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大廈將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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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 玫瑰轉(zhuǎn)身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玫瑰拿著兩盒盒飯回來了,拿出一雙筷子,用紙擦了擦遞給我,又打開一盒盒飯,里面的菜很豐盛,應(yīng)該是從哪個飯店買來的。 我見只有兩盒飯,于是問她:“我們是三個人怎么只有兩盒呀?” “哦,我不餓,不想吃,就給你和陸小姐買了兩盒?!?/br> 我覺得她的臉色不對,懨懨的,似乎是病了或者是傷了。 我連忙問她,“玫瑰,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會也受傷了吧?” 她連忙說:“沒有,沒有,我沒受傷。文哥,我只是有點累了,你吃飯吧?!?/br> 我替我打開盒飯。 經(jīng)常剛才的一番拼殺,我真得有些餓了,我剛吃了一口,頭上的傷口就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吸了一口氣,咧了咧嘴。 玫瑰馬上緊張地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傷口……” 我擺擺手,“沒事?!?/br> 等我吃完了飯,醫(yī)生從里面出來,一臉的嚴肅之色。 我馬上迎了上去,“醫(yī)生,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嘖嘖嘴,嘆了口氣,“患者的傷情很重,脊柱因為受到重擊,出現(xiàn)了骨裂,極有可能會癱瘓?!?/br> “???!” 我覺得似乎有一柄重錘重重地砸在我的腦袋上,一陣的頭暈?zāi)垦?,晃了晃,差點摔倒。 玫瑰馬上扶住了我。 我推開她,喃喃地問醫(yī)生:“醫(yī)生,假的假的,她有可能會癱瘓,你不會搞錯吧?” 醫(yī)生瞪了我一眼,“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是醫(yī)生怎么會搞錯呢,不相信我,你找別的醫(yī)生好了。” 玫瑰馬上說:“醫(yī)生,對不起,他不是這個意思。” 醫(yī)生上下打量了玫瑰幾眼呀,“你,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呀?” 醫(yī)生指了指我。 “我?”玫瑰猶豫了一下,“呃,他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員工?!?/br> 醫(yī)生意味深長地點點頭,自言自語地小聲說了句,“真漂亮?!?/br> 玫瑰微微怔了一下,“醫(yī)生,你說什么?” 醫(yī)生這才醒過神兒來,“呃,我是說你們馬上給陸秀雯辦理住院手續(xù)吧?!?/br> 玫瑰馬上說:“好,我馬上給她辦理住院手續(xù)?!?/br> 玫瑰去辦住院手續(xù)了。 兩個護士把陸秀雯推出來。 我看著面無血色的陸秀雯,心里像被刀扎了一樣。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雯雯,你不應(yīng)該替我擋那一下呀?” 陸秀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在注視我,苦笑了一下,溫柔地說:“我不替你擋那一下,你就讓人家打死了?!?/br> 一個護士說:“行了,別在這里說話了,你送患者進病房吧。” 玫瑰很快地就辦理好了住院手續(xù),我們幫著護士把陸秀雯送進一套高級單人病房,我們配合著護士把陸秀雯抬到床上。 這個病房很大,里面不但有患者躺的床,還有給護理準(zhǔn)備的一張床。 玫瑰對我說:“文哥,你去那張床上休息一下吧,你頭上也有傷?!?/br> 我雖說的確有些頭暈?zāi)垦#俏疫€是搖搖頭,“我沒事兒,我去給雯雯弄條毛巾給她擦擦臉?!?/br> 玫瑰攔住我,說:“你一個大男人笨手笨腳的,頭上還有傷,讓我來吧?!?/br> 她走進衛(wèi)生間,不一會兒拿著一條冒著熱氣的濕毛巾出來替陸秀雯擦臉。 陸秀雯在枕頭上顯著腦袋,“我不用你擦,我不用你擦,讓小凱子給我擦。” 玫瑰盈盈一笑,“陸小姐,他也受傷了,要是把他累壞了,你這一下就白替他擋了,是不是?” 玫瑰笑得很甜潤,很動人,嘴角兩邊各現(xiàn)一個小小的梨窩,嘴角一彎新月一樣彎彎的往上翹著。 陸秀雯這才不鬧,靜靜地讓玫瑰替她擦臉。 擦完了臉,玫瑰又掀開陸秀雯的衣服,突然想起什么,對我說:“文哥,你還是在床上躺著吧,我要替陸小姐擦身子。” 她的意思是不想讓我看見陸秀雯的身體。 我只得躺在那張給護理準(zhǔn)備的床上,背對著她們。 我本來就頭昏腦脹的,再加上也很累了,躺在那張床上只過了一會兒,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陣噴香的rou粥的味道給饞醒了,我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小橋未久正在給陸秀雯喂粥。 我的床邊也有一碗粥還有兩碟小菜。 玫瑰不見了。 我剛要起來,小橋未久說:“文哥,你醒了,餓了吧?粥還熱著呢,你吃早飯吧?” 我四下看了看,問:“怎么是你呀,玫瑰呢?” “公司有急事,玫瑰姐去處理事情了,讓我來照顧你們倆?!?/br> 我一急,一下坐了起來,“出什么事了?” 玫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玫瑰姐處理得來了。對了她走時還囑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們倆,不要讓你出去,就讓你在這兒和秀雯姐一起住院,她也辦理好了,你的住院手續(xù)?!?/br> 我沒好氣地說:“我沒事兒,住什么院呀,公司到底出什么事了?” 小橋未久說:“文哥,我真得不知道,不過,我相信玫瑰姐處理得了的,難道你不相信玫瑰的工作能力嗎?” 對于玫瑰處理問題的能力,我當(dāng)然是絕對相信的,她處理問題的能力遠遠超過我。 不過,我有一種不祥的說預(yù)感: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很大很大的事情。 幾天后,玫瑰來看我,我看她一臉的憂悶之色,就問她怎么回事。 她剛開始還不肯說,在我的一再強逼之下,她才告訴我我的子公司宏大黃金有限公司百分之八十的高層一起向公司提出辭職的要求。 這么多高層同時辭職,宏大公司頓時陷入了混亂。 玫瑰馬上從凱旋集團調(diào)集了一些高層過去,可是沒多久,這些高層大部分也突然提出辭職。 玫瑰對這件事進行了深入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些高管近日都有大筆的款項匯入他們的銀行賬戶。 這也就是說:有人出錢收買了他們。 就在昨天,玫瑰去宏大公司進行例行檢查發(fā)現(xiàn),公司電腦里的一些機密文件被人復(fù)制過了。 玫瑰管轄的公司,對所有的文件都安裝有監(jiān)控程序,進行了分級保密,調(diào)用文件各有不同的權(quán)限密碼,而且誰調(diào)用了文件,都會有跟蹤記錄,一看就知道是誰調(diào)用或者復(fù)制了文件。 可是這次這些機密文件被人調(diào)用復(fù)制后,卻很難查到是被誰調(diào)用和復(fù)制。 這也就是說:有高手修改了監(jiān)探程序,然后復(fù)制了那些機密文件。 今天上午,股市剛剛開盤,就有幾個大買家瘋狂地拋售宏大集團的股票,宏大集團的股票已經(jīng)跌停了。 種種跡象表明,有人要蓄謀狙擊宏大公司。 現(xiàn)在的宏大公司是凱旋集團下面最賺錢的子公司,股票都值錢。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了激勵下面的員工,我獎勵了很大比例的宏大股票給下面的員工,越高級的員工占比越大。 接下來的幾天,宏大黃金股票近乎瘋狂地繼續(xù)下跌,我讓玫瑰調(diào)動一筆資金收購那些大量拋售的股票,可是這只股票的體量太大,我的這些錢投進入股市后無異杯水車薪。 八天后,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能控制的這只股票由原來的百分之三十七降為百分之十三。 也就是說我丟去了對宏大公司的控制。 翌日,這只股票突然開始漲了。 一連五個漲停版。 這一天,歐陽爽帶著幾個原來宏大公司的高管來到我的辦公室。 我知道來者不善。 歐陽爽剛坐下就笑著問我:“老胡,最近還好吧?” 她的神情里還是一臉孩子氣。 不過,這種孩子氣里有一種非常深的復(fù)雜意味,讓她的這種孩子氣有一種凜然的殺氣! 我向后仰了仰,點點頭,“還不錯,你今天上門有何貴干呀?” 她回頭示意了一下后面的高管。 高管把一疊文件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我問歐陽爽,“這是什么呀?” 歐陽爽微微一笑,“這是幾份有關(guān)宏大黃金股票的文件,簡而言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控了宏大黃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quán)?!?/br> 其實這幾天我基本上已經(jīng)估計到了,在瘋狂狙擊我的人應(yīng)該就是這個歐陽爽,但是我沒想到她會親自來揭開這個謎底。 我并沒看文件,笑了笑,“我料到了這些天瘋狂狙擊我的是你,沒想到……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是你來掌控了,不知道你今天上門來還有什么貴干呀?” 歐陽爽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現(xiàn)在宏大黃金這只股票非常值錢,而且還有上漲的趨勢,我想用一部分這只股票一比一置換你手中的凱旋集團的股票?!?/br> 我皺皺眉頭,“怎么,你搶去了我的宏大公司的掌控權(quán),又想搶我凱旋集團的控制權(quán)?”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老胡,我們可不可以換一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我們來共同運作這兩家公司,不管公司在誰的手里,只要賺錢,賺大錢就是共贏吧,對嗎?” 我笑了一下,“我要是不同意呢?” 她臉色突變,“老胡,這一局的輸贏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會以同樣方式狙擊你的凱旋集團的,你凱旋集團的掌控權(quán)早早晚晚也會在我的手里,我們是好朋友,何必兩敗俱傷呢,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