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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五龍通靈鏡在線閱讀 - 第30章 不能說的事

第30章 不能說的事

    這是個剛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光著身子的年輕女子。

    女孩子頭發(fā)濕漉漉的,用一條浴巾大大方方地上下擦身子,

    身材特別好,要啥有啥,妖嬈曼妙。

    她擦身子時一點沒有回避我的意思,特別大方,還向我調(diào)皮地擠了下眼睛,飛了個媚眼。

    我有些發(fā)懵,這誰呀?

    我用探詢的眼神看了張近正一眼。

    張近正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哦,我剛才叫的一個小妹兒,你身材超級棒,活兒也特別好,你要不要試一下,一千二全套?!?/br>
    聽了他的話,我鼻子差點氣歪了。

    我這頭忙得跟著三孫子似的,他倒好,大白天的在這里搞女人。

    我白了他一眼,“對不起,張公子,本少爺不好這一口,你快點把她打發(fā)了,談?wù)聝骸!?/br>
    張近正拿出一疊鈔票給了那只雞。

    那只雞走到我身前時,突然呶起嘴唇就要親我,我一把推開她。

    她咯咯地笑著,扭著腰肢開門走了。

    我問張近正,“這屋里還有別人沒有?”

    “沒有,就咱倆兒?!?/br>
    我這才把那幾張照片遞給他。

    他拿著一個放大鏡,一張接一張地看,看得非常得仔細(xì)。

    幾張圖片,他足足看了一個小時,邊看邊喃喃自語。

    臉上的表情時陰時晴,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急著想知道結(jié)果,就問他,“我說張公子,你這是看照片呢,還是給人做手術(shù)呢,用得著看這么久嗎?”

    他這才回過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半天沒說話。

    就那么看著我。

    我讓他看得有些惱火,

    “張公子,我不是女人,你用不著這么看我,東西你也看了這大半天了,到底怎么樣呀?有沒有一眼?”

    張近正翹著蘭花指,目光閃動地看了我一眼,

    戲腔戲調(diào)地說:“賢弟,這可是五百萬的東西呀,不看仔細(xì)了,一旦打了眼,那可就……錢呢,損失點兒,本公子不在乎,但是本公子面子丟不起呀?!?/br>
    “這么說你也拿不準(zhǔn)?”

    他沒接我的話茬兒,慢悠悠地點了支煙,思忖片刻,拿起手機(jī),撥了個號碼,“黃伯伯,我這有件東西,董源的畫,您給掌掌眼……好,我就把照片發(fā)給您?!?/br>
    掛了電話,張近正用他的手機(jī)把那幾張照片拍了,發(fā)走了。

    在等回復(fù)的時候,張近正問我,“賢弟,對方要多少錢呀?”

    “五百萬。”我沒猶豫,脫口而出。

    他幽幽地瞅了我一眼,點點頭,神色有些怪異。

    等了近半個小時,張近正的手機(jī)響了。

    他拿起來接聽,“哦,哦,什么,得讓我爸掌掌眼,黃伯伯,我不想……我是我,我爸是我爸,這單生意是我做的,與他無關(guān)……那,那好吧?!?/br>
    他似乎有些氣惱地掛了電話,聳聳肩膀,“賢弟,今天恐怕是沒有準(zhǔn)信兒了,我黃伯伯說,東西太貴,得讓我們家老爺子掌一眼。”

    我覺得讓“北道”掌一眼也是不錯的。

    如果“北道”都覺得這件東西是對的,那就準(zhǔn)沒錯,我也敢放心大膽地買下來賣給張近正。

    三百萬的利潤呀。

    這可能是就我走上人生巔峰的第一桶金!

    現(xiàn)在這個市儈布勢力的時代,除了錢,別的全是扯。

    沒人錢,狗都嫌棄你。

    只要有錢,就算你長得跟外星人一樣丑,一樣有一大票漂亮的小meimei哭著喊著叫你“爸爸!”

    我要賺錢,我要發(fā)財,發(fā)大財!我要當(dāng)“爸爸”!

    我剛回家,賈承道的電話就來了,問我買不買那幅畫,說是有另一個有錢的大佬要買。

    我有些急了,“老賈,你懂不懂規(guī)矩呀,這東西我也沒說不要,你就另找下家,有你這么玩的嗎?”

    “那你倒是要,還是不要呀?”他將了我一軍。

    我當(dāng)然想要。

    可是,我在沒有得到張近正那邊的準(zhǔn)確消息后,我不敢要。

    畢竟是200萬,對我而言是個天文數(shù)字,一旦打了眼,我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可是,我知道,一旦我說不賣。

    如果這幅畫是真的,我就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這種機(jī)會可能一輩子也就這一次,抓住了就走向人生巔峰,錯過了,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再有了。

    我決定先穩(wěn)住他。

    “老家,東西我要了,可是我現(xiàn)在手上沒那么多現(xiàn)錢,你容我三天,三天后我湊夠了錢,咱們就一手錢,一手貨?!?/br>
    “一天,我只給你一天時間,明天這個點兒,你不拿二百萬來,就啥也別說了。”

    還沒容我再說話,他已經(jīng)把電話給掛了。

    我看了看表,現(xiàn)在的時間是11:10分。

    我只有24小時時間!

    我這輩子能不能鮮衣怒馬,榮華富貴,吃香得,喝辣的,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在這24小時內(nèi)就決定了。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既便張近正那邊說東西是對的,是真的董源真跡。

    我手上只有司馬玉的那50萬,另外150萬去哪里弄?

    我正鬧心呢。

    手機(jī)響了起來,是江依燕。

    “小文呀,有沒有時間呀,出來陪我打桌球呀?”

    聲音甜美、溫潤,帶著大jiejie對小弟弟特有的那種親昵。

    女神相邀我怎么會沒有時間。

    “有有有,燕姐,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她告訴了我地址,是市內(nèi)最高檔的一家娛樂城。

    我翻箱倒柜地找衣服。

    見女神衣服一定不能太寒酸。

    我翻衣服時,腦子里突然電光一閃:要不然,我跟江依燕先借150萬,等我把東西賣了,賺了錢,再還她。

    以我的人脈網(wǎng),現(xiàn)在有可能借我150萬的人,只有江依燕一個人。

    雖說我非常不愿意張口向她借錢,可是,我不想失去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

    我正在愣神的當(dāng)口,小橋未久走了進(jìn)來,問:“文哥,你找什么呀?”

    “我不是有一套阿迪達(dá)斯運動服嗎,我怎么找不到了?”

    小橋溫柔地推開我,從下面的一個收納箱子里找出了我那套衣服。

    這套衣服是我最貴的一套衣服,平時都舍不得穿。

    我三下兩上換上衣服。

    小橋未久好奇地問我:“文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哦,一個朋友約我去打桌球。”

    “打桌球?什么是打桌球呀?”她更加好奇了,“我也要去玩?!?/br>
    我猶豫了一下。

    這些天小橋未久無比細(xì)心地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一直想找個機(jī)會酬謝她一下。

    我點點頭,“那好吧,你去換身衣服,我?guī)阋黄鹑??!?/br>
    她換了身白色的運動服。

    我們倆打了輛出租車來到那家娛樂城。

    我們倆下了車往里走,不時有人打量我們倆,準(zhǔn)確地說他們是在打量小橋未久。

    一個一身名牌,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走過來,非??蜌獾貙π蛭淳谜f:“江小姐,好久不見了,你最近……還好吧?”

    他的語氣怪怪的,眼神也怪怪的。

    我這才想到小橋未久和江依燕長得一模一樣,這個中年人,還有剛才那些人是把小橋未久當(dāng)成江依燕了。

    小橋未久嚇得躲到我身后。

    我向那個中年人笑了一下,“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她不是江小姐?!?/br>
    “???”中年人非常得驚訝,又仔細(xì)地打量了小橋未久幾眼,搖了搖頭,說了聲抱歉,就走了。

    我和小橋未久乘電梯來到四樓的桌球廳,里面有幾桌正在打球,他們看見小橋未久時也都一臉的驚訝。

    有幾個人還一臉狐疑地向里面看。

    江依燕坐在最里邊一個臺子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正在喝水,她看見我和小橋未久,尤其是小橋未久。

    她也呆住了。

    她們倆個站在一起,幾乎是一模一樣,好像是一對絕色雙胞胎姐妹花。

    要說區(qū)別的話,

    仔細(xì)看,江依燕是成熟御姐范兒,小橋未久則是二次元美少女風(fēng)。

    小橋未久也呆萌地看江依燕,對這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似乎有些些奇怪。

    江依燕用手指點了我胸口一下,小聲地問我,“這是誰呀?怎么和我……”

    我和她開玩笑,“燕姐,這是江依燕2號?!?/br>
    江依燕拍了我腦門兒一下,“胡說八道,什么1號、2號的,這個小meimei到底是誰呀?”

    我湊到她耳邊小聲地說:“燕姐,如果我說她是個高級智能機(jī)器人,你信嗎?”

    “機(jī)器人?真的,假的?”

    江依燕上下打量小橋未久,一臉的疑惑。

    我肯定地點點頭,“當(dāng)然是真的,騙誰我能騙燕姐你嗎?這是我特意訂制的大明星江依燕款的?!?/br>
    江依燕喃喃地感嘆道:“我聽說過有這種機(jī)器人,可是沒想到……怎么這么像……像真人呀?她會說話嗎?”

    小橋未久大大方方地說:“我會說話,我什么事都會做的?!?/br>
    “什么事都會……”江依燕臉微微紅了一下,把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一臉嗔意地刮了我鼻尖一下,“小色狼!”

    我嘿嘿壞笑,“燕姐,你的思想好復(fù)雜呀,沒有你想得那事兒,我就當(dāng)她是我的小meimei?!?/br>
    小橋未久見我們兩個語氣和表情都很曖昧,就呆萌地問:“你們說的那事兒,是什么事呀,我不能做嗎?”

    小橋未久是個機(jī)器人,未經(jīng)人事,語氣和表情都非常天真、單純。

    也正因為這種天真和單純,讓她看上去更加得可愛。

    江依燕先是呆了呆,臉更紅了,恨恨地嗔了我一眼,“這個你得問他,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