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三眼巨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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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了車門一了車,在外面撒了泡尿。 一直跟著我們的那些蛇都不見了。 我很奇怪這些蛇為什么一直跟著我們。 是想替那些死去的蛇報仇,還是想等著我和路易斯掛了他們好來把我們?nèi)o吃了? 無論如何,它們現(xiàn)在全部走了,也不必擔心什么了。 天有點亮的意思了。 我進了車廂把還在沉睡中的路易斯給叫起來,“路易斯,快天亮了,趁著不熱我們得走了,要不然到中午了,又走不了了,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走出沙漠呢。 他揉揉眼睛,收拾了一下東西和我一起向前走。 我們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天已經(jīng)徹底大亮了,我們也累得人困馬乏。 我剛準備叫路易斯休息一下,路易斯卻對我說:“胡,你看前面?!?/br>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向前面望了一眼,看前面不遠上有一副白森森的人骨架子。 我們走了過去。 地上到處一片狼藉,有幾片碎衣服片,一部已經(jīng)碎了的衛(wèi)星移動電話、一副夜視望遠鏡,還有一部高頻對講機。 路易斯拿起衛(wèi)星移動電話好奇地看了看,問我:“這是什么東西?” 我說:“這是衛(wèi)星移動電話,不過壞成這樣,已經(jīng)不能用了?!?/br> “什么叫衛(wèi)星移動電話?” 我一下想起來,他是來自40年以前的人,就跟他講什么是衛(wèi)星移動電話。 他非常得驚奇,又拿起來夜視望遠鏡向遠處望了望,驚奇地說:“咦,這怎么和我們的望遠鏡不一樣呀?” “這叫夜視望遠鏡,晚上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有些錯愕地看著我,“真得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這個鄉(xiāng)巴佬不懂的事多了?!?/br> 他把望遠鏡掛在脖子上,又撿起那部高頻對講機,“這也是衛(wèi)星移動電話嗎?” “這個不是?!蔽覐乃氖掷锬眠^那部對講機調(diào)了幾下,突然里面?zhèn)鞒鲆粋€男人粗聲粗氣的聲音,“兄弟們,怎么樣了,我們少了幾個人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這個聲音不是艾里克,也不是喬治,但是我對這個聲音卻非常得熟悉。 我心里有些發(fā)毛。 在這附近,除了艾里克和喬治之外還有別的男人,而且聽他的話里好像還不止一個人。 最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聲音我還是熟悉的。 這個人是誰呀? 接著,對講機連續(xù)又傳出三個男人的聲音,“老大,我們沒事兒?!?/br> 這就是說在這附近有至少四個男人。 我抬頭四下看了看,并沒有看見什么人影。 一個男人的聲音嘟囔著,“太可怕了,這里怎么有這么大個兒的xx,三只眼睛,太嚇人!” 他說到大個兒的后面是兩個字,我沒聽清楚,不過“三只眼睛”我聽清楚了。 我正要再仔細聽聽他們到底說得什么,對講機發(fā)出一陣的雜音后,再沒有別的聲音了。 我心里油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路易斯趴在那里仔細看著那個骨頭架子。 我沒好氣地說:“一具骨頭架子有什么值得看的,快走吧。” 他說:“這個人是剛死的?!?/br> “剛死的有什么奇怪,每天到羅布泊這個地方來探險的人多了去了,沒水沒食物,渴死餓死個八人有什么大不了的?!?/br> 路易斯很認真地說:“不對,他不是渴死餓死的,你看看,這些骨頭上的咬痕,說明他是讓一種嚙齒類動物給吃了?!?/br> 我一驚,一般常見的嚙齒目動物有老鼠、松鼠、豪豬、沙鼠、豚鼠、八齒鼠、草原犬鼠和美洲旱獺,難道是沙鼠。 我一下緊張了起來。 突然,我想起我手上有一把無堅不摧,削鐵如泥的刀,還有一支魯格手槍,三十發(fā)子彈。 有了這些東西,就算出現(xiàn)什么沙鼠,我也不怕。 而且沙鼠一般都很小,也不用怕。 我把那個高頻對講機別在腰上,“什么了,不管是什么,我們還是真天沒熱快點走吧,最好能找到一個水源,我怎么也有點渴了?!?/br> 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天越來越熱,我渴得難受。 不知為什么,越往前走,我越有一種可怕的預(yù)感,就好像前面有什么巨大的危險在等待著我們。 我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看了路易斯一眼,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東西。 我推了他一下,問:“路易斯,你想什么呢?” 他看了我一眼,“昨天晚上我做了奇怪的夢。” “什么夢呀?” “我先是遇上一個漂亮的女人,然后是一群男人,那些男人把我?guī)У搅艘粋€巨大的地下場所,后來一個中年男人出來了,把我引上了彭羅斯階梯?!?/br> 他心頭一震:他做的夢和我做的一模一樣,不過區(qū)別就是我的夢里并沒有他。 路易斯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什么是彭羅斯階梯嗎?” 我不屑地說:“我當然知道,不過就是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梯子嗎?” 他有些吃驚地看著我,“你怎么知道這個的?” 我白了他一眼,“別以為就你知道得多,我知道得也不少,我不告訴你,我們不把這個梯子叫什么彭羅斯階梯,我們叫它‘懸魂梯’,不過,這不過是一個夢而己,再者說了,在三維世界里不可能有這種梯子?!?/br> “胡,你說得不全對。世界的維度在某種特殊的條件下是會改變的,就像水,如果遇上高溫就會變成氣體,遇上高寒就會變成冰,不是一成不變的。”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胡,你有沒有一種災(zāi)難要馬上降臨的感覺?!?/br> 聽了他的話,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但是,我安慰他,“我沒什么感覺,行了,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們走吧。” 我們倆繼續(xù)往前走著。 雖說不說話,但是我從緊張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的心里緊繃著一根線,這根線好像被什么東西輕輕一觸,就會引起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似的。 而我,有同樣和感覺。 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就像一塊巨石一樣壓在我們倆個的心頭,加喘氣都有些困難。 我別在腰間的對講機又發(fā)出一陣雜亂的聲音,似乎是幾個人在拼命狂叫,但是他們叫得什么一點也聽不清楚。 我們更加緊張了。 突然,路易斯向前一指,“胡,你看,又一具尸體。” 我抬頭一看。 果然,前面躺著一具血淋淋,被吃了一大半rou的尸體,有一群沙鼠正用正用尖銳的爪子和牙齒在扒食尸體上的rou和內(nèi)臟,滿地的血水。 那些沙鼠在這個人已經(jīng)被吃了一大半的尸體里爬上爬下,鉆來鉆去,非常得惡心和恐怖。 一股極度的寒意從我心中油然升起,我不由自主地把魯格手槍給拔出來,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有七八只沙鼠似乎是聞到了我們身上的味,一齊向我們這邊沖了過來,我清晰地看到它們的嘴上全是血,還有一些rou的殘渣粘在它們的胡須上。 它們吱吱叫著沖了過來,我啪啪啪連開了八槍,打死了四只,其它的調(diào)頭就跑,飛快地鉆進沙子里了。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把槍里的彈匣取下來,正準備換上新彈匣。 前面的一片沙丘突然升高了許多,接著沙塵飛揚,從沙子里鉆出來一個像水牛一樣大的沙鼠。 這個沙鼠又高又壯,最可怕的是它長著三只眼睛。 在兩只眼睛的中間有一只豎著的眼睛。 三眼沙鼠! 我一下想起對講機里面的人說的話,什么什么是三只眼睛。 他們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只巨大的沙鼠。 大沙鼠怪叫著向我們沖了過來。 我和路易斯調(diào)頭就跑。 我邊跑邊把新彈匣加進槍里,回頭對著大沙鼠就是兩槍。 可是因為太緊張了,這兩槍沒打中它,或者是打中了它沒起什么作用,反正是它一點也沒有減速,繼續(xù)飛快地向我們撲了過來。 路易斯在我后面,它伸出一只大爪子向路易斯狠狠地一抓,一下就把路易斯給抓住了,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往嘴里塞。 我對著它的那條前腿連開了三槍,它的身體一顫,路易斯從它的爪子上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一回打中了! 我看見它那條前腿上有血。 它怒視著我狂叫著向我沖了過來,那只豎在兩眼之間的眼睛噴射著如鬼如魔的光芒,可怕極了。 我拼命地跑。 它在后面拼命地追。 我回手又連開了三槍,可是這三槍沒有打中它。 等我再扣扳機機,槍沒響,我意識到彈匣里面的八發(fā)子彈打光了,現(xiàn)在換槍匣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把手中的槍向他一拋,隨手拔出刀來。 它的個頭這么大,身體這么壯,我一把小短刀用處不大,但是用處不大也沒辦法,我現(xiàn)在手上只有這一件武器了。 那只大沙鼠已經(jīng)追上我了,我回過身對著它的那只眼睛就是一刀。 它一揮另一只前爪,一下就把我手中的刀給打落了,幾乎同時,它尾巴一掃正掃在我的小腿上。 它的這條在尾巴又長又粗,掃在腿上就好像一根鐵棍一樣,一下就把我給掃倒了。 我剛要爬起來繼續(xù)跑,它已經(jīng)撲上來了,用一只有力的爪子按住了我,張開大嘴就向我咬了過來。 我身上一件武器也沒有了,只能坐以待斃。 我心中暗想:就這么掛了嗎? 真是不甘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