣服,準備下樓,吃早餐了。 聽見門關上的動靜,她問道:“是傅君臨 嗎?” “是的,太太,傅先生醒來了?!?/br> “他說什么了嗎?” “沒有,傅先生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時樂顏撇撇嘴:“喝了那么多酒,醒來能好受才奇怪?!?/br> 傭人回答:“是啊,昨天晚上,傅先生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嚇壞了。易管家上去攙扶,傅先生都把他揮開了,不讓任何人靠近?!?/br> “他這個人就這樣,別扭。” 時樂顏說著,下了樓。 廚房在準備著早餐。 時樂顏坐在餐桌上,喝著牛奶。 易深在一邊忙碌,張羅著。 時樂顏問道:“易管家,你說,如果,我一個人住的話,你會派哪些人給我???” 易深愣住了:“太太,您……” “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就隨口問問?!?/br> “太太您住在別苑里,傭人保安保鏢,都隨意您差遣?!?/br> “這么多人,我哪里用得過來。我一個人,你覺得幾個人合適?” 易深額頭開始冒汗了:“太太……” “傅君臨都答應我了啊?!睍r樂顏說,“他同意我搬出去了。所以,這安排,也是遲早的事情,你得盡早規(guī)劃一下?!?/br> “太太……” 易深話還沒說完,身后,傳來了腳步聲。 他回頭看去,馬上恭敬的喊道:“傅先生?!?/br> 傅君臨走了過來。 他已經(jīng)洗了澡,換了衣服,又是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了。 時樂顏看了他一眼,笑瞇瞇的:“怎么樣,我的床,是不是,比別的床,睡起來要舒服啊?” 傅君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時樂顏哼道:“真是不識好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非要在我臥室里,賴著不肯走。” 餐廳里的其他傭人,都低下頭去。 二樓發(fā)生了什么,他們是一概不知情的,太太現(xiàn)在這么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傅先生的臉色都變了。 “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傅君臨回答,“昨晚,我做了什么?” “可多了。”時樂顏看著他,“你要我都一一告訴你嗎?” “不用,斷片了,也不想記起來?!?/br> 說著,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實際上,傅君臨喝咖啡……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心虛。 畢竟,他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了。 “其實也不是很丟臉。”時樂顏說,“我很大度的,把我的臥室,讓給你,去睡客房了?!?/br> 傅君臨什么都沒說。 時樂顏卻繼續(xù)提出問題:“既然,你現(xiàn)在清醒了,沒有醉,那么,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傅君臨的眼睛,盯著餐桌,就是不看她:“談什么?” “你昨天,帶小煙走的時候,說了,成全我。那,我什么時候搬走?” “啪!” 杯子碰撞餐桌,發(fā)出聲響。 傅君臨把手里的咖啡,重重一放:“想搬走,是嗎?” “對,而且,你也答應過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