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天道大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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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克拉瓦滿面神圣地說:“我聽我?guī)煾刚f,這本書是我們上幾代的東巴上師中的一位經(jīng)過幾十年的苦修,終于悟出了天之大道, 他就想把自己所悟的天道寫下來,寫成一本書。可是不知道什么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非不讓他寫這本書,還用各種方法殘害他,把他囚禁在一個冰洞里……” 我點點頭,“看來這是你師父暗中點化我,告訴咱們怎么喚醒他。我們出去找那個洞吧。” 我們倆起身往外走,剛一開門,外面的衛(wèi)兵馬上攔住了我們,問我們要去哪里。 蘇克拉瓦說要出宮殿去散散步,被衛(wèi)兵拒絕了,并傳達了巴拉克的命令,沒有巴拉克的命令,我們兩個不能出宮殿半步。 看來我和蘇克拉瓦是被軟禁了。 我說要去衛(wèi)生間,兩個衛(wèi)兵這才跟著我和蘇克拉瓦去了趟衛(wèi)生生間。 晚上,吃過晚飯之后,衛(wèi)兵又我和蘇克拉瓦安排了兩個房間休息。 第二天上午,我正和蘇克拉在東巴上師的旁邊商量著怎么能出去去那個洞里找到那本《大書》喚醒東巴上師。 巴拉克進來了,一進來就問我們怎么樣,東巴上師醒沒醒。 我跟他說“巴拉克將軍,昨天東巴上師托夢給我,說宮殿外面有一個冰洞,冰洞里有一本書,書中有一篇經(jīng)文,念了這個經(jīng)文,東巴上師就會醒過來的?!?/br> 巴拉克眨眨眼睛,似乎很懷疑我的話,“你們不會是想借機逃走吧?” 我生氣地說:“你這話說的,我們也想東巴上師早點醒來,巴拉克將軍你也想,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我們要是想逃走的話,就不用主動來找您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巴拉克沉思片刻,一揮手,對后面的兩個隨從命令道:“你派兩個人保護他們倆一起去看看?!?/br> 就這樣,我和蘇克拉瓦在兩個武裝士兵的所謂保護下出了宮殿按照東巴上師和我一起走的路線向背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四周的路線,和在天眼里看的是一模一樣的,一樣的道路一樣的雪景。 可是走到本該有洞口的地方時,卻沒看到洞口,是依山而立的冰川。 我又四下看了看,地方是絕對不會錯的,只是沒有洞口而己,我伸手去拉站在我旁邊的一個士兵身上的槍,把他嚇一跳,一把護住槍,驚聲喝問:“你要干嗎?” 我指了指冰川,“你別害怕,洞口應(yīng)該就在這里,我想借用你的槍打開冰川?!?/br> 士兵眼睛一瞪,“這個地方我走了多少遍了,從來沒聽說過這里有個洞?!?/br> 我反瞪了他一眼,大聲吼道:“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呀?我們執(zhí)行的可是巴拉克的命令,你們倆個只不過是來保護我們的,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干嗎就干嗎,不然,就這么回去了,你怎么向巴拉克將軍交待?” 士兵聽了這話,才不情不愿意地把自動步槍遞給我。 我熟練地把子彈上膛,對著那本該是洞口的地方一扣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 30發(fā)子彈打在冰川上面,打了一些小小的孔兒,我又向士兵要了一個子彈匣,重新卡到槍槽上,又一扣扳機。 30發(fā)子彈又傾巢而出,打在原來的那些小孔上。 被子彈打成篩子的那處冰川動了動,“嘩啦,嘩啦”地酥軟成幾塊雪塊,掉了下來。 冰川上面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一米半多洞口。 我把槍扔給了士兵率先鉆進洞里。 洞里黑黑的,前面也沒有什么亮光。 我掏出手電筒向前面照了照,前面是一條相對比較平坦的冰道,前頭看不清是什么,我用手電筒照了照洞頂和四下的石壁,洞頂上垂著一條條的冰凌,石壁被厚厚的冰包裹著,不知道什么原因,千瘡百孔,如果馬蜂窩一樣。 地面就一直傾斜向上的,我們四個排成一排,艱難地往前走,我在最前頭,后面是蘇克拉瓦,再后面是兩個士兵。 越往上走,讓人感覺越寒冷。 后面的一個士兵緊走幾步走到我們面,“胡先生,前面也沒什么你說的亮光呀,往里走會不會缺氧呀,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斜了他一眼,“你怕什么呀,這是冰溶洞,不是地溶洞,地溶洞環(huán)境封閉,可能會缺氧,冰溶洞處都是與外界相通,四通八達的蜂窩溶蝕孔洞,里面有足夠的氧氣,你就放心吧。” 我?guī)ьI(lǐng)著他們繼續(xù)往前走,前面出現(xiàn)了幾個岔路口,我閉眼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和東巴上師一起走的路徑,選了往右邊走的一個岔路。 岔口越來越多,有時候會一下出現(xiàn)四五個,如同迷宮一般。 我拔出紫陽刀邊走邊在旁邊的石壁上做著記號 走到一處,我停下了。 這個地方就是在天眼里東巴上師帶著我走到這里,被那個送飯的士兵驚醒的地方。 再往下走,我只能憑感覺把命交給天了。 我咬了咬牙,憑著感覺往前走。 蘇克拉瓦走到我旁邊小聲地問:“胡哥,行不行呀,我怎么沒看見你說的那個什么光亮呀,咱們是不是走錯了,要不……” 我瞪了他一眼,“可惜你還是修行之人,怎么就不怎么世間的一切都是艱難險阻的經(jīng)歷呢,即便是錯的,也是一種經(jīng)歷?!?/br> 他點點頭,“胡哥,你說得對,我聽你的,我們走吧?!?/br> 我們繼續(x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大冰縫,這個冰縫是天然形成的,可能是洞xue兩邊出現(xiàn)了水,水流出來后在洞壁的兩邊被凍住了,形成了這樣的只能容一個人過去的冰縫。 蘇克拉瓦笑著打趣道:“胡哥,這是不是你說的一道艱難險阻呀?” 我看了他一眼,“或許是吧,我倒希望它是,如果是的話,這說明我們的這條路線走得是對的。” 我們四個人一個一個地鉆進了冰縫。 從冰縫中擠出,里面的洞xue卻豁然開朗,一下變得像一個大廳似的。 我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剛走了十幾步,就聽見腳底下傳來一陣嘩啦嘩啦的流水聲。 我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腳下,不由得嚇了我一跳。 原來,我腳底下是一個幾乎透明的冰板,冰板下面竟然是一條地下河,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下面的河水非常湍急地向前流淌著。 去剛要往前走,就聽見后面“咔嚓”的一聲響,我回頭一看,一個士兵腳下的冰板裂開了一道大口子,這個士兵躲閃不及,從那個裂開的大口子掉到下面的冰河里。 透過透明的冰板可以看見他在湍急的河流里掙扎了幾下,就被淹沒在河水里,不見了。 我們腳下的冰板繼續(xù)“咔嚓、咔嚓”地發(fā)出可怕的聲音,冰板上快速呈現(xiàn)出一個接一個的閃電形的裂痕。 如果哪個裂痕一旦碎了的話,我們?nèi)齻€也會像剛才的那個士兵一下掉進下下面的河里,讓河水給卷走了。 蘇克拉瓦立即“呈”大字形撲倒在地上,大聲喊:“趴下,都像我這樣趴下!” 我和另一個士兵馬上學(xué)著他的樣子趴在冰板上。 人的身體趴下來,面積增大,壓力減小,下面冰板的那種可怕的聲音停止了,但是一道道裂痕還在,似乎隨時都可能裂開、塌陷。 蘇克拉瓦喊:“你們兩個先不要動?!?/br> 邊喊,他邊小心翼翼地支起身體,輕輕地從背包里拿出一根繩子,繩子的前頭有一個方形的鋼圈,又拿出來幾個8字形的鋼環(huán)、鋼釬,一把手持式的小冰鎬慢慢地向前匍匐地爬。 他爬了近二十米,爬到前面沒有透明冰板的地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幾個鋼釬釘進了上面的洞壁上,又用鋼環(huán)套著繩子頭的鋼圈,試了試,然后把繩子的另一頭向我扔了過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讓我手抓著這個繩子,腳下盡量不用力,利用上面的力量走過這二十多米遠(yuǎn)的冰板上面。 我手握著繩子,盡量把身體的重量放在手上、繩子下,腳下只是虛踩著,慢慢地走了過去。 接著,我又把繩子向那個士兵扔了過去,那個士兵接過繩子抖成一團,渾身瑟瑟發(fā)抖地慢慢地向我們這邊走。 可是,因為太緊張,沒有把身體的力量轉(zhuǎn)移到手上,走著走著冰板上又“咔嚓咔嚓”地響起來。 這一響起來,那個士兵更害怕了,哆嗦成一團,站在那里不敢動。 只聽“咔擦”一聲響,他腳底下的冰板一下裂開了一個大口子,他的身體一下掉進大口子里面,懸空了。 這個家伙嚇得哇哇大叫,“救命,救命!快救救我!” 我急忙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條繩子,把繩子的一頭系在腰上,另一頭交到蘇克拉瓦的手里。 蘇克拉瓦問我,“胡哥,你要干什么?” “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救他了,你抓住繩子這頭?!?/br> 蘇克拉瓦拉緊了一頭,我慢慢地往回走,腳踏在冰板下,冰板馬上發(fā)出可怕的“咔擦咔擦”的聲音,冰板上又一個接一個地出現(xiàn)了幾條閃電形的裂紋,似乎隨時都可以裂開似的。 我盡量提氣,把身體的重量提在上面,而不是腳下,可是剛才了四五步,腳下的冰板突然“咔擦”一聲,裂開了一道大口子,我的身體一下就墜進了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