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冰河忘魂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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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河里的忘魂魚聞到了血味兒,似乎一下興奮起來,在河里你爭我搶,似乎是相互咬了起來。 河面上像開了鍋的水一樣,到處是血還有被同伴咬死的魚的尸體。 過了一會兒,河面上的死魚的尸體越來越多,整個河面上厚厚的一層。 喬治在旁邊興奮地拍著手,“好呀,好呀,全死了,全死的,魚全死了!” 蘇克拉瓦呆呆地看著我,“胡哥,這是怎么回事呀,為什么,為什么它們會相互咬,而且還……還全死了呢?” 我得意地一笑,“你哥哥我以前吃過一種叫虺蛇的毒蛇,還吃過他肚子里的一顆珠子,我自己不但可以百毒不侵,而且我的血也是劇毒無比,這些魚吃了我的rou,喝了我的血,他們就會中毒,虺毒是這個世界最毒的毒,所以他們才會這樣。” 蘇克拉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河面上的那些死魚,一臉的驚詫。 我拉起他,“行了,別傻了,現(xiàn)在也見到血了,我們過了第五關(guān)了,再往前走就是香巴拉王國的內(nèi)城了,我們馬上要去我們的目的地了?!?/br> 我背起蘇克拉瓦,光著一只腳往河里走,河里的魚全被毒給毒死了,整個河面全是死魚。 我背著蘇克拉瓦慢慢地往前趟,喬治跟在后面,一條一條地抓死魚,抓起一條就要吃。 我大喊:“土豆,別吃,吃了會毒死你的。” 喬治趕緊把手中的魚扔進河里。 河面并不寬,有五米左右,我背著蘇克拉瓦過了河,上了岸,只為我光著一只腳,蘇克拉瓦非要把自己的一只鞋脫下來給我穿。 我不同意,因為天實在是太冷了。 但是蘇克拉瓦非要脫下來一只,說如果我不接受,他就不跟我走了。 沒辦法,我只好同意,穿上了他那只鞋,然后把自己的防寒服撕下來一塊把他的腳給包上了。 又撕下了一塊防寒服給喬治的那只光著的腳也包上了。 蘇克拉瓦問:“胡哥,這么冷的天,你的防寒服這樣,你會被凍傷的?!?/br> 我搖搖頭,把蘇克拉瓦重新背起來,對他說:“你這么重的體重,我背一路,全身是汗,怎么會被凍傷呢,你就放心吧?!?/br> 我們大約走了半個小時,我們走出了冰樹林,前面出現(xiàn)了一座白雪皚皚的大雪山。 我知道翻過了這座大雪山,我們就進入了香巴拉內(nèi)城了,想到這里我興奮不己,向上顛了顛蘇克拉瓦,快步向雪山上走。 喬治跟在我們后面緊緊跟隨,很奇怪,他身上沒穿什么防寒服,可是卻一點也沒有冷的意思。 我猜他大概是經(jīng)歷了那個類似“費城實驗”的實驗,身體的機能出現(xiàn)了某種異化的變化,所以才不怕冷。 這座雪山的山體有許多外露,不算特別滑,走起來相對容易些,但是雪山的兩側(cè)卻十分得陡峭,幾乎是和地面呈八十度聳立著,山勢十分陡峭。 登山者爬這種雪山,一個不小心滑倒了就會摔成一團rou醬,這一點是肯定的! 我問蘇克拉瓦,“這座雪山怎么這么陡峭呀?” 蘇克拉瓦說:“我聽我?guī)煾刚f,這是因為這座雪山經(jīng)常無理由,無原因的發(fā)生雪崩,有時候一天會發(fā)生幾次莫名其妙的大雪崩,幾百上千年的大雪崩把這些山削成這樣的,胡哥,我的傷好多了,你把我放下,我們還是一起走吧?” 說著,他掙扎著就要下來。 我知道他之所以這么說,并不是什么傷好了一些,而是他擔心我背著他這么個大塊頭,在這么陡峭的雪山上走,一個是費體力,另一個也是太危險,一旦一個不小心,就會兩個人全摔到山下成為rou醬。 我把蘇克拉瓦往上面顛了顛,繼續(xù)往山上走。 走著走著,我看見雪地上有些破碎的舊軍服,舊軍帽,還有些槍枝的零件兒,還有幾個穿著不知是哪國軍裝的死士兵,這些士兵也個個是缺胳膊少腿兒的。 一看就看得出來,這里應該是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槍戰(zhàn)。 我問蘇克拉瓦,:“你不是說香巴拉王國安居樂業(yè),沒什么爭斗的事件嗎?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世界大戰(zhàn)似的?” 蘇克拉瓦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我以前來香巴拉時,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br> “對了,蘇克拉瓦,香巴拉國是冷兵器時代,還是熱兵器時代呀?” 蘇克拉瓦疑惑地看著我,“胡哥,你問這個干什么呀?” 我指了指肩膀上背的槍和他身上背的槍,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你看,咱們?nèi)齻€人當中就咱們兩個能打,要是這里是冷兵器時代,要是一大群出現(xiàn),咱們也可以跟他們比劃比劃, 可是,要是這里是熱兵器時代,一大群人出來,個個手里拿著槍,我看咱們就不用抵抗了,直接交槍投降就行了。” “不會的,不會的,胡哥,香巴拉王國雖然說也有軍隊,有軍人,可是他們都是愛好和平的,不會亂來的,這個我絕對可以向你保證?!?/br> 我剛要繼續(xù)跟他開玩笑,突然看見雪地上出現(xiàn)了一些紅色的東西,星星點點的,在雪白的地上格外扎眼。 一直到很遠的地方的一個山坎。 我停下來,蹲下抓起了一把地上的那些紅色的東西。 剛開始我以為這些星星點點的紅色東西是血滴,可是拿在手里看時,卻發(fā)現(xiàn)它不是血滴,是一種類似沙子的東西。 紅色的沙子。 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紅色的沙子。 我把這些沙子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沙子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兒說不上是什么味道,有一點點的檀香味兒。 紅色的沙子,帶著檀香味兒的沙子,出現(xiàn)在一座陡峭的雪山上,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好奇心引得我慢慢地往前走,走了過山坎,我向前一看,頓時呆住了。 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雄偉,華麗,壯觀的宮殿。 這個宮殿是巴洛克風格的,殿外是一根根的柱子,里面是一道道石雕門窗,即使在很遠的地方望去,也能看出這些石雕的門窗的雕刻非常精致,漂亮。 地上的紅色,帶香味的沙子一路直向?qū)m殿的大門而去,看樣子好像是有什么人抬著某種東西,一路上灑的。 我問蘇克拉瓦,“蘇克拉瓦,這是什么宮殿呀,怎么在一座大雪的半山腰建一個這么漂亮的宮殿呀?” 蘇克拉瓦搖搖頭,“不知道,我來的時候沒見過這座宮殿,應該是我走之后建的,至于為什么要建在這里,我也不清楚,要不咱們進去看看吧?” 一個接一個問號讓我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心,我就背著蘇克拉瓦走進了宮殿大門。 宮殿里面是一個天棚、地板、四面的墻壁全是石刻寬敞大廳,四周的墻壁上還掛著油燈,把大廳里照得亮如白晝一般。 而且整個大廳里散發(fā)著那種檀香味兒,和那種紅沙子上的香味是一個味道。 去正四處打量,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雜亂而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跑下來二十幾個手持各種槍械,穿著軍裝的軍人。 為首的一個人是一個高大的男子,這個男子三十歲上下,身穿著一件冬季野戰(zhàn)陸軍裝,帽徽和肩章都是金色的。 我看了一下他的肩章,圖案很怪,一時之間我看不出來他是什么軍銜。 他長著一雙鷹隼一般明犀利的眼神,雄壯的身體讓人想起草原上的雄獅。 他對我們?nèi)齻€人的進入似乎非常驚訝,手一揮,他身邊的二十幾個軍人一下把我們?nèi)齻€人包圍了,有兩個士兵從我們的身上把步槍給奪過去。 高大的男子走過來,問:“你們是什么人,進圣殿想干什么?” “圣殿?我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圣殿,我是看見那些紅沙子,一時好奇才進來的?!?/br> 高大的男子一聽我說“紅色的沙子”幾個字,臉上的疑惑馬上變得恐怖起來,滿臉的殺氣。 他又一揮手,“看看他們的背包?!?/br> 幾個士兵沖過來把我和蘇克拉瓦身上的背包給奪了下來,一件一件地把背包里的東西往外拿。 另兩個士兵又上來搜我們的身。 當兩個士兵搜到蘇克拉瓦身上的那串骷髏頭骨念珠,我和半路上撿的那個有一個小男孩的金牌時,都面露驚訝,把兩樣東西交給了那個高個的軍人,“巴拉克將軍,你看!” 原來這個高個軍人叫巴拉克。 巴拉克對蘇克拉瓦身上的那串骷髏頭骨念珠倒沒怎么在意,看到從我身上搜出來的那個金牌時,臉色都變了,幾步走到我面前,小聲地問我,“你是從哪兒得到的這個東西的呀?” 我怔了怔,“我,我,我是在半路上撿的?!?/br> “在哪里撿的?” 我就老老實實地把從哪里撿的這個金牌的事情跟他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復雜,有驚訝,有疑惑,還有一些看不出是什么含意的表情,總之很復雜。 他冷漠地從腰帶上拔出一支漂亮的手槍對著我就要開槍。 突然旁邊的一個正在檢查我們背包的士兵喊了一聲,“巴拉克將軍,你看!” 我們同時轉(zhuǎn)過臉看那個士兵。 只見那個士兵手里拿著蘇克拉瓦要送給我的那本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