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開門,警察!
書迷正在閱讀:被同桌爆炒數(shù)次后終于黑化、暗流(父女 H)、縱芳菲(古風(fēng)NP高H)、與狗博弈(青梅竹馬)高h(yuǎn)、書香世家(科舉)、七零寡婦再嫁[穿書]、穿書成了紈绔男二后、快穿攻略:女配逆襲虐渣記、張三豐弟子現(xiàn)代生活錄、云吸毛茸茸,全網(wǎng)為我爭風(fēng)吃醋[穿書]
白榆在楚瀾那陪他寫作業(yè),直到天黑才出來,她餓得前胸貼后背,終于踢掉那雙斷根的鞋,去廚房找吃的。 廚房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老管家在后面小聲叫她。 “太太,太太!” “怎么了?” “大太太那準(zhǔn)備了吃的,讓您過去?!?/br> “好,我知道了。” 唐鍇的大太太沉雪瓊是桐海沉家的小姐,一輩子沒孩子,被唐虞南的親媽二太太折騰夠嗆,唐鍇把白榆帶回家那天,全家最熱情的就是大太太。 今天她給白榆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好菜,看她跑進(jìn)來,還幫她擺好筷子,就是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跡時,有些嫌棄得抽了條絲巾擋在那。 “你就這樣子在你兒子面前晃啊,你沒看到唐虞南和他親媽是怎么打起來的?!?/br> “沒事沒事,我兒子聽話,”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 “太太,聽說二浴室的小椰懷孕了嗎,老頭的?!?/br> “這可不是我該cao心的事情,她生的孩子現(xiàn)在可是分你的合法老公的財產(chǎn)?!?/br> 白榆咽下一塊牛rou,愣了幾秒,將空碗推開,突然站起來, “他60多歲了!這是想懷就能懷的嗎?我懷疑現(xiàn)在唐虞南都沒有這個功能了?” 白榆飯桌上擺著張愁眉苦臉,放在桌下的手飛快地擺楞,算著她還有多少能掐在手里的家產(chǎn)。 大太太沒有任何拿人的東西在手里,又沒有孩子,現(xiàn)在和唐鍇有結(jié)婚證的還是白榆,她對白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她也只是在那吃了頓飯,便回去睡覺。 屋子里唐鍇躺在床上,呼嚕震天響,白榆坐在床邊看了他好一會,抱著枕頭去了隔壁。 第二天唐家三代起床時,白榆早就出門了,她帶著保鏢,朝玭廊大學(xué)駛?cè)ァ?/br> 今天白榆穿了條青春洋溢的短裙,頭發(fā)扎起來,臉上未施粉黛,輕松混進(jìn)早八的大課。 一節(jié)大課三個班級一起上,一百多人,無論前后排都昏昏欲睡,年輕的小講師舉著講臺里音質(zhì)并不好的麥克風(fēng)機(jī)械的念,他偶爾抬頭向下一眼,便看到坐在第三排角落里眼睛亮晶晶的女人。 他陰暗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來,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飾不住,只能再次低下頭,裝模作樣地清著嗓子,掩飾自己通紅的臉頰。 兩個小時的大課結(jié)束,學(xué)生們提著包揉著睡到炸毛的頭發(fā)沖向食堂,只有白榆朝講臺走去,等帶前面那個好學(xué)的男生問完九九八十一個問題,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教授,下午有事嗎?” 裴冠儒想要抽回被她捉住的手,白榆拉得很用力,他掙脫不開,只是在嘴上反駁, “別亂叫,我還不是教授?!?/br> “那還不是早晚的事,你下午有課嗎,陪我出去好不好,我有禮物送給你。” 裴冠儒沒說什么,收拾好東西后跟在她身后離開了學(xué)校。 兩人都已經(jīng)從東門離開了學(xué)校,停在西門的車?yán)?,兩個保鏢還在望天。 “你想什么呢?”寸頭的碰了一下系領(lǐng)帶的。 “你覺得,夫人有沒有可能看上我們中的一個?!?/br> 寸頭的一愣,突然來了興趣,朝他靠過去,領(lǐng)帶嫌棄地躲開, “你那什么眼神?” “我想起來了啊,畫本里都這么寫的,寂寞的富太太,和身強(qiáng)力壯的保鏢?!?/br> “太太寂寞嗎?” “她不寂寞,她都忙不過來。” 寸頭的手機(jī)在他說完話之后震動一下,兩人都湊頭去看,白榆發(fā)來的消息, “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倆自己回去吧” “看看。” 酒店里,白榆從她的包里抽出一大本文件,裴冠儒小心又奇怪地接過,翻開一頁,加黑表粗的標(biāo)題提醒他,他的實驗經(jīng)費(fèi)批下來了。 “怎么樣,這兩百萬,能表了我的決心嗎?” 裴冠儒放下那份厚重的文件,扶著眼鏡。 “你不是有老公嗎,干嘛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br> “我那老公有和沒有有什么區(qū)別,面湯一樣?!?/br> 他有一瞬的臉紅,白榆起身走向他,上衣的衣角飛起,碰到他的手腕。 “反正你也說了,我們之間,你在乎的不是那個老男人?!?/br> “小姑娘,騙人不是好習(xí)慣?!?/br> “我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叫誰小姑娘?!?/br> “你比我的學(xué)生還不聽話?!?/br> “是嗎,你還沒試過,怎么知道的啊……” 她在他身邊彎下腰,聲音越來越低,眼看著嘴唇就要碰到一起時,房門被砰砰砸響。 “警察!例行檢查!” 白榆聽著這聲音有些耳熟,還沒反應(yīng),裴冠儒已經(jīng)起身打開了門,門外站著兩個警察,身后那個年輕的看著有些愣,而他前面的師父,李聞熹,皺著眉頭,盯著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