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世紀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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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問:“索菲亞,你要干嗎?” 她指了指前面,“走,大家一起幫我把我哥哥和托馬斯安葬了,總不能讓他們拋尸荒野吧。” 我們四個人現(xiàn)在都不同程度有傷,但是還好都沒什么致命的傷。 我們一起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把利奧和托馬斯的一些尸塊湊在一起安葬了。 安葬了他們倆之后,索菲亞又拿醫(yī)藥箱來給我們三個上了藥,然后她自己給自己上藥。 我去各車檢查了一下四輛車的狀況。 還好車沒什么大問題,只是主要是輪胎都有不同程度的破損,另外損失了一些食物,可能是讓狼給叼走吃了。 我招呼喬治和艾里克把幾輛車的輪胎換成新輪胎。 我拿了瓶礦泉水走到索菲亞面前,見她非常笨拙地給自己的后背上藥,因為傷在背部,她上得有些別扭。 我說:“我?guī)湍惆桑俊?/br> 她搖搖頭,“不用,我經(jīng)過嚴格的專業(yè)野外生存訓練,這點小事情我還對付得了?!?/br> “你就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也沒練成無限伸長胳膊吧,還是我來吧?!?/br> 我把她手中的藥拿過來。 她背后的迷彩服破了幾道口子,露出雪白的皮膚,有兩處血道子,應該是狼瓜子給撓的。 因為有迷彩服擋著,上藥很方便。 我對她說:“你把衣服脫了吧,你穿著衣服上藥不方便。” 她緊張地一縮身子,“不。”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我笑了,“聽說你們洋人都非常開放,你怎么還這么……” 她嗔了我一眼,“誰說我們洋人開放了?你不要相信電影上亂七八糟的男女故事。” 我扁扁嘴,把她衣服破了的地方又撕了撕,然后給她上好了藥,又給她好好地包扎上了。 時間已經(jīng)到中午了,太陽的光線非常足,沙土上的溫度也非常高。 索菲亞讓我們把幾頭狼的狼皮剝下來,內臟掏出來扔掉,然后把狼rou平攤起來放在太陽底下曬。 沙漠里面氣候干燥,溫度高,用不了多久就會把這些狼rou曬成rou干,這樣可以補充一些我們損失的食物,我們這次來只準備了20天的給養(yǎng),在這種生存條件惡劣的地方,水是第一重要的東西,第二重要的就是食物。 弄好了這一切,我們一個個都大汗淋漓,面紅耳赤,補充了一點水之后,我們都躲進了帳篷里。 我起了那支56式半自動步槍。 剛才,在收拾東西時,我把這枝槍撿回來了。 這枝槍雖說年代有些老了,但是應該是庫存,沒使用過的庫存槍。 56式半自動步槍,是蘇制sks半自動卡賓槍的仿制型。 使用7.62x39毫米步槍彈,有效射程達400m,集中火力可殺傷800m內集結之敵人,有折疊刺刀,裝上專用的發(fā)射器還可發(fā)射槍榴彈。 我在上大學軍訓的時候學過使用這種步槍。 我又數(shù)了數(shù)子彈,還有30發(fā)。 我抱著槍睡了一覺。 天黑的時候,喬治叫醒了我,叫我起來吃飯。 我出了帳篷看見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也不再那么熱了,外面他們早就點起了篝火,火上烤著狼rou。 到處彌漫著rou的香味兒。 索菲亞把一根烤好的狼腿遞給了我。 狼rou的味道不是太好,沒有牛羊rou好吃,而且rou絲很硬很柴,但是我知道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有rou吃就不錯了。 我們四個人圍在篝火旁默默地吃著rou。 可能是為了打破沉默的氣氛,喬治說起了一些盜墓之類的故事。 艾里克突然問喬治,“你也懂那些盜墓的事情嗎?” 喬治看了他一眼,問道:“什么事呀?” “摸金校尉呀,我聽說他們掘開古墓,會在墓室地宮里都要點上一只蠟燭,放在東南角方位。然后才開棺摸金,在此之間,如果東南角的蠟燭熄滅了,就必須把拿到手的財物原樣放回,恭恭敬敬的磕三個頭,按原路退回去,還有什么‘兩不一取,三香三拜’的規(guī)矩……對了,還有洛陽鏟?!?/br> 喬治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你別聽那些寫小說的胡說八道,現(xiàn)在盜墓誰還用什么洛陽鏟呀,都是直接用炸藥炸?!?/br> “那我聽說這些摸金校尉還有四大門派,也不是真得了?” “當然不是真了呢,盜墓這個行當從古至今都是缺了八輩兒大德的下三濫的勾當,都是一伙人偷偷摸摸地干,哪還分什么門派? 那都是他們給自己臉上貼金,讓人覺得自己這種干下三濫的賺錢方式挺牛的,還有有那么點江湖義氣的味道,其實完全就是胡扯?!?/br> 索菲亞插話問道:“那你覺得彭加木去哪里了?” 索菲亞問的這個彭加木事件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一樁懸疑大案。 1980年5月著名的生物學專家彭加木率隊來到羅布泊進行考察。 6月17日在羅布泊神秘失蹤。 后來官方派了許多人下了很大的力氣進行地毯式的尋找,也沒找到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有人說他是在尋找水源路上遇難了,有人說被外星人擄走了,有人說是被米國人派飛機給接走了,還有人說他叛國了。 最離奇的一種說法是:他和隊員們因為是否向基地發(fā)報尋求幫助而發(fā)生了爭執(zhí),被他的同事們殺掉了。 什么說法都有,不過,最后,在1982年他還是被官方追認為革命烈士。 關于這支科考隊來到羅布泊的目的也有許多說法。 有的人說他們是奉命來尋找重水的,有人說這里發(fā)現(xiàn)了外星人,他們是來找外星人的,還有人說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非常奇物的植物,他們是來找這種植物的。 我沒想到索菲亞也知道這件事。 這次來羅布泊,索菲亞他們說是來找什么“不死人”,可是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專業(yè)素質非常高,而且考察設備也非常高級,不像是業(yè)余的科考隊。 他們有沒有可能是另有目的,或者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神秘身份呢? 喬治明顯也被索菲亞這個很突兀的問題給問住了,他看了索菲亞一眼,“我覺得他極可能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說不定,他現(xiàn)在還在另一個空間好好地活著呢?” 索菲亞又問:“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平行空間的說法?” “當然了,我們人類現(xiàn)在對世界的認知還少得可憐,好多事情以人類目前的知識都無法解釋,不是有一種說法嘛,叫質量守恒定律,所有物體的質量都隨其運動速度而互相轉化,總的質量是不會變的,而且我認為從宇宙的角度說人是不存在生和死的,所謂的生和死,不過是一個空間到另一個空間的質量轉化而己?!?/br> 艾里克插話道:“我也同意這種說法,不是有一種說法說人死之后,經(jīng)過一百五十年的量子纏繞,就會重生嗎?” 他們越說越玄妙,我懶得聽這些與我無關的事,我現(xiàn)在就想早點找到小橋未久,然后馬上離開這個可怕的“死亡沙海”。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小橋未久怎么樣了,她的太陽能充電系統(tǒng)有沒有壞。 如果她身上的太陽能充電系統(tǒng)沒有壞的話,她一定好好地活著。 起風了。 風卷著沙土四處飛揚。 索菲亞站起來,“行了,我們也該出發(fā)了?!?/br> 我們把所有的東西處理好,一人開著一輛車向前進發(fā)。 因為槍在我這里,我負責斷后的任務,所以,我開著車在最后面。 天空中懸著一輪圓月,因為有風沙,那輪圓月顯得烏蒙蒙的,像蒙上了一層紗。 走著走著,我無意間一抬頭發(fā)現(xiàn)天上的月亮變成了兩個,一個是烏蒙蒙的,另一個在天空的另一個角落,非常得亮。 我愣住了,天上怎么會有兩個月亮呢? 我又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四周的景物也全是雙影的,一個是模糊的,一個是清晰的。 突然,我發(fā)現(xiàn)我右側的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龍卷風的沙柱。 這個巨大的沙柱迅速旋轉著,上面連著天,下面連著地,快速地向我這邊旋轉了過來。 我感覺到,我胸前墜著的那個魚龍墜子像一只剛出水的小魚一樣劇烈地跳動著…… 這是怎么回事呀? 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還來得及多想,那個沙柱已經(jīng)把我的車給裹挾到它里面了,我的車飛快地旋轉著,速度快得嚇人。 只有不到三秒鐘的時間,我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地蘇醒過來。 我四下看了看,我還在車里,不過我的車是停止的。 外面已經(jīng)天亮了,一個無比晃眼的太陽掛在天上,四周非常熾熱,車內熱得像蒸籠一樣。 我急忙打開空調。 我又向前看了看,前面的三輛車不見了。 我急忙拿起對講機喊他們,沒有人回我的話。 我使勁摔了摔對講機,又試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音。 他們去哪兒? 我現(xiàn)在這是在哪里? 還好我的車里有gps系統(tǒng),我重新定位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就在自己被那個沙柱卷起來的地方。 不過,現(xiàn)在是白天,我的隊員們不見了。 我有些慌了。 他們去哪里了,怎么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呀? 還好,我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在哪里,我啟動了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