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7章 你沒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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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了解索菲亞了,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她不會使出這一招的。 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肯定我一定會低頭承認(rèn)這個所謂的事實,一定會乖乖就范的。 這說明,她手中有一張足可以讓我低頭的大牌! 可是,這張大牌是什么,我現(xiàn)在一無所知。 我有些緊張起來。 我知道,自己要面臨一個非常怕的局面了,應(yīng)該我太了解索菲亞的手段了。 她一出手必定是大招兒,必定是要分出個勝負(fù)出來的。 我現(xiàn)在能做的,只能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并做好隨時應(yīng)付突發(fā)事件的準(zhǔn)備。 我召開了公司中層以上會議,把我的想法跟他們說了一下,并布置相應(yīng)的準(zhǔn)備和防范措施。 幾天過去了,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公司里的一些人就有些松懈,以為我是杞人憂天,可是,我卻聞到空氣中越來越緊張的氣味。 我感覺四周的空氣都是緊繃繃的,我一再提醒他們這些人,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要麻痹大意誤了大事。 他們嘴上應(yīng)著,心里似乎并沒有把我的話當(dāng)回事,還是覺得我太過神經(jīng)過敏。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發(fā)生什么事。 連我自己都有些松懈了。 我想到了陸秀雯的事情。 我再次一個人開著車來到陸厚德的別墅。 大門口還是有四個人守衛(wèi),還是不讓我進(jìn)去。 我剛開始還低聲下氣地求他們讓我進(jìn)去看陸秀雯一眼,可是,他們說什么也不肯。 我有些急了,跟他們動起了手,兩拳打倒了兩個家伙,硬往里面沖,里面一下沖出來七八個大漢,把我給按住了。 這個時候,陸厚德出現(xiàn)了,他吩咐那幾個人把我放了,向我召了召手,讓我跟他進(jìn)去。 陸厚德一臉不悅地問我,“胡凱文,你天天在這兒鬧,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就是想看看雯雯,想請你……” 我本來想說想請他讓我救治一下陸秀雯,可是我馬上想到“龍肝鳳膽”已經(jīng)被他給毀了,老神仙也走了。 從我的角度說,我對陸秀雯已經(jīng)沒有什么救助的能力了。 “請我干什么呀?”他冷冷地問。 我咽了口口水說道:“陸先生,再怎么說雯雯也是你的親生女兒,難道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嗎?她三十還沒到呢?” 他冷冷地說:“胡凱文,她是我的女兒,你是什么人呀?” “我?”我一時語塞。 我知道現(xiàn)在從我的個人角度,根本就沒有資格管人家女兒的事。 可是,我的心里實在不想看著陸秀雯就這樣死去,而且我也不大明白,這個陸厚德為什么對自己女兒的安危好像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 這還是那個愛女如己的陸厚德嗎? 我偷眼看了他一眼。 此時的陸厚德,面無表情,死灰一樣的表情,眼神里似乎有怨毒。 突然,我心中升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我感覺這個陸厚德不像前的那個陸厚德,這個陸厚德和以前的陸厚德相比,除了樣子像之外,其它什么都不像,一點也不像。 我心中暗自思忖:這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這個陸厚德如此的陌生。 他把我讓進(jìn)了客廳,大剌剌地坐下,看著我,說道:“胡凱文,我已經(jīng)找醫(yī)生給雯雯看過病情了,她沒救了,現(xiàn)在只是熬心血,過一段時間恐怕就不行了?!?/br> 陸厚德說這番話時,臉上一點悲傷也沒有,就像在說一個和他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 我剛要問他。 他打斷了我,“行了,咱們不說這件事了,咱們說說咱們合作的事吧?” 我愣住了,“咱們合作,咱們合作什么呀?” 他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奇異的目光,臉上冷冷一笑,“胡凱文,你不用裝傻了,我不相信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不知道杰西卡部長要和你合作的事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我搖搖頭,“不好意思,我從來就沒想過和她,不對,準(zhǔn)備確地說應(yīng)該是你們,我不需要和你們合作,我更不需要你們的資金,再說了,我這么大的公司, 這么多賺錢的生意,你們讓我當(dāng)一個小小董事,你們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他不以為然地一撇嘴,“哼,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需要我們的資金,但是我想你一定想見到你失蹤多年的父親胡榮生吧?” “我爸?” “是啊。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那個一直對你關(guān)懷備至的‘峌石烏’就是你的爸爸胡榮生。” “?。俊?/br> 聽了陸厚德的這句話,我心上大震。 之前我就懷疑這個對我一直關(guān)心備至,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幫助我的‘峌石烏’就是我的爸爸。 可是,現(xiàn)在這件事從陸厚德的口中說出來,我還是不免有些吃驚。 尤其是聽到他的語氣里,似乎他裹挾著我爸爸,并為此與我交易。 我怔了怔,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你的爸爸胡榮生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你跟我們合作的話,我們就會把你爸爸放出來,如果你不同意的話,你的爸爸可能就永遠(yuǎn)會失蹤的?!?/br> “我爸爸為什么會在你們手上,他多年前的失蹤……” “因為你的爸爸是我們的死對頭‘世界之手’的重要成員,我們‘鷹盾組織’在天衛(wèi)市進(jìn)行活動,他一直阻撓我們,所以,我們才不得不讓他消失?!?/br> “你是……你是‘鷹盾’的人?” “是的?!?/br> “那我爸爸和我mama多年前的那場事故也是你們制造的?” “是的。你的父母都是‘世界之手’的人,他們是我們的敵人,而我們‘鷹盾’一向?qū)δ切└矣谧钃衔覀兊娜瞬豢蜌?,我們要斬草除根!?/br> “這么說來,你們是想讓我和你們這些殺害了我的mama,綁架了我的爸爸的人合作?” 陸厚德笑了笑,“你的mama也死也沒有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我們鷹盾的人已經(jīng)具備了利用人的基因復(fù)制人的技術(shù),我們利用你mama的基因已經(jīng)復(fù)制另外一個人,她現(xiàn)在在一個神秘地區(qū)活得好好的,如果你跟我們合作的話,我們愿意把你的mama和你的爸爸一起好好地送到你身邊?!?/br>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瞟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胡凱文,其實這件事很簡單,你現(xiàn)在面臨的是一條選擇題,a,你和我們合作,你的父母將回到你的身邊,你們一家團(tuán)圓; b,你不和我們合作,你的父母將永遠(yuǎn)不會和你見面,而且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讓當(dāng)年的那一幕重演,你極有可能死于一場神秘的車禍,或者是什么意外,到時候我們‘鷹盾組織’一樣會得到你的金礦和你全部的財產(chǎn)。 對了,我聽說你的太太已經(jīng)懷孕了,是嗎?你看,如果你跟我們合作,你們一家三代人就可以重聚了,可是如果你不跟我們合作的話,可能不旦旦是你,就是你的妻子說不定也是和你一起出事,你覺得這樣真得好嗎?” 陸厚德在說這番話時,語速很快,聲音冷漠,這種殺人越貨的大事在他的聲音里幾乎聽不出什么情緒的波動。 我馬上意識到一件事:極有可能這個陸厚德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陸厚德了,他現(xiàn)在是個復(fù)制人。 這就可以解釋,他為什么不救陸秀雯,而且對她的生死無動于衷。 他之所以不讓我救陸秀雯,一則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父女了,另外一個可能是他要利用同樣的基因復(fù)制技術(shù)把陸秀雯也復(fù)制出一個沒什么血rou和感情的行尸走rou。 可惡的復(fù)制人! 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可是,陸厚德的表情上一點變化也沒有,就像一個審判官一樣等著我的屈服和供認(rèn)。 我穩(wěn)了穩(wěn)神,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問道:“你們這么逼我的目的是什么?” “很簡單,我們的事業(yè)需要大量的黃金,而你的金礦出產(chǎn)的黃金那么多,而且質(zhì)量又非常好,所以,我們才要跟你合作的?!?/br> 聽他這么說,就好理解了。 他們“鷹盾”組織在世界各地搞事情,需要大量的資金支持,而世界通用的資金就是黃金。 這就可以解釋,索菲亞為什么要在香巴拉王國搞那么多事端,現(xiàn)在,他們又看中了我的金礦,想據(jù)為己有。 我思索了一下,說道:“這件事情太大了,你容我?guī)滋炜紤]考慮,這樣吧,三天后我給你一個答復(fù)。” 陸厚德冷漠地?fù)u搖頭,“我們沒有那么多時間給你,我們只能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也就是明天的現(xiàn)在這個時間之內(nèi)你必須給我們一個答復(fù),yes還是no。如果你說no的話,我們馬上啟動第二套方案,全力對付你!” “好吧,那就一天時間,一天內(nèi)我會給你一個答復(fù)的。” 回到公司后,我馬上把玫瑰、康純熙,小橋未久、喬治、迪龍幾個人叫到我的辦公室,把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 他們聽后,全部呆住了。 我對他們說:“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們說了,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們我的決定,我想跟他們干!” 迪龍一拍桌子,“大帥,你說得對。咱們就跟他們干,咱們現(xiàn)在有一百多人,難道還怕他們不成,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玫瑰馬上搖頭,“不行,那樣的話一定會兩敗俱傷的,而且我們的對手不僅僅是陸厚德和索菲亞,我們的對手是一個強(qiáng)大的神秘組織,一百人,有什么用呀?” 小橋未久馬上跟著說道:“我同意玫瑰姐的意見,我們不能跟他們拼命,我們也拼不過他們,一旦我們和他們撕破了臉,不但文哥的父母有可能有危險,就連文哥也會有危險,這種冒險太沖動,也太危險了,不能這么做!” 康純熙看了她一眼,喃喃地說道:“不跟他們干?難道就讓他們把我們整個公司的生意和黃金礦場就讓他們這樣白白地弄走了?這不是欺負(fù)人嗎? 反正我是咽不上這口窩囊氣,你們不愿意跟他們干,我跟胡凱文還有迪龍一起跟他們干,大不了同歸于盡,反正不能便宜了他們?!?/br> 玫瑰站起來大聲地說:“不行,我們絕對不能和他們硬拼,絕對不能,我們一定要想一個好的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 喬治問她,“萬總,你有什么好辦法嗎?你有的話跟我們大家說說看?!?/br> 玫瑰尷尬地?fù)u搖頭,“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辦法,可是就算沒辦法,我也沒同意跟他們硬拼!” 整個小會議室陷入了一種讓人窒息的沉默,所有人都是滿臉的焦慮,可是,所有人都沒什么好的辦法。 我揮了揮手,“行了,我們還有時間,大家都回去想一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散會吧?!?/br> 散會后,我回到了辦公室的休息房間里,躺在床上。 玫瑰跟了進(jìn)來,坐在床邊看著我,小聲地說:“文哥,你真得不要太沖動了,我看不如咱們來個假投降,迷惑一下他們?!?/br> 我一下坐了起來,“怎么個假投降,剛才你為什么不說出來。” 玫瑰張了張嘴,“我剛才在會上不說是有原因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br> “什么事呀?” “喬治這個人不是什么好人,他經(jīng)常利用工作之便貪污,而且還偷偷地把你讓他負(fù)責(zé)的庫房里的一些東西拿出去賣?!?/br> “啊?” 我嚇了一跳,我從來沒想到喬治會是這樣的人。 我大聲地問:“你有證據(jù)嗎?” 玫瑰點點頭,“有。只是我知道你們是多年的好友,而且經(jīng)歷過生死,所以,我一直就裝糊涂,只是暗中監(jiān)視著他。” “你監(jiān)視他?” “是的,我發(fā)現(xiàn)他經(jīng)常和林氏集團(tuán)的人暗中往來,估計是想把我們這里的消息向?qū)Ψ酵嘎?,所以,剛才在會上我就沒說,我擔(dān)心,讓地方知道了我們的具體想法,所以,剛才我就沒說?!?/br>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咱們不妨來個假投降,反間計和苦rou計合并使用,這樣我們就有可能和機(jī)會打敗‘鷹盾組織’,另外也有可能把伯父、伯母給救出來?!?/br> “反間計和苦rou計?” 玫瑰點點頭,就把她剛剛想好的反間計和苦rou計跟我說了一遍。 我一把拉起她的手,疼愛地說:“玫瑰,那不讓你受委屈了嗎?” 玫瑰紅著臉搖搖頭,“文哥,你跟我說這個,不就遠(yuǎn)了嗎,我是你的女人,難道為了你和你的家人,還有事業(yè)就不應(yīng)該受些委屈嗎?” 我一把抱住玫瑰,深深地親吻她…… 她從我的懷里掙扎出來,紅著臉低著頭說:“文哥,現(xiàn)在不能……我剛剛?cè)タ催^醫(yī)生了,我的確是懷孕了?!?/br>