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驚人收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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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個爆炸的手勢,“現(xiàn)在的盜墓賊用的是炸藥,‘轟’的一聲,一下就齊活了,哪還用那么費事用什么洛陽鏟呀?那都是上個世紀(jì)的事了?!?/br> 他點點頭,“原來是這么回事啊。對了,雷先生,你介意跟我一起去看看我的藝術(shù)品收藏嗎?” “當(dāng)然,非常榮幸能見到泰勒先生的收藏品?!?/br> 我真得想看看他的收藏品都有什么,聽黃靈音說他可是個收藏大家,收藏的東西不但品種多,而且品質(zhì)高,件件都是精品、珍品。 富可敵國。 他端著酒杯引著我走到旁邊的一個大書櫥前,輕輕地按了一下書櫥上的一個小動物。 整個大書櫥慢慢地動了起來,里面閃出一扇帶著一塊電子屏的不銹鋼門。 他伸出手掌在電子屏上按了一下,電子屏閃了閃,響起了語音:請輸入密碼。 他看了我一眼。 我意識到他不想看到我看到他輸秘密,于是我轉(zhuǎn)過身。 他按了幾個秘密,門打開了。 這是一扇非常厚重的鋼門,有點像銀行的金庫的那種門。 門的后面又出現(xiàn)兩道門,一道門上寫著“亞洲”,一道門上寫著“歐洲”,用的是漢文。 泰勒又用和剛才一樣的方法打開了“亞洲”門,里面是一個足足有一千平米的大廳,大廳內(nèi)有一排排各式各樣的架子櫥柜,像一個小型的博物館。 有金銀品、青銅器、瓷器、玉器、佛塔、佛頭,種類非常豐富。 我仔細(xì)地看了看,果然是件件都是精品、珍品,都是寶國級的東西,怎么說也有三四千件的樣子。 光這里的東西,說富可敵國也不為過。 他有點顯擺地問我,“雷先生,我的收藏還可以吧?” 我點了點頭,“不錯,不錯。” 他隨手從一個架子上拿起一個唐代貴婦俑遞給我,“雷先生,你看看這個貴婦俑怎么樣呀?” 我示意他把那個貴婦俑放在架子上。 他愣了一下,“雷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笑道:“泰勒先生,按照我們國家行里的規(guī)矩,這樣的東西是‘不過手’的。” “不過手,什么意思?” “像這樣極難得到藝術(shù)品的價格都是很貴的,也都是易碎品,像瓷器,玉器、還有這種俑器,陶器,兩個人在鑒賞的時候,如果從一個人的手上直接遞給另一個人,假如剛好這件物品在傳遞的過程中掉在地上了,這是遞的人沒遞好?還是接的人沒接好?就說不清楚了?!?/br> 泰勒怔怔地看著我。 我繼續(xù)說道:“所以呀,在我們的古玩界中一個人把東西遞給另一個人的時候,不是直接遞給對方,而是放在桌子上或是其他地方,確認(rèn)物品專放好后,雙手離開,再請下一個人自己來拿起來,兩個人之間不接觸,這叫‘不過手’?!?/br> 他佩服地點點頭,用手指了下那個貴女俑,“雷先生,請看,請看?!?/br> 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個貴婦俑拿起來。 這個貴婦俑通高48.5厘米,人物發(fā)髻高挽,微頷首,面部表情安詳、平和,身形豐腴美麗。 這是典型的唐代貴婦形象。 貴婦自然站立,雙手置于胸前,手指纖細(xì)修長,衣飾自然下垂,以陰刻線條非常逼真還靈動地顯現(xiàn)出衣飾紋理和彩色,刀工雕刻得精美細(xì)膩,神態(tài)生動自然。 保存完好,堪稱精品。 泰勒有些著急地問我,“雷先生,怎么樣呀?” 我看出來他是想讓我夸夸他。 我沒順著他的心意說。 我輕輕地?fù)u搖頭,不以為然地說:“這個東西嘛,還算不錯,可是在我們的古玩界呀,這種俑不算是太高級,只能算是普通東西?!?/br> 泰勒一皺眉頭,拉著我的手向前走了幾步,指著一匹非常漂亮的唐三彩馬,“雷先生,那你看看這件藝術(shù)品如何?” 我拿起來仔細(xì)看了看,這是一匹以黃、綠、白三色為主調(diào),釉色用得非常漂亮,三種釉色之間沒有固定的界限,相互滲透,互相交融,沒有錯色和滲色現(xiàn)象,給人一種流暢、自然、清新的特殊美感。 而且個頭也不小,在唐三彩中算是大個頭的。 泰勒用一副很得意的語氣說道:“雷先生,我告訴你呀,這個唐三彩馬可是我在佳士得春季拍賣會上,以2029.9萬港幣的高價拍下來的。” 我點點頭,“嗯,東西的確不錯,可是呀,這種東西在我們看來也不是什么太好的東西?!?/br> “為什么呀?為什么呀?” 他對我對他這個用二千多萬港幣拍來的東西表現(xiàn)出來的輕慢態(tài)度,有些不高興。 “雷先生,你說這個不好,那個也不好,請問這件藝術(shù)精品到底哪不好呀,你得給我一個理由呀?!?/br> 我把唐三彩馬放在架子上,淡淡地說:“這件唐三彩的,從用料、質(zhì)地、制作等方面來說,都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精品……” “對嘛,我也認(rèn)為它是一件難得的精品,雷先生,既然你也認(rèn)為這是一件精品為什么剛才你又說……” 我指了指那匹馬,“泰勒先生,你知道這種馬制作好了之后一般存放在哪里嗎?” “哪里?不是被王公貴族當(dāng)成玩物,就會被藝術(shù)家精心收藏,還能存放在哪里?” 我向地下指了指,“錯!它們是陪葬用的冥器,陪葬的冥器你懂嗎?” “就是墳?zāi)?,對嗎??/br> “對,是唐代的墳?zāi)梗鼉汕昵暗膲災(zāi)?,這對于我們國家的人來說,一般是不收藏這種不吉利的東西的,晦氣,晦氣,你懂吧?” 他輕輕地點點頭,“大概明白?!?/br> 我笑著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呀。以前呀,有一個收藏家花了很大一筆錢收購了一件你這樣的東西,他喜出望外,拿著東西往家走,想和他也喜歡藝術(shù)品的爸爸一起欣賞一下,可是他一進家門,‘撲通’一聲摔倒了……” 泰勒驚訝地問:“東西摔碎了沒有?” “當(dāng)然摔碎了,他那個心疼呀,可是他爸爸卻哈哈大笑,說是祖宗顯靈,要上上香謝謝列祖列宗呢?!?/br> 泰勒奇怪地問:“咦?雷先生不對呀,他兒子花了大價錢買到的東西摔碎了,損失了這么多錢,他爸爸為什么這么高興呀?” 我笑著說:對呀,他兒子也像你這么想的,就問他爸爸為什么東西摔碎了,他反而這么高興,像白撿了個大寶貝似的呢?” “是啊,這到底是因為什么呢?” 我指了指那匹唐三彩馬,“他爸跟他說呀,兒子呀,你知道嗎,你買著的這件東西呀是陪葬用的冥器,是不吉利,招晦氣的東西,放在家里非得害了家人的,咱們的祖宗顯靈,不讓這個東西進家,所以,你一進來就把它給摔碎了,這樣一來,這個東西就不能害咱們家了?!?/br> 泰勒聽了我的話,默默地走過去把那匹唐三彩給拿下來,扔進旁邊的一個紙箱子里了。 他拍了拍手,似乎要把手上的霉氣拍掉似的,然后又找了幾張紙把自己的手擦了又擦,然后走到另一個地方拿出一卷畫,和我一起在一張桌子上慢慢展開后,問我:“雷先生,你再看看這幅畫怎么樣?” 我仔細(xì)看了看,這是一幅唐代畫家梁令瓚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圖》,是一幅絹本設(shè)色畫,既有唐畫格調(diào),也有魏晉遺風(fēng),人物造形,有的面相作長形,額角眉上略凹入;有的體貌豐肥,是一副相當(dāng)好的人物畫。 我抬頭看了泰勒一眼,有些驚訝地說:“沒想到這幅唐代畫家梁令瓚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圖》下卷在你手里呀。” 他欽佩地點點頭,“雷先生真是行家呀,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唐代畫家梁令瓚的《五星二十八宿神形圖》,而且知道這是下卷,不簡單呀!不簡單!” 我不以為然地說:“這有什么了不起的,這幅畫分為上下兩卷,前半卷畫五星,后畫二十八宿,此畫不但是一幅畫,而且是一幅將天文,傳說和世俗理念組為一體的畫,是唐代難得的一幅精品之作,只是你這幅畫只是下卷,不完整呀,收藏不完整,意義就……” “雷先生,那你知道這幅畫的上卷現(xiàn)在在哪里嗎?” “當(dāng)然知道,這幅畫的上卷藏在東瀛大阪市立美術(shù)館里?!?/br> 泰勒長長地嘆了口氣,“是呀,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這幅畫的上卷藏在那里,我?guī)状闻芍秩ジ麄儨贤ǎM麄兛梢园焉暇碣u給我,多少錢都行,可是這些東瀛人呀,死腦筋,說什么也不肯,真是遺憾呀!” 我皺了皺眉,“泰勒先生,有件事我不大明白,梁令瓚的畫雖說不錯,可是他算不上唐朝的一流大畫家,你為什么非要花大錢買這幅畫的上卷呢?” 他神秘兮兮地看著我,說道:“雷先生,你知道這位梁先生除了是個畫家和官員之外,他還有什么其它身份嗎?” 我搖搖頭,“他不是一流的大家,我對他了解得不多,他還有什么其它身份呀?” 他得意地說:“他還是一個偉大的天文學(xué)家,科學(xué)家,神學(xué)家?!?/br> “???” 這個我真得有些意外,我沒想到這個梁令瓚還有這樣的身份。 泰勒繼續(xù)說道:“梁令瓚除了精通書畫之外,還精通天文、數(shù)學(xué)、神學(xué),他制造游儀木樣,后來又創(chuàng)制‘渾天銅儀’,而這幅畫的上卷畫的是金木水火土五星,下卷畫的是二十八宿,這上卷的五星里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