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急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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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叉向他的眼珠! 他一伸手打開我的手,我們兩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成了一團。 我騰出手來,朝他背部連連重?fù)袅巳?,這兩三拳打得這家伙口噴鮮血。 我一下翻身騎在他身上,一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脖子,另外一手對著他的太陽xue連擊數(shù)拳。 他一回手抄起了地上的匕首向我刺了過來,我扼住他的手腕慢慢地往下壓,最后反向使勁一掰,咔嚓一聲,把他的一條膀子給掰脫臼了。 我站了起來,對著他的肋部重重地踢了一腳,我這一腳用了十分的力氣,他立刻整個人飛了出去,直接摔出了三五米遠(yuǎn)! 身子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我一瘸一拐地走了個過去,一把薅起他的領(lǐng)子,對著他的臉一頓狂擊,打得他滿臉是血,嘴唇都碎成幾塊了。 我還要再繼續(xù)打他,后背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我一下摔在地上。 雖然說我背部疼痛不己,但是我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向旁邊連滾了兩三米,才躲過剛才踢我的那個家伙的一腳狠狠地踩踏。 剛才那個匕首正好在我旁邊不遠(yuǎn)處。 我悄悄地抓起這把匕首,用前面的小臂擋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個家伙眼神惡毒得像毒蛇一樣,死死地盯著我。 突然,他揮拳打過來,我伸出匕首向他的拳頭上刺去。 這個家伙沒看見我手中有匕首,我的匕首正扎在他的拳頭前部,他慘叫了一聲,身子劇烈地一抖,使勁地晃著被匕首扎得血rou模糊的拳頭! 他痛苦得臉上表情都扭曲了。 我冷笑一聲,用匕首再向他的胸口刺去,他連忙向后一閃,突然身體半蹲,伸出右腿向我左腿的腳踝處踢了一腳。 我左腿本來就有傷,被他這么一踢,一時疼痛鉆心,身體一歪摔倒在地上。 這個家伙一下?lián)淞松蟻怼?/br> 我揮舞手著中的匕首保護(hù)自己,不讓他再踢到我。 他慢慢地從腰上解下皮帶。 他的皮帶頭是一個金屬獸頭,很沉重,他揮舞著這條皮帶不斷地抽打我的胳膊和手中的匕首。 有幾次已經(jīng)擊中匕首的刀身了,差點脫手。 他的皮帶很長,我的匕首很短,我呼著長短的虧,必須出奇制勝。 我突然向他后面喊了一聲,“迪龍,殺了他!” 這個家伙聞聲,下意識地向后一看。 就在他回頭的那一剎那,我用盡全身力氣像扔飛鏢那樣向把手中的匕首向他的胸口飛了過去。 匕首正打在他的右胸。 他回過頭來,低著頭,不可思議地低頭看了看扎在胸前的那把匕首,呆呆地看了我一眼,像半截鐵塔似的摔倒在地上。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向那兩輛車走去。 兩個女人見我把兩個大漢全給打成重傷,而且看見我全身上下鮮血淋漓都嚇壞了。 我向他們揮了揮手,“你們不要怕,他們倆個沒死,過來,你們倆過來?!?/br> 兩個女人嚇得瑟瑟發(fā)抖,“大哥,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沒有要,是他們……是他們……跟我們無關(guān)呀?!?/br> 她們倆個因為害怕,已經(jīng)變得語無倫次了。 我揮揮手,“行了,你們不要害怕,我沒有要傷害你們的意思,你們倆幫我救一下我的這兩個兄弟。” 兩個女人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過來,把迪龍和飛行員抬到我眼前。 因為剛才受到車的撞擊,他們倆個又坐在前面,所以撞得非常嚴(yán)重,我怎么叫他也叫不醒他們,我打他們的臉,他們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我讓兩個女人幫我把他們倆個抬到那輛相對好的車上,然后揮揮手,“行了,你們倆個也把那兩個家伙抬車上,送醫(yī)院吧,這兩個家伙傷得不輕,要是晚了估計這兩個家伙就沒命了。” 兩個女人一聽說我讓他們走,先是一愣神,然后馬上調(diào)過頭來就向那兩個家伙跑去,把兩個家伙抬上車,一個女人開著車走了。 迪龍和飛行員被撞得不輕,都昏迷不醒,現(xiàn)在必須得送醫(yī)院。 我查了一下手機,這里離城市還有不到一百公里,要是快的話,半個小時應(yīng)該到了。 雖說我的左腳有傷,還好這輛車是自動擋,不用左腳,我開車也方便一些。 我把油門踩到底,半個小時以后來到了市區(qū)。 我通過導(dǎo)航終于找到一家最近的醫(yī)院。 我背著迪龍裝著鈔票的那個包,我替他們交了錢,和幾個護(hù)士把迪龍和飛行員往急救室。 把他們倆送進(jìn)急救室后,我的精神一下放松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左腿疼的厲害,身體一歪摔倒在門口。 兩個護(hù)士連忙把我給扶起來,“你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 “我的腿,我的左腿受傷了!” 我指了指自己的左腿。 護(hù)士扒開我的左腿褲角一看,“媽呀,你的左腿怎么傷成這樣呀,快,你也進(jìn)急救室吧,那邊兒,那邊兒?!?/br> 幾個護(hù)士攙扶著我來到另一間急救室。 診斷的結(jié)果除了外面的一些皮外傷之外,還有多少骨裂,需要住院治療。 就這樣,我在醫(yī)院住了幾天。 護(hù)士告訴我,迪龍和那個飛行員腦部受到嚴(yán)重的震蕩,目前還是昏迷不醒,估計想醒過來才能醒過來。 知道他們兩個沒什么大問題,我也就放心了,在醫(yī)院里安心養(yǎng)病。 翌日的一天上午,我正在病床上看手機上的新聞,左腿打著石膏吊在床頭的一個鐵架子上。 因為門是開著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jìn)來,“咦,胡凱文,你怎么在這里呀?” 我一看這個人竟然是歐陽爽。 我反問她,“我怎么來了?” “哦,周子銘病了,在這里住院,我來看看他?!?/br> 我心里一驚,“他病了,什么病呀?” 歐陽爽詭異地一笑,“這個……我也沒太清楚。” 雖然,歐陽爽沒說,但是從她的眼神里我已經(jīng)讀出來內(nèi)容了,“是不是周子銘愛滋病犯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歐陽爽有些訝異地問。 “你別問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訴我陸秀雯現(xiàn)在在哪里?” “她?她是周子銘的女朋友,當(dāng)然要在這里照顧周子銘了?” 我一下坐了起來,就要下床。 因為我的腿打著石膏,而且吊在床邊的架子上,我這一坐起來,一下把架子給拽倒了,因為我腿上的石膏因為是直的,我一下摔倒在地上,腿上的石膏也摔碎了。 一股鉆心的疼從我的傷口襲遍全身,歐陽爽把我扶起來,“喂,老胡,你這是干什么呀?” 我向外指著,“我要去告訴陸秀雯,我要告訴她,周子銘有愛滋病,他們不能在一起,他們不能在一起的。” 歐陽爽壞笑道:“老胡,你這是怎么了,你和陸秀雯有什么關(guān)系呀,人家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你憑什么不讓人家兩個人在一起呀?” 我爆吼道:“我不管,我一定要過去告訴她,我一定要……” 我的聲音很大,兩個護(hù)士沖進(jìn)來,看見我坐在地上,整個石膏也全碎了,兩個人把我抬到病床上,驚問:“問,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坐地上了,石膏怎么碎了?” 我氣呼呼的,不說話。 歐陽爽笑嘻嘻地說:“他這是醋海翻酸呀?!?/br> “什么?醋海翻酸?胡凱文,你瞅瞅你的傷,都出血了,你不要再亂動了,前些天都快養(yǎng)得差不多了,你不是一起要出院嗎,像你這樣,什么時候能出院呀?” 歐陽爽添油加醋地說:“護(hù)士小姐,我了解他這個人,這家伙屬驢的,想干事,別人根本攔不住他,我建議你們呀,弄四副手銬,把他的手腳都給銬上,他才跑不了?!?/br> 一個護(hù)士扭過臉問她,“小姐,你是誰呀?和患者有關(guān)系嗎?” 歐陽爽眨眨眼,“我呀?我是她老婆。” 這個丫頭又開啟了無厘頭模式。 兩個護(hù)士對視了一下,“你是她老婆?” 我生氣地說:“護(hù)士小姐,你別她胡說八道,她不是我老婆。” 歐陽爽翻了個白眼兒,故意生氣地嚷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在外面亂搞女人,我就不說了,現(xiàn)在連我這個糟糠之妻也不認(rèn)了,你還是男人嗎?” 我讓她氣得不行,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個丫頭是個女無賴,我知道要是論耍起無賴的話,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我生氣地向外一指,“八婆,你給我滾,滾出去,我不要看見你?!?/br> 歐陽爽一臉秦香蓮的委曲求全表情,“行行行,我走,我走就是了,你在這兒好好養(yǎng)傷明天我再來看你,你一定要好好養(yǎng)傷呀,咱們還沒有孩子呢,就虎你怎么樣了,你也得給我留個后,是不是?” 說著,偷偷地向我擠了擠眼睛,做了個鬼臉,走了。 兩個護(hù)士替我重新處理了傷口,又給我打上了石膏。 因為我剛才我對歐陽爽很兇,她們也誤以為歐陽爽真是我的老婆,所以,她們在替我處理傷口時手上帶著氣,手很重。 我疼得不行,生氣地說:“護(hù)士小姐,我不是鐵人,你們能手輕點兒嗎?” 一個胖乎乎戴著圓眼鏡的護(hù)士,聽了我的話,她白了我一眼,“你不是鐵人,可是你的心挺硬的,那么好的一個老婆,你瞧瞧你,那樣對人家,你還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