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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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們的話,我心如刀絞。 我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更不明白陸厚德為什么會和這些女人一樣。 畢竟他是江湖老人了,不會和這些女人一般見識,可是,他剛才的話已經(jīng)說得非常明白了。 我再想挽回已經(jīng)無濟(jì)于事了。 我萬般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們大家都要求我和雯雯解除婚約,我也不能不同意了,不過,我有三個條件。” 陸厚德聲音冰冷地問:“什么條件?” “一、雯雯是因為我而弄這樣的,就算我們解除婚約,她的所有醫(yī)藥費我還要繼續(xù)支付,我不要再找一些中外名醫(yī)給她治病,可以嗎?” 陸厚德漠然地點點頭,“可以。” 我傷心地閉了閉眼睛,然后繼續(xù)說:“第二個條件,我請求你們允許我,有時間可以經(jīng)常來看看雯雯?!?/br> “可以。第三條呢?” “第三條就是,正如你們說的,我現(xiàn)在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我需要派四個侍衛(wèi)二十四小時在這里保護(hù)雯雯,讓她不要受到別人的再次傷害?!?/br> 陸厚德冷漠地擺了擺手,“你和雯雯解除婚約之后,你和我們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所以,你也不必派人來保護(hù)她?!?/br> 我向他深深鞠了一躬,“陸叔叔,我胡凱文這輩子沒求過人什么,可是這次的事,還請你答應(yīng)我,請你務(wù)必答應(yīng)我!求你了?!?/br> 眾人紛紛冷笑,又開始罵我。 那位白發(fā)老婦揮了下手,“行了,這個條件我作主了,可以,你可以派人來保護(hù)我們雯雯?!?/br> 我又向她深鞠一躬,“多謝你了,姑奶奶?!?/br> 說完之后,我走到雯雯的床邊,拉起她冰冷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臉上,“雯雯,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我一定會讓你醒過來的?!?/br> 我轉(zhuǎn)身剛要往外走,陸厚德叫住我,“胡凱文,你什么時候在報紙上發(fā)布公告?!?/br> 我咬了咬牙,“明天?!?/br> “好,那我就買幾份明天的報紙,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br>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心亂如麻。 這件事實在是讓我太意外了。 以前,陸厚德還好好的,可是為什么突然提出讓我和陸秀雯解除婚約呢? 而且,看起來他還非常著急。 回到公司之后,我把玫瑰叫進(jìn)我的辦公室,告訴她擬一份我和陸秀雯解除婚約的文告。 她愣住了,驚訝地問:“文哥,出什么事了,你為什么要和陸小姐解除婚約呀?” 我一時悲從中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蘇克拉瓦就把剛才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跟玫瑰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玫瑰皺起了媒體,“無緣無故的,陸家為什么要和你解除婚約呢,這里一定有什么蹊蹺!” 我無力地?fù)]揮手,“行了,事已至此,這個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就按我的意思寫一個文告,然后在各大媒體上發(fā)表吧?!?/br> 玫瑰說:“文哥,我看這件事并不是一個單獨的事情,很有可能是一件大事件的開端,所以,我們一定要認(rèn)真對待,不能掉以輕心?!?/br> 我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心亂如麻,實在是沒辦法研究這件中,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我的解除婚約的公告一定要在明天的報紙上發(fā)布,我答應(yīng)過陸厚德的,我不想失信于人。” 玫瑰想了想,然后說:“文哥,要不這樣吧,咱們先把解除婚約的文告發(fā)布了,后面的事咱們再慢慢地查。” “好吧,你就辦吧?!?/br> 第二天,我和陸秀雯解婚約的聲明文告在各大媒體上發(fā)布了,在天衛(wèi)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在網(wǎng)上有許多網(wǎng)友對這件事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有人說陸厚德之所以這么急于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是因為他欠了林東眠和歐陽云一大筆錢,他是迫于他們的壓力才這么做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無心公事,和喬治一起去海邊釣魚,一釣就釣了七八天,喬治釣了好多魚,而我一條魚也沒釣到。 這天下午,我正躺在海邊的沙灘椅上,雙眼茫然地望著遠(yuǎn)處的魚漂,心里回憶著以前和陸秀雯的各種過往。 我們倆是那么般配,簡直就是金童玉女,一對璧人,可是老天爺為什么要硬生生地拆散我們呢? 我的手機響了,我沒聽到。 一旁的喬治喊了一聲,“大黃瓜,電話?!?/br> 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沒動彈。 手機急促地響著,喬治走過來拿起我手機看了一眼,“是那個小洋妞兒,這么一直打,一定是有急事,你接一下吧。” 說著把手機塞進(jìn)我的手里,我懶懶地問了一句,“玫瑰,什么事呀?” 玫瑰非常嚴(yán)肅地問:“文哥,我找了個奇人,可以幫我們查清陸厚德逼你和她女兒解約的內(nèi)幕,而且他還愿意繼續(xù)查下去?!?/br> 我干干地說:“那就讓他查嘛?!?/br> “可是……可是他要一千萬的調(diào)查費。” “多少?一千萬,他是什么人呀,怎么胃口這么大?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 “文哥,我認(rèn)為物有所值,這個人真得是一個奇人,他不僅要一千萬,而且還有個前提條件。” “什么前提條件呀?” “他要先見你一面,才接我們的案了,如果你不見他一面的話,就是一千萬,他也不接我們的案了?!?/br> 我越聽越奇。 “什么人呀,這么跩,你馬上安排,我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br> “文哥,這個人的脾氣很怪,非常得傲慢,如果你去見他的話,能不能不帶那些侍衛(wèi)呀?” “可以,你安排吧。” “好。” 過了一會兒,玫瑰給我打來電話,和這些人約好了今天晚上八點在他的私人別墅見面。 這個人叫陳彼得。 我和玫瑰開著車來到陳彼得的私人別墅。 他的私人別墅座落于一座山青水秀的山腰處。 我們的車順著盤山道來到別墅門口。 門口有一個大鐵門,還有一個守門的崗樓。 我把車停下,和玫瑰下了車,來到門口。 從崗樓里走出來兩個穿著制服的守衛(wèi)。 這兩個守衛(wèi)步伐沉穩(wěn),目光炯炯,勁氣四溢,有一股子難掩的殺氣,一看就是當(dāng)過兵的。 兩人掃了我和玫瑰一眼。 玫瑰馬上說:“我們是凱旋集團(tuán)的,這位是我們的董事長胡凱文先生,我是玫瑰,我們跟陳先生約好的。” 一個守衛(wèi)冷冷地說:“等著。” 又向另一個守衛(wèi)示意了一下,自己進(jìn)去打電話確認(rèn)。 那個守衛(wèi)警惕地盯著我和玫瑰。 過了一會兒,打電話的守衛(wèi)走出來,揮了下手,大鐵門緩緩地打開了,我和玫瑰開著車慢慢地往里走。 還沒到門口,前面就出現(xiàn)了四個守門,向我們揮手示意讓我們停車。 我停下了車,和玫瑰從車?yán)锍鰜怼?/br> 一個守衛(wèi)向我揮了下手,帶著我和玫瑰走進(jìn)了一條特殊通道。 這條特殊通道的四壁是用什么金屬制成的,頂上不時地閃著各種顏色的燈,走一段路就會有一個攝像頭在我們頭頂慢慢地照著。 守衛(wèi)把我領(lǐng)進(jìn)了一間書房,輕輕地敲了一下,然后里面的門慢慢地打開。 守衛(wèi)示意我們進(jìn)去。 我和玫瑰走了進(jìn)去。 里面全是豪華的意大利家俱,在一張大班臺的后面坐著一個一身藏青色西裝,打著紅色領(lǐng)結(jié)的光頭白胖子。 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陳彼得了。 他左手拿著一支粗雪茄,右手端著一杯紅酒,桌上還放著一瓶xo酒。 見我們兩個進(jìn)來,他傲慢地用雪茄指了指大班臺對面的兩把皮椅子,說了聲,“坐。” 我和玫瑰坐下。 陳彼得抽著雪茄,端著高腳杯,眼睛覷著我,臉上帶著一種神秘的笑容。 半晌,才懶懶地說:“胡凱文,香巴拉王國親王,陸??罩写笤獛?,駐我國常駐代表,沒想到是個毛頭小伙子呀?!?/br> 揚了揚手中的雪茄,“正宗的古巴雪茄,要不要來一枝嘗嘗?” 我微微搖了搖頭,“太臭,我不喜歡。我看我們還是開門見山談?wù)?jīng)事吧?!?/br> 他喝了口酒,點點頭,“好,痛快,一千萬的支票帶來了嗎?” 玫瑰從手包里拿出一千萬的支票,剛要遞上去,讓我給攔住了,“慢著,我還有話說呢?!?/br> 玫瑰重新坐下,收起了支票。 陳彼得似乎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胡大帥,你有什么話要問我呀?” 我冷冷地說:“一千萬調(diào)查費,不是小數(shù)目,雖說對我胡凱文來說不算什么,但是有一句話叫‘物有所值’,我想先看看,我這一千萬花得到底值不值?” 他幽幽地一笑,“胡大帥,我陳彼得的名聲你可能不知道……” 我漠然一笑,“沒聽說過。” 接著,他如數(shù)家診地說起了自己的過往,調(diào)查了多少難以調(diào)查的大案,和多少大人物有交情,總而言之是非常了得的大偵探。 他越說越興奮,我打斷他,“陳先生,我時間有限,咱們能不能長話短說,你別只打廣告,我想看看療效!” 聽我這么說,他的臉冷下來了,斜著眼瞅著我,喝了一口酒,又抽了一口雪茄,吐了大大的煙圈兒,傲慢地說:“看樣子,胡大帥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了,我這個人辦案子一向是要人家絕對的相信我,既然你不相信我,我看我們就不必談了!” 說著,冷漠而傲慢地地?fù)P了揚手中的酒杯,“不送了,請吧。” 玫瑰在旁邊有些著急,不斷地示意我不要激怒這位大偵探。 我并沒有動,十指叉在一起放在胸前,淡淡地對玫瑰說:“我就說你吹牛嘛,說什么無所不能的大偵探,我看不過是個名不符實的銀樣蠟槍頭而已,行了,我也算見識了什么叫所謂的大偵探了,不過如此而己,我們走?!?/br> 說著,我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站??!”陳彼得喝了一聲,“怎么著,把我好一頓損,就這么走了,我這里可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br> 我斜眼瞅著他,冷冷地問:“怎么著,你還想強留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