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巫山云雨
書迷正在閱讀:釣上一個神仙、穿成惡毒女配的小跟班(futa)、亂世梟雄之紅顏劫、重生成帝王掌中嬌、不限時營業(yè) 完結(jié)+番外、[清穿同人] 清穿后她成了四爺?shù)恼菩膵?/a>、[娛樂圈]我成了世界巨星、快穿:男主你別過來!、你又在亂來[電競]、異世界食堂經(jīng)營中
我接了電話,剛要質(zhì)問。 金三水卻搶先問道:“龍大哥,我聽說你有個雍正年的琺瑯彩官窯盤子,要給我看看,是嗎?” 他的口氣非常熱誠,絲毫沒有偷了我東西的那種理虧的感覺。 他的這種表現(xiàn)讓我有些懵。 難道那枚錢兒不是他們偷的? 或者說是那個狐貍精偷的,而這個金三水并不知情? 我斟酌了一下,然后別有深意地問道:“你的堂客今天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呀?” 他在電話那頭大大方方地說:“是啊,他是拿了……哎,女孩子嘛,拿了就拿了,我不在意的。”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說,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她偷了我的東西,你怎么還……” “什么,她偷了你的東西,她偷了你什么東西呀?” 我一聽,就知道我們倆說得不是一回事。 可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放弓沒有回頭箭,我就很不客氣地說:“你堂客,那個狐貍精偷了我的那枚寶源局造鎮(zhèn)庫錢!” “他偷了你的……不可能呀,龍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怎么會搞錯,今天在廟會上只有她抱了我一下,近了我的身,除她之外,沒有人碰過我,我的東西丟了,不是她偷的,是誰偷的?” “龍大哥,你不要生氣,我問問我堂客,如果她真得拿了你的東西,我一定會還給你的?!?/br> 說著,他就掛了電話。 我本以為他會馬上回我電話,給我個回復(fù),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回復(fù)。 我又打過去,他的手機(jī)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我想立即去找他,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他的店應(yīng)該關(guān)門了,我也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金淼閣”,打算當(dāng)面跟他要東西。 可是,我來到“金淼閣”門口,見店門并沒有開,而且旁邊金萬年的“古金堂”的店門也沒有開。 我以為我來早了,就站在店門口等,可是一直等到上午十點(diǎn)半了,他們父子還沒有出現(xiàn)。 難道他們父子拿著我的那枚寶源局造鎮(zhèn)庫錢跑路了? 不大像。 他們父子這個店的東西也不止二三百萬,他們不會為了一粒芝麻而丟了一個西瓜。 一連三天,我天天去他們的店門口堵他們,可是,他們的店一直也沒有開,他們父子也一直沒露頭。 我有些懵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就走到“金淼閣”旁邊的一家店鋪問老板怎么回事。 老板告訴我,三天前金三水得了重病,人事不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現(xiàn)在金家全家上下亂成了一鍋粥。 我問那老板金三水得了什么病。 那老板笑嘻嘻地說:“聽說是馬上風(fēng),她那個狐仙堂客不是回來了嗎,聽說小兩口兒天天晚上號炮連天,那個狐貍精堂客天天晚上叫得樓上樓下的鄰鄰居居都聽得清清楚楚?!?/br> “馬上風(fēng)?” 老板一臉曖昧地說:“三水那個傻小子,那么大了,除了這個狐貍精之外就沒有過女人,這下終于回來了,這下可好了,干成了馬上風(fēng)。” “他現(xiàn)在住在哪家醫(yī)院呀?” “聽說是在市三院?!?/br> 我打了輛出租車來到市三院,通過護(hù)士我來到住院部,在icu門口我看見了金家兩口子,和那個狐貍精。 金萬年一臉沮喪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的老婆一臉的無奈。 那個狐貍精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一雙狐貍眼精光四射地看著我,一點(diǎn)也沒有躲閃、懼怕的意思。 我剛要和他們打招呼,金萬年突然對著那個狐貍精咆哮道:“你這個害人的狐貍精,你給我滾,馬上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那個狐貍精媚笑了一下,抬腿就走,在經(jīng)過我身邊時,她還有意無意地用胯部撞了我一下,向我飛了個大大的媚眼。 那媚眼兒充滿了誘惑力,能讓天底下所有的男人心猿意馬,心慌意亂。 金萬年的老婆以為我是來看金三水的,一臉感謝地說:“小龍呀,謝謝你能來看三水。” 我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只得問了一句,“三水這是怎么了,三天前不還好好的嗎?” 少婦看了金萬年一眼,欲言又止。 金萬年忿忿地說:“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呀!” 我胡亂地安慰了他們夫妻幾句,就從里面出來。 剛走到醫(yī)院門口,就聽有人嬌滴滴地喊我,“龍哥哥!” 我扭頭一看,竟然是那個狐貍精。 她腳不粘地,飄飄悠悠,像踩著云彩一樣走到我面前,一股異樣的香風(fēng)馬上把我給籠罩住了。 她一雙媚眼脈脈含情地凝視著我,膩聲問道:“龍哥哥,我聽三水說,你懷疑我拿了你的什么寶貝,是嗎?” 她的聲音甜得像拌了蜜一樣,又甜又膩又軟。 讓她這么一問,我一時之間反倒不知說什么好了。 她媚眼閃動,在我身上上下逡視,最后目光竟然落在我的下面,媚笑嫣然地說:“我只對男人的一個寶貝兒感興趣?!?/br> 我—— 竟然心慌意亂,心猿意馬了起來! ?。?! 我也算是經(jīng)歷過美女的,江依燕是大美女,小橋未久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陸秀雯和我還有過春風(fēng)一度。 可是,在她們?nèi)齻€人面前,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面對著這個狐貍精這么慌亂過的。 這是怎么回事呀? 難道她真是個修煉成仙,?;竽腥说暮偩?/br> 我沒頭沒腦地問了她一句,“你叫什么呀?” “我叫白靈子。”她大大方方地說,接著媚眼一閃,風(fēng)情萬種地說:“他們也叫我狐貍精,龍哥哥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這么叫。” 我輕咳了一聲,收全斂心神,用諷刺的口吻說道:“白靈子,怎么聽起來像白娘子一樣的妖女呀?” 她對我的諷刺不以為然,反面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胸脯也跟著一陣地亂顫,迷人心魄,晃亂人心。 “龍哥哥,人家白娘子修煉了一千七百年,我只修了五百年,跟人家還差得遠(yuǎn)呢?” “你修煉了五百年?” “是啊,我的原身是一只白狐,跟著師父修了三百年,自己又修煉了二百年,才蛻盡狐身,得以化做為人,來到人間再行修煉?!?/br> 她說話時一本正經(jīng),不像是在開玩笑,就像是真事兒一樣。 可是,我從來是不相信這么怪力亂神的事的,更不相信有什么狐貍修煉幾百年化為人形的事。 她似乎看出我不相信她的話,向我略略湊近一點(diǎn),一股香風(fēng)撲面而至,我的頭當(dāng)時就有些暈乎乎的。 她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龍哥哥,你不相信我的話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呀?” 我向后退了半步,問她,“怎么試?” 她含情脈脈地說:“我接下來要和三百個男子巫山云雨,要想跟我試,當(dāng)然要云雨一下嘍。” 我當(dāng)然明白什么叫“巫山云雨”。 之前我對金三水得了“馬上風(fēng)”還有所懷疑。 可是,現(xiàn)在面對著這個妖女,我有點(diǎn)相信是真的了,不要說像金三水那么質(zhì)樸、單純的男孩,就連我,現(xiàn)在幾乎也要著了她的道兒。 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個妖女實(shí)在是太妖了。 我不能再跟她說話了,再跟她說話,我擔(dān)心自己真得會著了她的道兒,弄不好也和金三水一樣,迷迷糊糊地得了馬上風(fēng)。 我轉(zhuǎn)身剛要走。 她一把拉住了我,另一只手從我的脖子下面把那個魚龍墜子給拉了出來,一臉驚訝地問:“龍哥哥,你怎么也有這個魚龍墜子呀?” 我一把從她的手里奪過墜子,“我有沒有關(guān)你什么事?” 她笑翼翼地從她的胸脯時掏出一條墜子在我眼前晃了晃,“龍哥哥,你看,我也有一條,和你的一模一樣?!?/br> 看著她手中的那條魚龍墜子, 我只呆住了。 我記得陸厚德跟我說過,這個魚龍墜子一共有五個,分別在五個人的身上,如果這五個魚龍墜子聚在一起就會發(fā)生史無前例,驚天動地的大事。 我有一條,陸秀雯有一條,我怎么也沒想到這只害人的狐貍精也會有一條。 這太不可思議了! 白靈子近前一步,換了副陷入愛河的妖媚神情,“我?guī)煾父嬖V我,如果我遇上了也戴著這樣一條魚龍墜子的男人,他就是我的夫君,我要終生跟隨他為奴為婢,侍奉終生?!?/br> “你可拉倒吧,我可不想得馬上風(fēng)?!?/br> 她幽幽地一笑,“龍哥哥,不會的,我和別人是修煉,你是我的天命夫君,我怎么會害你呢,而且呀,如果你和我云雨十年的話,你可以得道成仙的?!?/br> “算了吧,我當(dāng)人挺舒坦的,不想得道成仙?!?/br> 說著,我轉(zhuǎn)身就走。 她在后面鶯聲燕語地說:“龍哥哥,我們是天命夫妻,這是上天的安排,你是躲不過去的。” 我有一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一個女綁匪給綁架了到某個地方,自己絲毫不能反抗,只能任她擺布,聽之任之。 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 今天是第一次。 老實(shí)說,我的心里是慌慌的。 我有一種早晚要落到她手里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