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吸毛茸茸,全網(wǎng)為我爭風吃醋[穿書]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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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它是意識擬態(tài),又沒有實體,別人連碰都碰不到它,又怎么可能傷害它? 果然,一碰到毛茸茸,他腦子就沒辦法正常思考。 隔壁中年男人還在罵罵咧咧:“……你玩得老子就摸不得,影帝了不起?走著瞧,老子不會讓你好過。戲子而已,遲早玩上……” 霍承淵冷冷瞥過去一眼。 中年男胖子倏地閉嘴,終于沒了聲音。 霍承淵垂下視線,用氣音對懷里的小團子道:“下去?!?/br> 熊貓幼崽抖了抖耳朵,瞪著眼睛看他,完全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霍承淵伸出手指點了點小桌板:“蹲這里?!?/br> 他已經(jīng)不奢求它消失了,能不蹲在他懷里就行。 熊貓幼崽眨了眨眼,抬起兩只前爪。 霍承淵心里一喜。 下一秒,熊貓幼崽整個身子朝后仰倒,攤開四肢,然后歡快地在他懷里打起滾來。 霍承淵:?。。?/br> 他手忙腳亂地去抓熊貓幼崽,想要將它扔出去,手指卻直直穿過小家伙的身體,抱了個空。 霍承淵無可奈何,一狠心一咬牙,不管這家伙了,直接閉上眼睛。 能少受一點刺激也好。 不得不說,這方法還真管用。 熊貓幼崽沒實體,自然也沒重量,又不能發(fā)出聲音,只要他看不見,不去想,就完全感覺不到小東西的存在。 霍承淵終于找到保護自己的辦法,長長松了口氣,劇烈的心跳這才慢慢恢復平靜。 空姐過來點餐,喊了聲“霍先生”。 霍承淵沒應,空姐也沒多打擾,直接離開。 本來只是裝睡,裝著裝著竟真睡著了。 等霍承淵再醒過來,飛機已經(jīng)快落地了。 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頸脖,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過了兩秒,看著空蕩蕩的懷抱,霍承淵才反應過來,熊貓幼崽不在! 下意識朝旁邊看去,簡知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隔板放下去了,正捧著一杯水小口小口喝著。 她臉色依然不好,但熊貓幼崽并沒有出現(xiàn)。 看來情緒比剛上飛機的時候要穩(wěn)定許多。 “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吵醒你了?”簡知鳶聽到動靜,看他一眼,問道。 剛才她睡著做了個噩夢,混亂中手肘撞到隔板,制造的聲響不小。怕打擾旁邊的人,她才降下隔板準備道歉。 降下隔板,簡知鳶才想起來,隔壁是霍承淵,而且似乎睡得很香。 她夢里被嚇得不輕,正口干舌燥,便想著喝口水再升隔板。 沒想到,霍承淵在這個間隙醒了過來。 “沒。”霍承淵搖搖頭,又問她,“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焙喼S知道飛機快要降落了,有心轉(zhuǎn)移注意力,和他多說了幾句,“我這是心理問題,隨著行程減少,情緒會慢慢緩解?!?/br> 霍承淵從她的狀態(tài)差不多也猜出來了,安慰道:“馬上就要降落了?!?/br> 話音落,飛機就開始下降,小小地顛簸了一下。 簡知鳶抓緊扶手,臉色又白了兩分。 恐高的人,可能不止身在高空怕,降落的過程也會害怕。 霍承淵很怕她的精神體又跑出來,情急之下在身上摸了摸,還真摸出顆巧克力,急忙剝開來,遞給簡知鳶:“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一點。” 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有多殷勤。 簡知鳶愣是沒好意思拒絕,將巧克力接過來,塞進嘴里。 香甜絲滑的觸感在口腔內(nèi)蔓延開來,煩躁的情緒被壓了下去。 “好吃嗎?”霍承淵問。 簡知鳶點點頭。 “這是一個新牌子,我去他們工廠參觀過,用的都是精選原材料,生產(chǎn)過程嚴格把關(guān)……”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霍承淵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我買了很多,回頭再送你別的口味?!?/br> 簡知鳶出于禮貌,聽得很認真。 等他說完,才意識到飛機已經(jīng)停下來了。 簡知鳶長長松了口氣,沖霍承淵笑道:“謝謝?!?/br> 霍承淵剛要說話,就看到她頭頂微光一閃,熊貓幼崽推著一籃子花瓣出現(xiàn),還從籃子里捧出花瓣灑向半空,歡快地扭動屁股:【渡劫成功!撒花花~】 霍承淵飛快抓起自己的行李,頭也不回地離開:“……再見?!?/br> 恩將仇報的家伙! 簡知鳶:? 男人都這么陰晴不定的嗎? 第14章 “小簡,沒事吧?”經(jīng)紀人匆匆跑過來,見簡知鳶臉色還不錯,松了口氣。 “還行?!焙喼S一開口,發(fā)現(xiàn)嘴里還有殘留的巧克力甜香,忍不住問經(jīng)紀人,“你說,一個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對另一個人忽冷忽熱?” 經(jīng)紀人警惕起來:“誰對你忽冷忽熱了?” “不是我?!焙喼S擺擺手,想說朋友,又想起原主沒什么朋友,于是道,“就是看到這種情況,有點疑惑?!?/br> 簡知鳶平時接觸的人,他基本都知道,經(jīng)紀人倒也沒想太多:“如果是對異性的話,那可能是……想引起關(guān)注吧?!?/br> 他本來想說“暗戀”,話到嘴邊又改了用詞。 簡知鳶好不容易火起來,可不能隨便談戀愛。 霍承淵為什么要引起她關(guān)注? 簡知鳶剛想反駁,忽然又想到,他的確是引起她關(guān)注了。 可理由呢? 難道原主和霍承淵之間,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瓜葛? “對了,陳總明天生日?!苯?jīng)紀人想起一件事,“在江盛酒店辦party,你……會去吧?” 命令句到嘴邊改成了問句。 簡知鳶不太喜歡這種應酬,下意識問了句:“可以不參加嗎?” 問是這么問,但她也知道不可能。 因為陳總是他們老板。 誰知道經(jīng)紀人沉吟一瞬,卻道:“你要是實在不想?yún)⒓?,我們就找個借口不去。” 簡知鳶吃驚地望著他。 原主記憶中,別說是自家老板了,其他投資人、導演、制片人……反正只要有機會,經(jīng)紀人都會盡量拉著原主出去多認識人,尋找合作機會。 這兩天他的態(tài)度好得跟變了個人一樣。 “干嘛那么看著我?”經(jīng)紀人大概能猜到她的心思,掩飾道,“我當然希望你去,但如果你去了不開心,老板又不是瞎子看不出來,效果就會適得其反。所以,我以后都會尊重你的想法?!?/br> 他擔心的其實是熊貓幼崽,但他最多管著簡知鳶不亂說話,沒法管住她不亂想。 精神體也是把雙刃劍。 反正現(xiàn)在簡知鳶不會缺工作機會,找個借口敷衍過去也不是不行。 但簡知鳶想了想,卻改口道:“明天我沒什么事,還是去吧?!?/br> 半年前,原主因為“唯一進化失敗”這個標簽,被全網(wǎng)嘲諷。 她的豪門親生父母也因此后悔認她回家。 原主便聯(lián)系了一些經(jīng)紀公司準備復出,那些公司要么嘲諷一頓再拒絕,要么就是簽約條件極為苛刻。 只有這位陳總,雖然看中的是原主那點黑紅流量,也沒給過什么好資源。但好歹還算公道,沒有剝削得太狠,才讓原主有機會跟豪門父母切割干凈。 所以,陳總生日,她于公于私都應該去。 “也行。”經(jīng)紀人聞言也沒多說,“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下午我來接你?!?/br> * 第二天下午,簡知鳶挑了個不早不晚的時間趕到江盛酒店,想著盡量不那么引人注目。 結(jié)果剛踏進房間,就被老板點名:“小簡,你終于來了,等你好久了?!?/br> 經(jīng)紀公司自然有很多藝人,還有一些常合作的圈內(nèi)人,今天現(xiàn)場人不少,聞言齊刷刷看過來。 饒是簡知鳶不社恐,也被看得有點臉紅:“不好意思,陳總,我來晚了,祝您生日快樂?!?/br> “不不不,你沒晚?!标惪傂Σ[瞇地走過來,態(tài)度好得不得了,“我們只是想看看你……啊!” 他本來想說“你的精神體”,可剛說一半,旁邊一個男藝人不知道是著急吃瓜還是怎么回事,匆匆擠過來,腳下竟沒站穩(wěn),直直朝陳總撲過去。 男藝人杯子里的酒全灑在了陳總身上,還將他的假發(fā)套撞歪了,一縷發(fā)絲搭在額前,特別滑稽。 一群人想笑又不敢,憋得難受。 “你……”陳總氣得差點跳起來,結(jié)果一抬頭,聲音動作忽然一頓。 簡知鳶就站在他對面,面上一臉乖巧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